夭夭继续给喜清静讲她和承勋的故事。夭夭说:“我带着承勋去了舅舅家,舅舅舅妈看见我和一个帅哥回来了,先是高兴的不得了尽管我一再强调他不是我男朋友。待知道承勋是韩国人之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坚决反对尽管我还是一再强调他不是我男朋友。”
“这舅舅,舅妈也太可爱了” 喜清静说:“一会儿支持,一会儿反对,唯一不变的是认定承勋就是你的男朋友。”
夭夭找我调侃地说:“是呀,在舅舅和舅妈的严密看守下,接吻的事件再未发生过。我们白天游颐和园,天坛,长城,晚上回家吃饭,睡觉。两天一转眼就过去了。”
喜清静问:“热吻之后就这么归于平淡了?”
夭夭肯定地说:“就这么归于平淡了。两天之后承勋回了汉城,我回了家。我在家的那些日子里,师哥每个星期给我打一次电话。承勋几乎是每天都给我打电话。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就是聊聊天儿,事无巨细地告诉我他每天都干了些什么,也问问我在干什么。”
“醉翁之意不在酒!”喜清静说。
夭夭笑了笑说:“开学后我们都回到了美国。我得知我的导师,48岁男性单身不富裕的美国教授法国人,因为去了一趟越南旅游,喜欢上了越南的红酒,咖啡,法餐,甜点,和近似法国的文化。”
喜清静难以置信地问:“越南和法国近似?越南以红酒,咖啡,法餐,甜点,和法国文化闻名遐迩?”
夭夭说:“是呀,导师说:‘越南作为近百年的法国殖民地,文化,语言,建筑,饮食,生活习惯都深受法国影响。以至于在越南,往往未见其人,先闻其香。从香味中可以嗅出越南独特的芳香中渗透着法国文化气息。最重要的是越南的价格是法国的十分之一。’ ”
夭夭说:“这一切使我的导师,一个回不去法国的美国教授找到了一个最佳的第二故乡。导师说在越南每个月 $500 就可以过得像国王一样。所以他没有必要再继续工作下去,现在就退休去越南过国王的日子去了。”
喜清静说:“然后你就被发配到我们这儿来了?”
“对呀。” 夭夭说,“我的法国导师临退休去越南之前把我转到这儿来了,然后就认识了你这个妹妹。”
夭夭看了一眼隔壁又说:“没想到承勋也追到这儿来了。我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怎么办?” 喜清静说,“师姐,这种事儿除了凉拌还是凉拌。你要是早点儿凉着他,估计也不会有今天。”
夭夭为难地说:“哎!都是北京之行惹的祸。我当时不该心一软答应陪他三天。”
第二天,夭夭陪承勋找到了住处。大家开始各自忙着自己的学业和生活。承勋有时周末会过来,这时夭夭就会拉着喜清静当电灯泡。喜清静听了故事,欠了夭夭的情,只好舍命陪君子。承勋倒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反正只要夭夭在,他眼里也看不见别人。一时间大家倒是都相安无事。
承勋来了三个星期后的一天夜晚,夭夭忧心忡忡地来找喜清静说:“师哥的青梅竹马来美国了,现在住在师哥的宿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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