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回复:请问在New Jersey租车的好deal?

来源: 32143恶3423 2004-10-17 16:32:58 []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27051 bytes)
回答: 请问在New Jersey租车的好deal?春假去玩2004-04-07 19:18:57
岁月如歌(加新贴用) 【原创小说】:岁 月 如 歌 (十九)











岁 月 如 歌
作者:远方的河




(十九)

  一个月后,严心萍来到在水一方,见到老陈,问起姑娘们的实习,特别是妍秋和小蕊。老陈如实做了汇报。严心萍说:“这两个姑娘是要留在我那里的。其他人,如果想留下,就按照新员工的标准发给工资,不愿意留的,每人发给路费和五百元报酬,送她们回家。”说罢,领着妍秋和小蕊走了。老陈随后把姑娘们找来,讲了公司决定,当场有四人要走,其它都决定留下。老陈就叫了一个小面包,把几个人送回去,然后又和各楼层经理商量,把留下的人分了下去。   回到家里,严心萍把两个姑娘带到客厅,关上门,对她们说:“你们经过一个月的实习,已经达到了‘在水一方’ 娱乐城对员工的基本要求,我很满意。我打算把你们两个留在家里,专心服侍梁总经理的日常起居和生活。你们的衣食住行全部由我们负责,除此之外,还给你们一人每个月2000元的报酬,你们看怎样?”   两个姑娘听后,高兴的没落脚处,兴奋的脸都红了。严心萍笑笑说:“你们先不要高兴。我还有一些条件,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 两人安静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第一,我们这里是合同制,期限是两年。两年以后,根据情况再决定是否延长。如果这两年中,你们工作的很好,每人还可以得到最高3000元的奖励。第二,在你们工作期间,必须尽心尽力照顾好梁总经理,按照他的的要求去做,不能违背。但是有一条,就是在这期间,不许怀孕,否则立即终止合同,送你们回家,听清楚了没有?”   严心萍的口气,变得有些严厉。两个姑娘相互对视一眼,低下头去,用手卷着衣襟耍,不说话。   “你们有啥问题?” 严心萍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看着两人。   半响,妍秋小声问:“如果梁总要和我们做哪个事,我们怎么办?” 小蕊也马上说:   “就是。如果哪样,我们咋个能保证不怀孕呢?” 严心萍笑了起来。两人好奇地看着她。   “所以你们必须事先同意,在这两年期间,必须避孕,你们懂吗?” 两人点点头,抬起头来,有点意外地看着严心萍。   “如果你们同意了,就在这个合同上面签个字。然后我会带你们去卫生站打避孕针,每隔半年打一次。”   两个人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伸手把桌子上的合同拿起来,认真读着。合同里面,除了刚才严心萍讲的之外,还有一条,就是对任何在这里听到的,看到的,和所做的事情,都不许对外人透露,包括从家乡一起来的其他姐妹以及家里的亲人。   俩人凑到一起,把那张纸反复读了几遍,一边读,一边又嘀咕了好一会儿。最后,妍秋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笔来,在上面签了名。小蕊跟着也签了。严心萍接过来,看过以后,也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完了以后,严心萍笑眯眯地地站起来,一边一个把两人搂在怀里说:   “好了,从今以后,我们就算是一家人了,大家都以姐妹相称。你们就叫我严姐,叫梁总梁哥。要是你们梁哥今后欺负你们,就来跟姐姐说。” 说罢,竟扑哧扑哧落下泪来。两个姑娘看见,连忙“严姐严姐” 地叫着,不知所措。过了片刻,严心萍平静下来,看着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佳人,说:“好了,咱们一起吃饭。吃完了,我带你们去打针。”   晚上,梁光回来,一进客厅,就看见妍秋小蕊两个,正在收拾房间。梁光问:“你们怎么在这里?夫人呐?” 两人见到是他,抿嘴一笑,妍秋说:   “梁哥回来了。严姐在后面,你先坐,我去叫。” 说罢,就到后面去了。   不一会儿,妍秋搀着身体开始显形的严心萍走了进来,梁光赶忙迎上去,抱住亲了几下,问候几句。严心萍坐下,让几人一起坐下,然后让两个姑娘站过来,对梁光说:   “这是妍秋,这是小蕊。我现在身体一天天重了,今后就让她们两个管你的生活。好了,你们两个叫声梁哥,就算见面了。” 两人轻声柔语地叫了,立在那里不动。严心萍继续说:   “今后我们在一起,就像一家人了。平时梁总要是不在家,你们就多陪我说说话,打打麻将,聊聊天。” 梁光看严心萍说完,就说:   “你们两个也别站在这里了,叫厨房准备开饭吧。” 两人走后,梁光按住心中的激动,搂过严心萍,在她身上,上下抚摸一番,把今天生意上的事情大概对她说了一下,然后就扶她起来,到饭厅去了。饭菜已经备好,梁光扶她坐下后,自己在旁边坐下,然后叫妍秋和小蕊也坐了。   饭后,几个人来到楼上吟风阁,严心萍要看每天晚上的电视剧。她把两只脚翘到茶几上,梁光就让妍秋和小蕊给她按摩双腿。看完电视剧,严心萍就开始困了,梁光让两人扶起她,来到后面,李嫂接著,严心萍就让三人走了。李嫂帮她换上睡衣,服侍她洗了。然后,严心萍在身上洒些香水,来到佛龛前面,燃起檀香,口中念念有词,开始做晚课。   第二天,严心萍通知老陈,召开全体中层以上管理人员开会,宣布由于身体原因,今后公司一切生意人事事宜,完全由总经理梁光负责。交待完毕,回到家里,从此大门不出,不问外事,天天赏花阅草,观鱼问鸟。闲来就和李嫂、妍秋、小蕊聊聊天,摸摸麻将,日子过得悠哉优哉。   这天上午,黄亚给梁光打来电话,说白韵就要生了。梁光马上和严心萍商量,准备买些礼物,过去看看。严心萍对他笑笑说:“早就准备好啦。” 让李嫂拿将出来,各种婴儿用品食品有两手提包。严心萍也要去看白韵,梁光担心她的身子,不让去。她坚持要去,梁光只好让李嫂陪着,一起来到学院附属医院。   白韵已经进入待产室,俩人隔着窗户上的玻璃和她招了招手。再问黄亚是男是女,起名字没有。黄亚说:   “是个男孩儿,叫黄小亚。” 梁光就笑了。看着黄亚,觉得岁月如流水,大家都开始做父亲了。又闲扯了几句,耽心严心萍的身体,就说回去了。约好孩子过满月时,一定好好庆祝一番。   黄亚问严心萍的预产期,梁光说还有两个多月。黄亚说:“你的孩子满月的时候,我儿子正好百天,我们就一起祝贺吧。” 梁光觉得有理,严心萍也说主意不错,就都同意了。   两个月之后,严心萍顺利产下一女,取名梁月心。梁光担心李嫂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常让妍秋也过去帮忙,留小蕊一个在身边。小蕊比妍秋要小几个月,但很会来事,嘴巴也甜,和梁光在一起,也更放的开,所以梁光对小蕊也更宠一些。见妍秋去了,梁光就让小蕊穿上白袜,坐到身上来。梁光慢慢撩起她的裙子,然后让她把身子贴上来。经过这段时间,小蕊早就得了乐趣,不多时,下面就泛滥了,双手在梁光的头上来回抚摸,嘴上也“梁哥梁哥” 叫个不停。梁光抱她下来,开始用手在她身上游走,弄得满手湿漉漉的。小蕊立在那里,口中哼哼唧唧,身子左右晃动,一幅要死要活的样子。   俩人正弄得兴浓,门开了,妍秋进来,见两人正在做好事,抿嘴一笑,看着两人说:“萍姐让我来拿电视报。” 梁光见是妍秋,那肯放过,就让她也过来,先抱住咂了一阵嘴,然后让妍秋也脱去下衣,一起玩耍。梁光见两人都上情了,脱去衣服,坐在沙发上,让两人上来。小蕊一面吞吐,一面不时给梁光丢媚眼,妍秋则全神贯注,伸出舌头,上下舔弄。梁光兴起,不几下,就大泄了。   妍秋就要过去拿手巾。梁光叫住妍秋,让她过来,接替小蕊,让小蕊去拿。妍秋只好从之。梁光捧起她的脸,在她嘴上,脸上到处亲吻,一边附在她耳朵上色迷迷地小声说:“你今天真美,哪天咱们两个好生耍一下,好不好?” 妍秋也拿眼瞅着梁光,轻轻点下头。   小蕊拿过毛巾先把梁光擦了,又给妍秋和自己擦过,梁光就让妍秋赶紧拿了报纸到后面去。然后又把小蕊揽如怀中,凑在一起亲嘴咂舌,说了一阵疯话,才一起下楼去了。   满月酒是在自己家里办的,事先也商量好了,不请外人。一大早,黄亚和白韵就抱着孩子过来了,严心萍还在里面奶孩子。梁光接着,一边紧紧握住黄亚的手不放,一边说:“亚亚,恭喜呀。双喜临门。今天咱们自己人好好乐乐。”   黄亚说:“另一喜是啥?” 梁光就把副省长来在水一方的事情说了,黄亚点点头。让进客厅,白韵把孩子身上的被盖掀开,梁光看着,孩子还在睡觉,眉眼长的倒是有点像白韵。就说:“小亚,以后咱们就有两个亚亚了,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白韵接过话说:“你还别说,我还真准备都叫他们亚亚,你想啊,今后在家里,我一叫亚亚,两个人就全过来了。”   正说着,门口一阵响动,还没有见人影,就听到声音传了过来:“哟,是亚亚和白韵吧,快让我看看孩子!”   严心萍跟着声音就进来了,李嫂跟在身后,抱着月心。几人站起身来,笑眯眯地看着她。严心萍见白韵身穿一件鹅黄色套装,头发用一条发带,在刘海出处笼着,比以前要丰满些,越发显得丰腴秀美,清亮动人。几个人有说有笑,坐下聊天儿。妍秋小蕊见是时机了,就赶紧进来,给几人端上清茶,然后退到屋外去了。   严心萍和白韵两个在一起,有滋有味地说着育儿之道。这边,梁光和黄亚就谈些外面的事。黄亚告诉梁光,自己当选省人大代表以后,现在也是市人大的常务委员,在工业组。今年秋天,可能还会被选为全国人大代表。梁光听后,高兴的眼睛都亮了,就说:“亚亚,我是真正地打心底里佩服你。你也算咱们这一代的骄傲了!要是克西和王海和班里其他同学也在,大家一定要好好聚一下。”   黄亚听后,脸上显出一丝沉重。梁光知道,他是想起茹兰了。就对他摆了摆手。两人接着又说起马家兄弟。黄亚告诉梁光,宇壮有消息了,现在正在俄罗斯,说是混的不错,还给宇康寄来一笔钱,让他把以前的债还了。梁光就问:“宇壮啥时候能回来?”   黄亚说:“这我也不清楚,不过已经和宇康说了,他一回来就告诉我。” 说过一阵话,梁光就领着黄亚到院子里转转,为了庆祝孩子的满月,院子的回廊里都挂起了红灯笼,显示出一分喜庆。   不久,小蕊跑过来,说饭已经准备好了,让他们到饭厅去。两人进门,看到严心萍和白韵已经坐在那里了,妍秋和小蕊在一旁招呼。两个孩子吃过奶,还在睡觉。屋子正中,也挂着一个红灯笼,还贴了些彩纸。   梁光问严心萍:“要不要放几挂鞭炮庆祝一下?”   严心萍说:“算了,怕惊了孩子。”   大家坐下,严心萍看了一下桌子上,见有红烧王八,清蒸鲈鱼,辣炒双脆,五更蹄膀,虾瓤豆腐,蒜子鸡丁,椒盐螃蟹,清炒双冬。中间一个瓷盆,用盖子捂着,掀开一看,洁白如脂,香气四溢,拿勺子搅动,发现是鱼肚鱼翅蟹黄汤。就让小蕊先给白韵盛了,端到面前。   严心萍说:“白韵,你先尝一下这个,高蛋白,发奶的。” 再让妍秋端来青葱和红醋,加些在里面。白韵一尝,不住点头,连说:“好吃,好吃。”   喝完汤之后,小蕊开始给梁光和黄亚斟满五粮液,严心萍和白韵要了猕猴桃汁。黄亚饿了,先把每个菜都尝了一下,然后就和梁光碰杯对饮起来。然后开始划拳,你来我往,各有输赢,喝得十分畅快。   严心萍在一边打量着两人,不禁感慨:“亚亚,看到你和梁光不是兄弟,胜似兄弟,我心里好羡慕啊。你和白韵以后可一定要常来呀!”   白韵说:“我们也想常来,就是孩子太小,赶车不太方便。”然后看着黄亚:“要是有部车就好了。”   黄亚听白韵这样说,就给她丢了个眼色。严心萍说:“这样吧,下次我们让车去接你们,啥时候想来,打个电话就行了。”    梁光也说:“就是就是,很方便的,以后孩子们会说话了,我也希望他们能象我和亚亚小时候一样,在一起耍。”    说完,就把杯中的就一饮而尽。大概是喝的急了,呛了一下,开始咳嗽起来。小蕊在边上看到,连忙跑过来,扶着梁光,用手在背上轻轻拍打,一副紧张的表情,妍秋也连忙端过来一杯热茶,送到嘴边让他喝。白韵在一旁,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梁光挥挥手,让两人过去。喝一口茶,舒服多了。让小蕊再把酒斟满,继续和黄亚划拳。严心萍说:“梁光,你慢点喝嘛,我还有话想说呢。”   梁光说:“那你就说吧。”   严心萍清清嗓子:“我都想了好久了,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我就说啦。我想咱们两家应该结成兄弟。你和黄亚已经是兄弟了,就不用了,我和白韵以后就做亲姐妹,你们看行不行。”   梁光说:“只要白韵同意,有啥不行?反正你也是姐姐。”   严心萍把脸转向白韵。白韵看看黄亚,就小声叫了一声:“姐姐。” 严心萍高兴的嘴都合不隆了,痛快地嗳了一声,搂住白韵笑开了。黄亚也很高兴,就说:“我看啊,咱们还要搞一个正式的仪式,等两个孩子会说话了,懂事了,也要认成兄妹。”    梁光连声说:“要得要得!你看这样好不好?等咱俩三十岁生日的时候,咱们在一起,办一个酒会,把大家都请来,怎么样?到时孩子们也能走路了,会说话了。” 大家都拍手叫好同意。   饭后,严心萍让黄亚和白韵先在客房休息,等黄亚酒劲儿过了,再回家。白韵说不睡,就抱着孩子到后面和严心萍说话,打麻将去了。黄亚睡到四点多,起来以后,严心萍叫端些银耳莲子羹,压一下胃。然后才送三人回去。   到家以后,白韵对黄亚说:“我每一次去,梁家就有一些变化。你注意到没有,那两个新来的的小姑娘,和梁光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不知严姐是怎么想的。”    黄亚说:“以后我们两家就是自己人了,少说这些没有根据的东西。”    白韵又说:“亚亚,咱们也考虑买个车好不好?你现在虽然是省人大代表,市人大常委,可和人家梁光一比,咱们显得就太寒馋了。”   黄亚听后,有点不高兴,对白韵说:“你还是不了解我和梁光的关系,我们比亲兄弟还要亲,但我不会去和他比的。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嘛,怎么可以比呢?”    白韵抱着孩子不坑声。黄亚又说:“你打算买车,我没有意见,家里的钱都是你在管,你说我们啥时候可以买吗?”   白韵想了一下,说:“大概还要五到六年。”    黄亚就说:“你和厂里其他人比比,和那些下岗的师傅们比比,咱们的日子已经是非常好了。厂里有几个人,能够在我这个年纪,就拥有这一切了?咱们还是知足长乐吧。”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 白韵小声嘟囔着。   自从梁光有了小蕊妍秋两个佳人,心思就牢牢地拴在家里了。娱乐城那边,如果无事,就待在家里,和妍秋小蕊两个聊天,下棋,或者看小蕊学弹古筝。这天上午,市府黄秘书长打来电话说,市政协的吴主席已经向市里推荐了几次,市里经过研究,有意让梁光作为无党派人士,出任市工商局副局长,专管民营经济这一块,问他意下如何。还问梁光,是怎么搭上吴主席这条线的。   梁光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说事关重大,要和夫人商议一下,再给市里回话。放下电话,匆匆来到后面,严心萍正和月心在床上玩耍。听到这个消息,严心萍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这个官不好当,只是一个摆设,没有实权,而且一旦同意,对今后生意上限制太大,稍不谨慎,就会被人抓住把柄。还是现在这样最好,安安心心做生意,平平稳稳过日子。   梁光听严心萍如此说,仔细想来,觉得有道理。就打电话给黄秘书长,婉言谢绝了。谁知黄秘书长并不死心,说政协吴主席专门给市政府写了报告,说你年轻有为,为人正派,虽然经营娱乐业,但从不沉迷其中,算的上是出于淤泥而不染,代表了本市工商界的清流,对你评价很高哟。最后,黄秘书长说:“这样吧,你要是不想出来担任公职,那么下个月市政协换届选举时,你一定要参加,好不好?”    梁光听他这样说,觉得做一个政协委员,只动嘴,不动手,只议事,不管人。倒是一个不错的差事,就满口答应了。和严心萍说起,她也觉得政协委员不错,有名无实,不负责任。   梁光觉得奇怪,和这位吴主席平素从无来往,怎么他就会对自己这么帮忙?来到“在水一方” ,把老陈叫来,问政协吴主席是不是常来,老陈说没听说过,也觉得奇怪。梁光就让他把最近的报纸拿来,翻到一张,指着上面吴主席会见海外客人来本市考察的的新闻照片说:“就是他。”   老陈接过来仔细一看,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他?这不是常来按摩的张老头吗?” 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说起政协这位吴主席,算是本地的一个名人。他的父亲,在红军长征途经此地时,曾经救过刘伯承的命,后来,红军北上到了陕北,成了气候,刘还曾专门托人,带上厚礼来感谢他。解放后,刘坐镇西南,几次登门拜访过吴老先生。吴家当时在当地有几个不小的染坊,文革时,受到冲击,红卫兵堵着家门,要抓老人出去游街,老人双手紧紧抱着和刘伯承的合影照片,无论红卫兵怎么打骂,就是不离开家门一步。结果,当天晚上,一群早有准备的红卫兵,突然破门而入,二话不说,架起老人就走,从此再无音讯。三天后,有人在南河边的石滩上,看到了老人的尸体,双眼已经被山鹰叼走,手里还紧紧攥着已经破碎的镜框一角。   后来落实政策,吴主席得到了属于父亲的房产和补发的工资,重操先父旧业,开起了染织厂,过去父亲时代的一批老人,也被一个一个请了回来。后来刘伯承在北京的后人,辗转听说了吴老太爷的事迹,开始为吴家的染织厂穿针引线,引进外资,办起了本市第一家合资企业。而后,还专门接吴主席一家,到北京游览了一趟。   两年前,吴主席的老伴儿因癌症不幸去世。悲恸中的他,阴差阳错地,就把家里那个四十岁上下的保姆,拿来填补了身心上的空虚。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吴主席就发现自己作为男人象征的那个东西,再也用不成了。他曾经私访过不少医生,花了不少钱,可就是没有一点起色。后来,从报纸上看到,桑拿按摩对于治疗这病有一定疗效,就开始背着家中的保姆,偷偷跑来“在水一方” 找小姐陪洗按摩。   给吴主席按摩的这位小姐姓余,也是上次严心萍从老同学那里带来的女孩儿之一,因为声音比较低哑,皮肤比较黑黝,没有被严心萍选中。但是这位余小姐为人热忱,手法熟练,在客人中,特别是中老年客人中,很受欢迎。   看到吴主席初来时,带个墨镜,一副神情紧张的样子,就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爷爷。服侍他脱衣洗浴以后,才发现老人不举。于是先让他平躺在床上,呼吸放松,然后在他任脉的关元,石门,气海,脐中等穴位上,开始按、摩、搓、摇、点、压、滚。随后,让他翻过身去,继续在督脉的阳关,命门,长强,和足太阳经的会阳,肾俞,白环俞等穴位上重复着。   不多时,吴主席就感到下身开始有热,胀的感觉,精通脉达,心旷神怡,虽然还不能起来,但是已经有了少许感觉。吴主席大喜,看着汗流满面的余小姐,心里十分感激。拿出两百元钱给她。余小姐开始不要,吴主席执意要给,最后就收下了。吴主席关心地问:“会不会治好?”    余小姐说:“从第一次治疗的效果来看,我觉得还是有些希望的。这样吧,你下次来的话,我建议你试一下我们店里独有的,用二十几种中草药配制的药浴疗法,效果可能会更好些。”   “二十种草药?都有些啥?” 吴主席好奇地问。   “我也记不全,好像有路路通,金手狗脊,五加皮,熟地,伸筋草,刺草烏,雞血芚,艾葉,地骨皮啥子的。” 余小姐尽自己的所知回答他。   “哦,你们这里还有很懂得中医的人?” 吴主席兴致更高了。   “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娱乐城的董事长,是著名中医严四海的孙女。这个药浴的配方,就是她根据爷爷传下来的秘方配制的。外面是根本买不到的。”   “噢,原来如此,严老中医生前和我可是很熟呀!真想不到。”   吴主席开始对‘在水一方’ 产生出浓厚的兴趣。看着周围干干净净的环境,和余小姐彬彬有礼的对答,吴主席觉得‘在水一方’ 在管理上搞的很专业。就又余小姐问:“我记得你们的经理是一个姓梁的年轻人,他也常来这里做按摩吗?”   “我们梁经理和严董事长是夫妻。梁经理为人十分自律廉洁,我从来没有见到他单独来过。有事情上来,也都是把事情交代完,就走了。从不以权谋私,自己贪图享受。” 余小姐如实回答。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吴主席感慨万千,再次谢过余小姐,就告别了。下楼的时候,他看得十分仔细,注意到每个人都各尽其职,对待客人都礼数周全,没有看到闲逛的和聊天的。   过了两天,吴主席又带着墨镜悄悄来了。先在一楼大堂坐下,仔细观察。吴主席也是办企业起家的,相信自己在这里看到的一切,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心中开始佩服这‘在水一方’,在管理上的确有一套!   吴主席一般喜欢选择下午两、三点钟,客人比较少的时候来,一是为了避免遇见熟人,二是这个时候来,按摩小姐大多也在闲着。轻轻上到三楼,余小姐正在走廊坐着,看见吴主席来了,连忙站起身迎接。伸手扶他来到一个单间,让他退去衣服,先在浴缸中泡上一刻钟。等吴主席出来以后,余小姐已经把一个热气腾腾,散发着药香的木盆放在地上,让他坐在里面再坐浴半个小时。洗完以后,吴主席开始觉得下身热浪蒸腾,皮肤红彤彤的。   余小姐领他来到床上躺下,开始在相关的穴位上熟练地按摩起来。吴主席身上,渐渐开始出现上次那种热涨的舒适感觉。按摩完一遍,余小姐开始用双手在吴主席的阳物上来回轻轻揉搓,伴随着余小姐的动作,吴主席渐渐有了一种麻痒的感觉,从下面传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轻轻拍了一下余小姐,有点腼腆地说:“闺女,能把衣服脱了吗?”    余小姐听见后,对他笑了一下,然后走到门口,打开门左右看了一下,正是不忙的时候,走廊上静悄悄地。余小姐轻轻插好门,把裤子退下,赤裸下身,走到床前,侧身对着吴主席,继续在他的物件上揉搓。吴主席看着她散发着青春的身体,伸出一只满是皱纹的手,在她的皮肤上四处慢慢移动,感受着余小姐肉体上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 余小姐开始感到吴主席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里握着的东西,慢慢有了反应,竟然可以半挺起来。余小姐干脆低下头去,张开嘴唇,含住他的物件,上下移动,还不时地用舌头搅动。吴主席开始呻吟起来,两条腿也变得僵直,终于,经过一番挣扎,从那条半硬不软的东西里,流出了几滴眼泪一般的东西。吴主席高兴地笑了,嘴里反复说着:“我好了!我好了!” 余小姐赶紧穿上裤子,拿出一条毛巾帮他揩了。   后来,吴主席又偷偷来过几次,每次都在余小姐的热心帮助下,达到了高潮。他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自信,一次按摩完回家以后,兴高采烈地拉起保姆,也要试一下,保姆见他兴致勃勃,也极力配合他,吴主席终于重新在她的体内,完成了一个男人的庄严使命。高兴之余,吴主席也想起了自己的责任,觉得像“在水一方” 里面年轻有为的管理人员,代表了本地一股新兴的清流,应该大加赞扬,着力培养。于是,就给市政府的主要领导写了信。   果然,没有过多久,梁光收到邀请函,作为特邀代表,参加市政协大会。会上,吴主席代表市政协做了主题发言,其中专门提到“在水一方”的管理水平和员工素质,以及经理层的以身作则,并给予很高的评价。在会议改选时,吴主席亲自提议,选举梁光先生为新一届政协常委,兼任工商委员会的副主委,负责本市民营经济这一块。委员们经过反复讨论,还专门到“在水一方”做了考察,最后同意了吴主席的提议。   吴主席非常高兴,在会议闭幕式的晚宴上,专门叫梁光和自己同桌,回忆了不少他和严四海大夫之间的旧事逸闻,要梁光回去以后,一定要带问严心萍好。梁光回到家里,来找严心萍,看见她正和月心在院里玩耍。梁光抱起孩子亲了一阵,然后把严心萍拉到屋里,拿出市政协的聘书给她看。严心萍看后,满心欢喜,连说:“这样好,这样好。”   梁光见孩子不在,关上房门拉住她亲嘴,严心萍也兴致很高,脱去衣服,穿上白袜,扳开两腿,把脚翘的高高的迎候他。梁光凑上前去,在她耳边轻轻说:“我要让你再生个儿子。”一面吻她,一面上下其手。严心萍双眼微睁,满面桃红,随着梁光的手急迫地移动身体。梁光见她情浓,就让她给自己品咂。严心萍只好双唇轻启,含住玩耍……两人云涌雨起,悱恻不尽。   当了政协常委,梁光的社会活动比过去多了。不但要开会,有时还要到市里管辖的地方去考察,写调研报告。梁光和严心萍商议后,专门找小蕊和妍秋谈了一次话,要求两人要比从前更加小心,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见的人不见。   这天下午,梁光去一个水电站参观,回来的路上,接到家里的电话,说宇壮回来了!梁光听后,心中大喜,兴冲冲地赶回家里,严心萍正在等他,准备一起出门。又说,宇壮正在“在水一方” 等着。于是,两人就匆匆赶到娱乐城。礼仪小姐把两人引到小包间,远远地,就听得到宇壮和老陈的笑声。   梁光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坐在那里聊天的宇壮。宇壮见二人进来,马上站起来迎了上来。梁光见宇壮穿了一身很昂贵的黑西服,头发梳理的又光又亮,也比以前胖了不少,看上去更派头了。两人紧紧握手,宇壮还给他一个熊式拥抱,然后对着严心萍,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嫂子。梁光这里才注意到,房里出老陈以外,还有一个蓝眼褐发的外国女人。   宇壮让女人过来,对梁光和严心萍说:“这是我从俄罗斯带来的一个朋友。”女人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你们好,我叫玛林娜,是大海的意思。我是宇壮的姘头。很高兴认识你们。”    几个人听完她的话,笑的肚子都疼了。严心萍指着宇壮说:“你怎么能这样教她呢?”    宇壮一板正经地说:“在俄语里面,爱人这个词,和咱们中国话里的情人,恋人,姘头,小蜜都是一个意思。谁知道她今天咋想到的是这个词。”   严心萍从来没有面对面地和一个洋女人交谈,就拉着玛林娜的手,连说带比划地和她唠家常。这边,宇壮斟满一杯酒,站起身来,对着梁光,深深鞠了一躬:“兄弟,我宇壮在此要好好谢谢你,为我补了教育局的漏洞。今后你和严嫂有用到我宇壮的地方,一定竭尽全力报答。” 说罢,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净。   梁光才想起教育局印教材的事情。问宇壮的近况。宇壮简单说了身揣一笔钱到俄罗斯闯荡的经历,然后感慨地说:“我这次一回国,就带着玛林娜到处还债,还到市教育局的时候,才知道你已经帮都我抹平了。”   梁光客套了几句,就问他这次回来有何打算。宇壮说:“我这次挣了些钱,打算也办个公司什么的,还没有完全想好。”   老陈接过话说:“现在梁光已经是市政协常委了,专门负责民营企业,你算是找对地方了。”    宇壮说:“我已经听说了,不过我想做的生意,有一大半是见不得人的,还是不要把梁光扯进去,呵呵。”    梁光说:“如果你有什么吃不准的事情,有什么困难,只管找我,咱们都是多年的朋友了,谁还能不帮谁?”    宇壮给梁光把酒斟满,两人碰杯后都喝了,宇壮对他说:“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刚回来,千头万绪要办的事情太多,总让玛林娜跟着也不好,太招摇。你和嫂子看,能不能让玛林娜在‘在水一方’ 找个事做?”    梁光看着严心萍不说话,严心萍想了一下,就拉起玛林娜的手,对宇壮说:“宇壮啊,你还真别说,我们这里还真有个位子,很适合玛林娜。如果她愿意的话,就到我们歌舞厅来管理酒巴,你看怎么样?”    宇壮一听,连声说好,不但活不累,而且可以学习中文,马上就同意了。严心萍继续说:“不过,宇壮,我们这里的管理比较严格,大家不论亲疏远近,都要按照规章办事哟,你不会有意见吧?”    宇壮马上说:“严嫂,这你放心,玛林娜也是贫苦家里长大的孩子,在俄罗斯也没少吃过苦。她会干好的。如果她有啥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就像说我一样说她,千万不要客气。”    宇壮就用蹩脚的俄语,给玛林娜说了。她当即高兴的拍起手来,问:“我什么时间可以来工作?”    严心萍笑眯眯地说:“啥时候都可以。”    几人又喝了一会儿,就准备散了。严心萍让老陈先带着玛林娜到楼上看一下,跟她说说具体的工作要求。宇壮和梁光约好,下次把黄亚叫上,大家一定要好好聚聚。分手时,宇壮说:“哎,都说从小看大。你们班上,就是你和亚亚最有出息,当然,还有刘茹兰。”    回到家里,梁光问严心萍:“你怎么马上就答应宇壮呢?” 因为“在水一方” 有规定,新招员工来后,都要先在各个楼层实习一段以后,根据表现,再来决定的薪水和职位。严心萍答:“你知道,咱们酒吧的生意一直不太好,如果玛林娜来了,一定会有人气,加上玛林娜性格外向,喜欢和人交谈,你放心,她会干好的。”    果然,玛林娜上班以后,喜欢招蜂惹蝶的人都趋之若骛,加上玛林娜为了学习中文,很珍惜和客人交谈的机会,又没有国内小姐的架子。一传十,十传百,酒巴的生意竟真的一天比一天火起来。在事实面前,梁光再一次领教了严心萍在用人上的高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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