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的月光(37)中国援非医疗队在尼日尔

来源: yydf 2014-08-30 22:11:58 []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25737 bytes)
非洲AfricaNiger(尼日尔)Niamy(尼亚美)首都医院
  中国援非医生妇科门诊诊室
  凌晨三点钟高利沃和孟春晓从救护车下来,司机和中餐馆老板马绍国抬着刚生完孩子的马太太下来,马太太躺在单架上怀中抱着刚出生的男婴。他们先是被抬到医生诊室这时吕秋红和另外一个妇科女医生出来了。高利沃让孟春晓帮检查脐带和胎盘,孟春晓带上手套打开盘子里的胎盘,用手去摸胎盘,没有缺损后她拿了一大块消毒巾放马太太臀部下说:“可以抬到观察室了。”
  高利沃:“我再听一下。”他听了马太太和男婴的心脏后说:“可以去了。”
  抬走马太太他们后,马绍国说:“我要回去给太太煮鸡汤,家中还有一个4岁的女孩也是要有人照顾的,我太太请你们照顾了。”
  吕秋红:“没问题的。”
  高利沃在椅上靠着闭目休息瞬间,吕秋红问高利沃:“这是怎么回事啊?”
  高利沃:“她是在赌场台桌下分娩的。”
  吕秋红大声说:“肚子痛了,要生了都不知道?”
  高利沃:“不要大声,她听得到。”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下去,然后他们一起走进医生办公室。
  非洲尼日尔首都尼亚美医院中国援非医生办公室
  高利沃和吕秋红一起坐下,高利沃对吕秋红说:“中西非的赌场大多数是深夜十一点钟开,第二天早上七点钟关门,有的赌场还有车负责接送。不少华人在当地打拼忙碌了一天后,本来是抱着放松一下生活的心态去玩的,但有人因为赢了些钱经不起诱惑最后输的精光。这个马太太上瘾了的,每晚必赌,马老板虽挣得一些钱,多半给她输了去。”
  吕秋红:“那马老板也应劝劝他太太不要去赌嘛!”
  高利沃:“劝劝?中西非洲各国赌场和中国人约定好,他们会用中文印刷的花花绿绿的传单送到中国人开的公司门市部,甚至会和中餐馆合作,请中餐馆帮忙把盒饭送给‘通宵奋战’的老顾客。盒饭钱是赌场老板出的,包括赌场的饮料和香烟一律是免费,马老板自己就是赌场老板粘合的对象,他怎么好说?说什么?”
  吕秋红:“原来这么复杂。”
  这时一个护士从外面进来:“吕医师,你那个叫什么阿米巴巴病人又来了。”她笑起来,高利沃也笑起来。
  吕秋红也笑着说:“他名叫巴里扬(BarryYang)。”
  高利沃:“那你去吧。”
  非洲尼日尔首都尼亚美医院中国援非中医科诊室
  巴里扬尼日尔籍华人,40岁,皮肤稍黑中等个子中等身材,有面须,广东口音。他坐在诊室等医生。
  吕秋红走进诊室,巴里扬急忙对吕秋红说:“吕医师,现在我的腰肌劳损好了很多。以前腰痛时我站都站不起来,现在站久了也没事。我想多治疗几次,完全的好起来。”
  吕秋红:“可以呀。不过你现在只能艾条熏灸,不能针刺了。”
  巴里:“这样最好。要熏灸多久?”
  吕秋红:“至少20分钟吧。”让他伏睡在诊床上,她去拿了两只艾条点然后吹熄往他腰背上熏灸,有时候一个手拿两条艾灸,另一只手不时帮按摩推拿背部。
  巴里问:“吕医师,上次我和你讲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吕秋红:“什么事?”
  巴里:“和我交朋友呀,做我的女朋友啦。”
  吕秋红:“我没考虑。”
  巴里:“你是担心将来我对你女儿不好?不会啦!我最喜欢女孩子的,我也养的起的。我不光式做茶叶、咖啡生意,还作象牙及宝石生意,我家里还有七个骆驼呢。我想你一个人带个女孩生活也会寂寞吧?”停了一下又说:“我最崇拜的和尊重的人就是医生了,我会好好的对你们。”
  吕秋红听他说心里很是感动得直想流眼泪,许久她才说:“让我想一想吧。”
  巴里:“好啊,这就对了。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哦。”
  孟春晓走进诊室拿了一封信给吕秋红:“今天只有两封信,你一封,麦习槐一封。”
  吕秋红把信放进口袋里,说:“谢谢!”
  非洲尼日尔首都尼亚美医院中国援非外科诊室
  孟春晓拿着一封信到诊室看见麦习槐在给一个非洲青年缝合脚外伤,说:“你有一封信是医院寄来的。”她把信放进麦习槐白大衣口袋里。
  麦习槐缝合好伤口,孟春晓用酒精纱垫敷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条包上。麦习槐对病人交代:“不要下水。”递给他处方:“去拿药打针。”
  孟春晓扶着病人出去后,麦习槐洗了手拆开信,他先看信末尾,是范洁。他一时很高兴,连续从头看完三张纸,忽然一股燥热冲上脑,他跑到医生办公室……
  非洲尼日尔首都尼亚美医院中国援非医生办公室
  高利沃伏案写东西。麦习槐一走进去就说,今天气候怎么这么热?高利沃:“空调开到39℃,你心静也就不那么热了,是不是接到何记者来信高兴的?”他半开玩笑的说着。
  麦习槐:“没有,到非洲后不曾接到过她的来信。”
  高利沃:“怎么会?”
  麦习槐:“其实我很想和她离婚。”他平静的说。
  高利沃:“就因为没有接到她一封信而离婚?”
  麦习槐:“不是。”他走过去和高利沃轻声说了一些话,高利沃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麦习槐接着又说:“她折磨我,虐待我还不算,她打我掐我的地方是很隐蔽的地方,她从来不打脸的。我是有苦也说不出来,谁又知道呀?”
  高利沃:“这事不能急,一切等回国后看她的态度,她改了咱们就原谅了她,如果和从前一样对你,分手对谁都是幸事。”高利沃想了一下又说:“你现在是不是有了女朋友了?”
  麦习槐:“不好说,说出来你不要笑话我。”
  高利沃:“谁呀?”
  麦习槐:“你们科的范洁医师。”
  高利沃停了一会思考着:“嗯,倒是蛮好,你向她表态了?”
  麦习槐:“没有,我现在还没资格对她说。不过我们在医院有接触过几次,很谈得来,是蛮好的同事和朋友。”高利沃点点头。
  林水市人民医院急诊科办公室
  天色已逐渐暗黑了下来,冯道萍正在写论文,办公桌上堆满了医学书和医学杂志,她抬头看见头顶上的电灯亮了起来。莫国强走了进来说:“天黑了你也不开一下灯,会近视的。”
  冯道萍:“谢谢书记帮开灯。”
  莫走近她桌子边看了一下:“写论文呀?”
  冯道萍:“嗯,你怎么有空来急诊科?”
  莫:“院领导总值班今天是轮到我,我先从你这里开始。还有一件事告诉你,万阮西评上县积极分子,听说还有奖金发。他在那个卫生院开展了一些手术很受欢迎,农民们也方便的多。如果你还在那个卫生院也一定会评上积极分子的。”
  这时护士金月慧走过来听到莫书记的谈话,她在整理病历夹放回原位。冯道萍谦虚的笑着说:“本来我是担心万主任大材小用,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金月慧:“你其实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撂下这句话后她走开了。
  莫国强和冯道萍对面互望了一下然后悄悄笑了。
  周艾华护士进诊室喊:“莫书记,我想个别找你谈点事。”她望了一下冯道萍,冯道萍起身想走。
  莫国强:“你不用走,这时你工作的地方。小周有事就在这里说吧,这里也没有外人。”
  冯道萍仍坐着埋头写她的论文“C-反应蛋白测定对风湿性疾病的临床价值”。
  周艾华慢慢吞吞的说:“我发现我丈夫有外遇,我有证据的。而且,快两年他已经不理我了。我想和他离婚,我已经写了离婚申请。”她把离婚申请递给莫国强。
  莫国强看了她的离婚申请书后沉默了两分钟:“你肯定?你想清楚了?”
  周艾华:“我肯定!原本我认为爱是永恒不变的,谁知他……”
  莫国强:“或许你是爱上了一个对爱情不专一、不负责任的人,那就让他走吧!你轻轻松松的离去,去追寻属于你的真正幸福,离婚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啊。”莫国强在她的离婚申请书上写有:情况属实,感情真正破裂,同意离婚。
  周艾华拿着这张申请书走出急诊科办公室大门外就大哭起来,在科室里面都听得到她凄厉的哭声。冯道萍听着心里也不免难过起来说:“莫书记,一般人要求离婚组织上通常都是先劝和的,你怎么马上批准她离婚呀?”
  莫国强:“她丈夫是白怡平老师吧?我亲眼看到他跟一个女的好,我还不止一次的看到他们两人的亲密程度。我也打听了,那个女的叫郦郦的,是英语导游。”
  冯道萍:“你真行,不过周艾华也是给害惨了。”
  莫国强:“她是有思想准备的,她现在只要面包不要爱情。两个月前她就到画院开始学画画,听说她天赋高,进步很快,现在她画的国画水彩画都要超过先来学画画的那些人了,只是她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白怡平,俗语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她是不知道男人要是变了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早离婚,她好早解脱,重新安排新生活。”莫国强说完自己去倒了一杯白开水喝,喝完后他说`:“你忙吧,我还要去其他科室看看。”
  林水市妇产科病房办公室
  范洁在看麦习槐给她的来信,莫国强走进来:“在看信呀?”
  范洁起身喊:“莫书记!是麦医生的来信,非洲气候炎热,他每天饮水多,自然减肥了。”
  莫国强:“我看是瘦了吧?”又问:“近来你们妇产科忙不忙?”
  范洁:“还好,林医师开诊所去了,就从妇幼保健院新调来一个主治医师,技术也还可以。”
  莫国强:“林医师是在哪条街开诊所?”
  范洁:“好像在南站汽运公司旁的一条偏僻小巷子里。”
  莫国强:“哦!那里流动人口多,外来人也多。”
  范洁:“所以说他生意非常的好,比我们挣得要多!”
  莫国强:“你动心了?”
  范洁:“我不会,个人想法不一样。”
  林水市南站(汽车站)旁巷子里爱民诊所
  这个在火车站不远汽车站旁的一个深巷子里醒目的招牌写有“爱民诊所”四个大字,侧面还写有兼看妇科疑难杂症一些小字。诊室三个大房前面右侧是诊室房有一张桌子、一张诊床和三张椅子。前面左侧是收费处和药房。放有药品架和药品,后面横着一个大房,是产房和手术房。产有一张产床和观察床,一个大书柜上面放有医学书籍。下面柜子里放有产包,消毒器械。产房里还有一个氧气筒和输液架两个,也有一张桌子和两张长椅子。
  林兰医师在看一个病人,她对病人说着:“你自己吃药打胎没打干净,这两天腹痛是很危险的,其实你是第一胎应该留下孩子。三十岁按照过去的标准已算高龄产妇。”
  何惠芝病人恐惧下大声的说:“我决不能要这孩子。”
  林兰:“你这是不全流产,想要小孩也不能要了。必须马上做人工流产,把余下未流产干净的东西刮出来,这样才没有危险。你丈夫知道你的事吗?”
  何惠芝心里想:“就是不想让丈夫知道才来你这里手术。否则在医院做手术我还享有公费医疗。”说:“我丈夫出差去了,要出差一年以上,他没意见的。”又问:“手术痛不痛?”
  林兰:“我会找一个比我技术还要好的医生给你做人流,预防万一。不过价钱要高一点,你等一下我去打一电话。”之间林兰在药房打通电话回来后对何说:“今天中午12点半钟手术,你可以提前吃午饭。避免中午手术时会呕吐,做完手术后最好有人接你回去。”
  何惠芝:“好,我中午来。”她走了出去。
  又进来两个患者,是原来预约今天来放避孕环的。林兰给两个妇女放环后出来洗手想吃饭,又来了产检的病人,她忙着给孕妇做产前检查,因为小护士也跟着林兰做手术助理同样忙得没法吃饭,等他们处理完病人已是中午时分。林兰让小护士先吃中饭,这时包文明坐单车在“爱民诊所”门口把单车所锁好,进来大喊:“林兰!林兰!”
  林兰迎出门口:“贵客!贵客呀!”
  包文明进到诊室问:“你这个诊所一共有几人?”
  林兰:“三个人。一个退休药师兼收费,一个小年轻护士加上我三个人,”又问:“你吃饭没有?我去买一盒盒饭给你。”
  包文明:“不用,我在家吃了方便面,回去还可以吃的。”
  这时何惠芝走了进来,包医师感到很面熟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遇到的。心里想:“算了,不管她是谁,先做手术。”“你是来做手术的吧?”他问。
  何惠芝:“是。”
  林兰:“对了,是她做人流。”他们一起走进产房。
  何惠芝睡在产床上,小护士铺好消毒布等。包文明熟练的操作林兰当助手,包医师:“张口呼吸,不要紧张,很快就可以结束手术了。下次不要自己乱吃药打胎!第一胎就做人工流产,以后不注意很容易引起习惯性流产,就难办了。”包文明又对林兰说:“手术后让她补点液吧。”包文明洗手完出诊室时,林兰去药房取了一百元递给包文明,包文明:“这不好吧?这叫走穴是不是?”
  林兰:“这是应该的,赞助费。”她把钱放在包文明上衣口袋里。”
  包文明急匆匆的骑上单车回医院。
  林水市人民医院手术室旁的麻醉科办公室
  麻醉师李佳银伏在桌子上写麻醉日志,包文明进来问:“李麻师,我们科那个子宫癌的病人的手术是排在什么时间?”
  李佳银:“是明天早上9点钟。”
  包文明:“我记得好像也是明天,想来确定一下。”又突然想起什么,他又问:“外科麦习槐的妻子是不是记者?”他坐到李佳银对面的靠椅上。
  李佳银:“对呀,她叫何惠芝,是《林水日报》的记者。”
  包文明:“是她!”
  李佳银:“怎么啦?”
  包文明:“没什么。”他没有往下说,他站起身离开麻醉科。
  这时赵友勤跑上楼喊:“妈妈,妈妈!”
  李佳银用手势止住他:“不要大声讲话。”
  赵友勤一口气跑上楼气喘呼呼说:“爸让我报考师大做教师。”
  李佳银:“你说咧?你这大块头当警察多好?庄利国都想当警察。”
  赵友勤:“我想当律师!”
  李佳银:“真的想?自己的职业自己的理想自己定!”
  赵友勤:“好了!是你说的。”他刚走下楼。
  李佳银喊:“友勤!友勤!”赵友勤回过头来,李佳银又说:“没事,去忙你的吧。”
  非洲尼日尔首都尼亚美医院中国援非妇科门诊
  高利沃在给一个妇科患者看病,看完病后他和病人一同走出挂门帘的监察室。高利沃脱下手套对患者说:“伊莎贝尔(Isabelle)你子宫脱垂有三度,用子宫托已没有帮助,宫颈感染又严重,还是做子宫摘除术好。
  伊莎贝尔:“我最怕腹部开刀留下一个大疤痕。“
  高利沃:“我们可以不从腹部开刀的。你回家后和家人商量好,三天后来手术。”他开了一张处方,交代:“去拿药水,外面洗洗感染的伤口,尽快来手术。”
  伊莎贝尔走后又来了一个孕妇,高利沃喊:“克莱尔(Claire)请坐!”
  非洲尼日尔首都尼亚美医院中国援非门诊大厅
  吕秋红和孟春晓坐在椅子上正在商量。孟春晓:“是呀,还有三个月就回国了,我都没有出去玩过一天。整天的忙呀忙。”
  吕秋红:“我好想去首都博物馆参观。”
  麦习槐正好走过来:“我们可以轮流去玩的。宁南市医院的医生护士可以先去,我们林水市的可以后去,咱们找队长说去?”
  他们还未走,高利沃刚好走出来看着大家:“怎么没事干了?”
  宁南市一个医生说:“暂时没事。”
  高利沃:“大家想去市里玩?快要回国了。”
  “是哇!”一群人说。
  高利沃:“那这样吧,宁南市医院的职工先去首都博物馆,林水市医院的去尼日尔河畔看肯尼迪大桥。完了再交换。”
  大家一致同意……
  非洲尼日尔尼亚美首都博物馆
  高利沃带着宁南市医生护士八个人进博物馆,门口一个工作人员用豪萨语问:“需要我的帮助吗?”大家听不懂,他又用法语再问了一次。
  高利沃:“谢谢,暂时不用,我们想自己慢慢看。”他们慢慢走到一幅远古壁画前,壁画色彩鲜艳,内容生动。高利沃:“这幅画展现了非洲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明,有当地民族特色的艺术品,不止这一件。”大家继续走着看。
  这时宁南市医院张医师进博物馆喊:“高队长!高队长!麦习槐医师让你马上回去协助他手术,情况紧急,快!”
  高利沃:“你们继续参观,我回医院有事先走了。”
  非洲尼日尔首都尼亚美医院中国援非外科手术室
  高利沃穿起白大衣直奔外科手术室,麦习槐:“我这个病人是腹股沟斜疝,是较大的斜疝,已有嵌顿。腹痛厉害,约八小时,现已麻醉,我准备手术。今天休假的休假,生病的生病,又有一些人去参观,没有人帮忙我只好请队长了!”
  高利沃:“没关系的。”
  麦习槐:“我准备疝囊高位结扎,囊颈切断加BASSINI法修补,加强腹股沟管后壁……麻醉师可以开始了。”
  他们两人加上护士在认真的做手术…手术结束后洗手时,麦习槐问高利沃:“你今天参观博物馆一定没有看好。”
  高利沃:“我不是太想去的。我只是想有时间多休息多睡会儿,毕竟岁月不饶人。”
  麦习槐:“我倒是对玩很感兴趣。”
  高利沃:“你年轻嘛。”
  尼日尔首都的肯尼迪大桥上
  高利沃、麦习槐、孟春晓与吕秋红加上其他城市的医务人员八个人站在尼日尔河畔,长900米气势恢宏的肯尼迪大桥上。高利沃:“这桥是一九七〇年建成的,市区由左岸扩展到右岸。有大型农产品市场,以及织布坊、水泥厂、啤酒食品加工厂。沿岸风景多美丽?你们看!”…
  孟春晓:“我们还可以到其他城市看么?”
  高利沃:“津德尔、阿加德慈、阿尔利特都没有首都好,社会治安也不大好,不去也罢。我们下到下面的商店,有很多的小玩意纪念品等等可以买回去的。”
  吕秋红:“我还有些非洲金融共同体法郎,想把它快些用去。”他们往下面商场方向走去。
  高利沃:“具体不知道年底什么时候回去?如果赶上12月20号这一天的‘宰牲节’,我们也可以加入其中。”
  麦习槐:“闹热吗?”
  高利沃:“我想像一定是闹热的。尼日尔虽是法兰西共同体内的自治共和国,但多数人不信基督教而更是信仰伊斯兰教,宰牲节是首都尼亚美最热闹的节日。到了12月20号这天,人们会穿着节日盛装,带上假面具,举行庆典活动。我们如果不回国,和他们一起参加庆典活动也很有意思的。”
  孟春晓:“能参加他们的庆典活动也不枉我们来非洲一次吧?”
  他们继续往桥下走,医院就有来人催他们全部回医院,来人说:“为了争一块土地,桑海和颇尔两个部族打群架伤了20多人,快!”
  他们坐上来人的车回了院部。
  尼日尔首都尼亚美医院中国援非急诊室
  宁南市张医师正在给伤者缝合:“高队长你们可回来了!现在已剩下10多个人了,刚才他们许多人打架一直打到街上,你看这几个头部、胸部、脚部都有外伤。他们赤手空拳的蛮打,也有人用利器。”
  高利沃:“我们分三组,我和吕秋红一组,麦医师和孟春晓一组,张医师你和陈萍一组,分别处理,这样快些。”高利沃和吕秋红走到头部重伤的病人面前。吕秋红帮着剪头发、药水消毒,高利沃缝合然后又缝足部。其他医生也各尽其职忙着处理及缝合。
  快结束时吕秋红问高利沃:“他们还有部落?那这个国家一共有多少人口?”
  高利沃:“尼日尔大约有1140万人口。但全国有三分之二面积为沙漠所覆盖,这么多人挤在三分之一的地方,可用土地不是很少吗?尼日尔共有5个大部族,各部族有各部落的语言,他们之间肯定是有摩擦的,咱们只管诊病,医疗援助仁道援助,其他的咱们不管,也管不了的。”
  吕秋红:“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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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的月光(38)弗洛伦斯.南丁格尔与护士节 -yydf- 给 yydf 发送悄悄话 (58 bytes) () 08/30/2014 postreply 22: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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