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天庭》 第十一章 <天涯倦客>

来源: SnowIce778 2014-07-28 19:07:44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16301 bytes)

   '参见玉帝、王母'一干人等齐声叩拜。
'众卿家免'玉帝抬手示意。
'父皇、母后咋来了?公主奇怪的问。这还是老君家第一次接驾。
'皇儿难不成女婿家我这个丈母娘来不得?就许我家吃去?'王母回道。
'母后说笑,亮怎敢当。来得、来得、当然来得'孔明一迭声的回道。心下甚是明白,这是探营啊......!看我咋待公主?。
'玉帝、王母请'老君把二人让到上坐。
'亲家自公主嫁过,朕还是第一次来爱卿的府邸啊......'
'都有天通,坐家就可谈话。何用飞来飞去?'老君回道。
'父皇、母后请用酒'孔明双手送上两杯。帝慢闪吊目瞄眼诸葛亮,看其喜滋滋的,心下明了放心,顿时兴起。
'众卿家,朕敬各位一杯,都跟小女受累了'帝看眼刘、关:'二位爱卿亦跟受累了,朕当后报。另外再告诉二卿一喜讯,赵、张二将也要近日返天'
'真的......!,啊....!.'刘备激动的半天无语,只默默双目洒泪。他深知下世,未必一定就能回,虽然他跟关云长没少暗助,
听此消息,关云长久久的闭着丹凤眼,胸部微微起伏......。突然他大声的喊道:'大哥大哥、军师喝,不醉不归'说完举起酒碗连连的干,两大滴清泪在眼角滑落。
孔明乐在心里,面上不温不火。知道自打翼德、赵云下世,刘备只剩半个心、半条命,一半已被带走掏空,那滋味自个最有体会。有如亲人逝去度日如年。现在云开雾散......,
'军师咱俩喝,尽尽兴。主公似醉了,只顾抹眼泪毫子'关云长冲孔明说道。
'好.....'孔明见玉帝、父亲在起说笑,放心的回道。
三人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相视,频频举杯庆祝,各自心内都是波谰起伏......。长公主目视三人知道此消息对这三人,无异于重生,个中滋味她略了知。心里叹道,若宗保回来,我会是啥样呢?在人间过些时日冤家也该顶冠了.......。暗想我该去探探。
'玉帝,在下不懂,为什么此番张、赵二将下世能回返如此之速?'老君问道。
'老亲家,这天上的人第二次下世,不同初次成仙考验极严,要考核忠、善、仁义,还有魔王李守义司职,挡道、设障,要让那些不恋红尘之辈、一心想做仙的人上来,否则不断有思凡下界,天庭岂不乱套?可这第二次入世,只是完成天界指令,任务一完既可返天'
'啊......'老君点点头。
'此次他二人事办的很出色,故而返天神速'
'是啊......,成仙、得道、不是每个凡人都想,所恋。富贵权势,男欢女爱依然是很多世人,日夜追逐的。宦海红尘.......'老君叹道。
'老君不尽然,你看亮儿在凡间就很淡泊名利'王母说道。
'哪呀,若真淡定,他就不搞啥三顾茅庐,弄什么三分天下,都是名利闹的'
'老父啊......,若没这三分天下的演译,我们这些兄弟的血染沙场,升华人性的光辉,我等拿啥,位列仙班?'诸葛亮不知啥时已站在众人身后不同意的回道。
'也对'老君点点头。
'你小子死人都能让你说活'帝笑着弄了他一句。不知是褒还是贬。不知为什么,从啥时起,帝总爱找孔明做靶子,时不时就瞄他几下。
孔明看眼丈人心想,你就见不得别人强过你,犯妒。
'你小子心里过啥那?'帝问句。孔明乐了暗想,不是吗?这招数凡间我早用老了......。不由想到周俞.......。
'这小周郎若在天上,看不撕了你?'帝言道。
'哈.....,哈......'孔明大笑。老君目视二人笑而不语。
'父皇说什么呢?看他似检金元宝?'张静雅离开母亲走过问。
玉帝用手点点诸葛亮没言语。孔明立马摇摇头:'跟夫人没关系'
'父皇我敬您一杯'长公主敬了父亲一杯。仙家个个都是极其善饮。
'主公、云长别光喝酒多吃桃,这可是能延寿的佳品。寻常是不多见的,今是因要谢二位,王母差人送来的,别负了美意'孔明劝君臣两个,自己又捞起一个。
'孔明,翼德、赵云回天才是最大的仙桃,你看云长乐的'孔明回过头见身着正绿色袍子的关云长,左手掳着三掳长须,右手撑着酒碗又尽一碗。
'好啊......,军师,许久没这等畅快。好.......'他又满斟一碗。
'云长是酒好,还是痛快,还是消息太好?'孔明问道。
'都好......'关云长动闪丹凤眼回道。
'等翼德、赵云回来,我等再好好聚聚'诸葛亮言道。
'那是。不过去酒肆那才更随便'关云长说道。
'那地可无顾忌,如在凡间的军帐'孔明点头称是。
'就是,军师只有在那,才能找回旧日的感觉,是吧大哥'
  刘备此时已收住泪,笑着亲自又给二人满上,自家也满上碗酒:'二弟、军师来贺三弟、赵云如此出类拔萃'
'就是,大哥早该如此干'
夜雾浓漫,凉风如水,清凉无限。夜已更深玉帝、王母起身,老君刚想叫其它人等,帝摆手,示意老君勿惊动刘备人等,携王母离去,老君、公主起身相送。
是夜两夫妻并排躺在床上,自想心事,各怀心事。
'爱妻.....'
'咋还不睡?瞎翻腾什么?'公主问句。
'我是高兴啊.....'
'又发啥酸?'
'夫复何求?既是为夫此时的心境。可也有些许的遗憾'
'说来听听?'
'算了,明个吧'
公主不再言语。孔明有点遗憾,本想望她能追问,可人家竟不问,闹个没趣。本想再扯起话头弄个由头,跟她亲近亲近,见妻子心不在焉怕她烦,可又有念想,闹的只好自个翻腾。翻腾会在酒劲下睡着了。
听着丈夫轻熟的酣声,公主鼻子轻哼一声,她知道丈夫那没说出的下文。得川望蜀.....。
她轻轻坐起到了书房盘膝坐起,平了平心气,调动追眼神功查起扬宗保。用传音之功发问。
'地府阎罗王神君;我是张静雅,有事相求。请您现身'
不一会神君,在一团阴惨惨的浓雾中现身。他身高丈余微胖,一双外鼓的大眼珠子让人起糁,身着大红朝袍。只见他双手一搭。
'请问长公主有何差谴?'
'神君,静雅劳烦您告诉我,天波府扬宗保转世何方?'
'这个......'只见神君的大眼珠子咕碌两下,沉吟一会。
'公主您可有玉帝旨意?'
'怎,我求你这点小事还要旨意吗?'公主脸一绷,不悦的问道。
'这个.....,可小仙.........'他踌躇。心想,这是玉帝最爱的女儿,又是长公主是唯一参政的公主。在朝堂是有席位的,脾气坏惹不起,翻天捣海啥都敢干。
'神君不要狐疑,我只是想看看他过的咋样?别无它意,难道我不晓天条律法吗?怎能以身犯险,又扯上你?放心吧'
'神君别来无恙,孔明有礼了'
'啊......!'公主一回头见丈夫站在身后,她刚想说话。孔明手轻轻按下妻子的肩头。示意她别说话。
'啊......,驸马....,公主......'
孔明止住他的话头:'我们夫妻念他大恩,想知道其去处,可能时,会助助他,不想他忠义之士,埋没乡野,也为上天渡一栋梁之材'
'好.......,小神也被你夫妻感动了'他点点头手一挥:'请看...'随着神君的手,划过之处,顿开一幅画面。
看似江南小镇,绿荫隐映白墙红窗,高卷的竹廉。绿色的河水,荷花摇动,几叶轻泛的小舟.......。诗情画意极尽江南灵秀.画面又转现出一处内庭,亭廊楼阁,象个殷实的人家。
'静雅,看那边'孔明一指院庭的东边。
张静雅看到东墙侧有个兵器架,刀枪林立。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手握长枪正在练枪。只见他生的身材适中,剑眉朗目,鼻直口方,活脱就是扬宗保在世。此刻他正汗流满面,练的虎虎生风,专心致志。看到此张静雅顿时泪流满面。
心里叹道,宗保知道为妻在看你吗?你......,你还记得桂英我吗?你是定不记了。她叹道,我已被沉淀、埋葬。碍着孔明只能默默垂泪。
   '父亲,你看哥哥啊......,就自个练,我要跟他对枪,他竟不理我?'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拽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从内庭出来。小姑娘生的厚实,一双大眼睛灵活四现,撅着嘴告状。小姑娘象极了父亲。
汉子一身白色长衫,几分书生的潇洒和随意,可那夺夺逼人的目光,却让人一眼就知这是个,练家子深藏不露。
'宜轩,就不能让让妹妹?跟她练会,就当哄她'汉子冲那男孩问句。
'我可不想整天让她腻着,跟她玩,我要练好功夫去考武状员,也好平疆卫土挂印封侯'嘴上回着话,手下却不停。
'谁说我是玩?光练没对手咋练,那是纸上谈兵,对打才长劲快?我知道你就是烦我。那盈盈姐来你咋跟人打?还没完没了?啊......,爹'小姑娘跺着脚问道。
'为什么哥.....?'小姑娘怒喊。
白衣汉子沉吟半会,嘴角微微一笑。转过身看着小姑娘:'雅轩,你再大点就自然知到了'他疼爱的摸摸女儿的头说道。
'父亲,那我也不会象哥?小姑娘横了哥哥一眼说道。
'老爷,公子师妹柳盈盈求见
'快让师妹进来'宜轩兴奋的喊道。气的雅轩一跺脚跑了。白衣汉子哈哈乐,尾随爱女去了。
'啊......?'孔明惊了一声。正哭的张静雅忙止住泪观瞧:'啊.......!,天那?'她也惊呼。
只见进来个浑身白衣的少女,柳叶眉、杏子眼、神情、举止、投足,只是那眼中没有张静雅的忧郁,俨然活脱,竟就是当年的穆桂英、长公主入世。孔明看看那少女,又回头瞅瞅妻子。
   '师兄,我没来晚罢'只见她抽出大刀,与那宜轩战在一起。少年喜色满面的与姑娘左刺右挑,姑娘全无惧色左樘右遮,眉梢高挑,全神贯注。时不时在那少年眼中会看到闪过的几许赞许......。
   此时的张静雅心已然被掏空,看别人与自个的至爱眉目传情,那对象,虽象极自己无二,却不是自己。我.....以经被沉淀、埋葬了,虽是自己所愿,但看到眼前的此情此景,却真真是扎心.......。诸葛亮叹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他瞟眼妻子,突然见他眉间一下皱起,目现疑云。
  一丝预感叫他一激灵,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直觉给他一种极不好的感应。断易高手是可在天地宇宙之中,望气而断。
    气黑在天,则可断天灾。异象在人,则可断人祸。宇宙万物、飞禽物类、草木荣枯、目中所见,分合聚散皆可入卦,并依态势可直断。虽非百中,却也十中八九,冥冥之中万物五行生克制化、人寿荣辱皆自有数,大凡是见吉则吉,既可言吉;见凶则凶,既可断其凶。这是不变的自然法则。就如见鸦,可言有离丧,见鹊,可断喜事近。见女人扇坠地,可断其夫归家,有鱼水之欢......。
事实上他和妻子都已明白,少女既是妙韵转世,只是她为啥要象极妻子.......?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如在人间大战来临之前的......,无助、彷徨、无奈。怎么会有如此的感应?更叫他起疑的是怕,他感到害怕。这是很少见的,都说我的胆子晒干有四两,因何会怕?他狐疑。
  这感应叫他害怕,不由想起刚娶公主时的那份担心.....?难不成真的应了?
      他沉思片刻,既刻起卦。既以此二人入卦,少女外入主远,做上卦,少男在家主内,为下卦,成卦〈泽风大过〉此时亥时,加入求变爻,得上六动。变得〈天风媾》主卦上六动。其爻词是:过涉灭顶,凶,无昝。爻词很凶。又动变直克巽木长女.....。长公主是三界最大的长女。他知道这是最明显不过的外应。既便周文王在世也难断无虑。
  他难过的看眼妻子,怜她一生多难,他轻轻伸手搂住妻子,内心一热泪下来。不知此劫,自己与她可否躲过。他仰天长叹,为爱妻。突然他感到奇怪,爱妻受如此磨难,那我在哪?山人怎会看自己爱妻,受难,而独善其身?我能吗?不能。他在心里喊道,绝不。大丈夫不能全妻荫子,为他们遮风避雨,那就枉称汉子。
'驸马、公主看到了该放心了吧'阎君问道。
'啊.......,谢过阎君,明了'孔明答道。
'那小神告退'地府阎君隐去。见他手一挥影像全失。
'爱妻回去睡吧'张静雅哭过心里透亮了。知到是放下的时候,一切都不在了。她感激的看眼丈夫起身,突然看到夫君流泪的眼睛愣下。笑了问道。
'难不成此刻,还吃干醋?还是为那绝色的她?还是为那明,再说的下文?明再说的下文,我今就给你兑现'妻子哈.....哈.....乐了,笑的很开心。孔明仍未语,只是更紧的搂紧妻子。
'搂这么紧干啥?如今我可是再无去处'她哀婉的叹道。
孔明突然把头埋在妻子胸前,搂住她竟抽咽出了声。张静雅慌了。她知道这个敢演《空城记》的主,胆量、肚量是尽人皆知,什么会让他如此失态?她手扶他的双肩,感受到那抖动的震颤,顿时疑云四起。
她知道一个女人在家庭中,占有双重角色,首先是妻子,其次还要扮演母亲的角色。当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母亲这角色上场的时候。但这是常规,可他?公主晃晃头,他显然是用不着的。
'发生了什么?为妻有权知道'
孔明知到一切还是未然,不一定是必然。或许我会把它消灭在萌芽,也未可知。他抬起头努力笑下,说道:'为夫太高兴了,至此才可说我真正拥有了夫人'
'咳......,用的着吗?'她心里明白这理由太牵强,他也不会。定有别的让他感到力不从心。可她不想道明。看过的、历练过的太多,已见怪不怪。她对一切的一切,都能谟然的承受。大有佛家看破、放下、自在、随缘的劲头。是啊......,她想,还有什么我不能承受的吗?
'算了,我们现在就去兑现你的那个明个再说,啊......,哈哈'她打趣着丈夫。此时她对孔明充满了感激,为知到了扬宗保的下落,
'当为夫是登徒子吗?'此时他兴致索然,只平静的看着妻子,心内流露无限的眷恋。更紧的搂紧张静雅,就象在暴风雪中相互取暖的恋人.......。他心内明白,我与妻子就站在危险的风口,而那空穴的源头却不知......?
一向对行周公之礼乐而不疲的人,竟能对邀请晃头?可见事体非小。张静雅一转念,心想,既便天崩地裂又当如何?还不过是一个字,扛。顺其自然吧。更何况有此精明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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