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对纽约的印象还未淡去,赶紧写下来。
在中城Central Park靠近Broadway西面的一家酒店(Milburn, 76街) 歇息一晚,全然没觉得纽约的喧哗。依稀记得,90年代在纽约的一夜,似乎是周末,直到半夜三点城里才真的安静下来。或许,一天的疲劳,驱走了所有的声响;或许,一天的暴走,真的融入其中了?
于是赶紧离开,一头扎进古根海姆博物馆(the Solomon R. Guggenheim Museum)。
纽约著名的地标建筑古根海姆博物馆-- the Solomon R. Guggenheim Museum 是纽约著名的地标建筑,建筑独特,展览布置得千变万化。
临近午时,外面又热,我们决定在博物馆里解决午餐。地下一层有一家餐厅,没想到那里的饭很好吃,虽然价格小贵, 但做得着实精致养眼 (其实曼哈顿吃中餐的地方太多了,而且物美价廉!),很现代。里面净是些衣着光鲜的老头老太, 少有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托女儿的福,哈!)。我们对面坐着的一对老头老太是这里的常客,经常来这里享受美食(并不看展览)。跟他们边吃边聊很愉快,吃完后他们就从旁门撤了。
我点的这道海鲜餐里,一颗大扇贝下面有三颗虾,还有几粒剥了皮的baby tomato。量有点少( 分食了女儿一个 quarter 的汉堡),味道很鲜美!
这份汉堡做的也很精致,味道好,价格也不菲,好象刚好超过20刀。
楼上不让拍照,就多来几张楼下拍的:
目前正在展示的 exhibition 是一位韩国出生的日本哲学艺术家 LEE UFAN 的作品:“Marking Infinity”。石头摆在地上,到处都是,还用线头拉起来;还有的里面摆些棉花。。。无限还是有限,哲学家的意境,就是不入俗流。俺下里巴人是理解不了的。
二楼的展厅墙上有一幅独特的作品。70岁高龄的德国艺术家Hans-Peter Feldmann去年赢得了Biennal Hugo Boss Prize大奖,获得了10万美元的现金奖励。他将这些钱换成了10万张1美元,有意选择了那些破旧的美钞。他和助手花了13天时间,用细线环绕着绑在博物馆的二楼的展厅墙壁和柱子上,并将10万张钞票用回形针别在线上。除了天花板,整个展厅别满了1美元美钞。可惜不让拍照。想象一下,置身在金钱的世界里。。。
网上钩来的:
是视金钱如粪土呢还是暗示着现在的艺术就是为了金钱而存在。 在商业化无处不在的今天,艺术想要脱离金钱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纽约中央公园(Central Park)是美国景观设计之父奥姆斯特德(Frederick Law Olmsted)(1822-1903)最著名的代表作,是美国乃至全世界最著名的城市公园,它的意义不仅在于它是全美第一个并且是最大的公园,还在于在其规划建设中,诞生了一个新的学科——景观设计学(Landscape Architecture)。蒙特利尔皇家山(Mount Royal)的规划,也是出自这位大师之手,保留了皇家山最自然的风貌。
中央公园(Central Park),以前这里的治安恶名昭彰、一直困扰大家。如今修整得很安全、休闲,生机勃勃。里面游人不断,也有不少来此锻炼身体的扭腰人。
公园里的艺人:
下面的几张,都是在杰奎琳肯尼迪湖拍的:
晚上去看一位老人家,八十多岁了, 是业内卓有成效的大师。几个月前刚做了心脏搭桥手术。这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老纽约,大学毕业后从外乡来到这里继续深造,之后就一直生活在这里,从此不再离开。他是一位真正的影迷, 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电影, 随手就能如数家珍地写下百部他喜欢的影片。听他讲述电影的故事, 忘记了时间和尘世间的烦恼。。。昨天他借助步行椅,行走了一个迈(手术后的第一次),去电影院看电影。
俺平日整天忙着柴米油盐,俗不可耐,对电影的了解实在很盲。老人家最喜欢的三部电影(俺怀疑这只是近阶段的)。“The life of the others”(German:Das Leben der Anderen) ,另一部是 French film:“The Names of Love”(Le Nom des gens)。第三部被俺搞望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回家赶紧把“The life of the others” 看了(网友无意的一句话,俺真的憋了半天,挤出一篇观后感来!真的太喜欢了: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php?blogID=53193)。也许是意识形态的某种共性,这部影片让我很有共鸣,人性中最美好的部分在严酷的环境中显得那么沉重无奈。人有很多活法,为了饭碗不得不违背良心,代价似乎是太大了,但这又是很多人迫不得已的事情。如果没有苏联、东欧社会主义阵营的解体,不知现在的世界将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很喜欢里面的男演员乌尔里希·穆埃(Ulrich Mühe), 可惜的是电影出来不久居然就胃癌去世了。
我们就在附近的一家马来风味的小馆用了晚餐。其间另外一位前辈碰巧(也是同行业重量级大腕)加入一起聊天吃饭。这位老人住在附近的大学城,也有着传奇的一生。二战前夕随父辈从欧洲逃难到南美, 几经辗转,在 Brooklyn 长大,大学时离开了纽约, 去了一著名学府求学,从此。。。成为一代学术大师。东欧社会主义国家陆续解体后,经他的斡旋先后将祖辈在欧洲被没收的家产夺回不少,早已不是简单的家财万贯。他几年前为自己的退休生活在纽约购下了一套公寓,戏称是房价最高的时候买下来的。
朴素的小馆,简朴、自得其乐的生活,这要在国内,前呼后拥,八仙大轿不知早把他们抬到何处去了,哪里还过着这种无人伺候的“寒碜”生活。他们不仅是智慧超群的一代大师, 而且是精神独立、自尊自立的老人。发自内心的尊敬他们,祝愿他们健康长寿!
Time Square 的霓虹灯色,总是五光十色不分昼夜;大街上的人流,永远穿流不息,无肤色无界限。这,就是纽约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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