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自由这个东西是一把双刃剑,它能产生一些好的东西,比如打开人们的思路,使人有一个发泄的渠道;但是也有很大的负作用,比如发表一些不负责任的言论。虽然流言止于智者,但智者毕竟是少数,流言四起,想要制止这个流言就要付出很大的成本。
明末党争最激烈的时候,天天各种流言布满街头,都是用来打击政治对手的,编得有模有样,老百姓最爱听,以致于成为习惯,根本无法制止。崇祯朝户部曾经有一位管仓进士,忘了叫什么名字了,因为对手下的吏胥太过严厉,使他们无法贪污粮食,结果他们合起伙来写了一本小册子,编排这位进士贪污腐化,果然传进了宫里,崇祯大怒,要求处理这个官员。当时的户部尚书费尽心力去解释,结果无法挽回崇祯心中先入为主的恶劣印象,最后这位进士很凄惨地被降职调任了。
如果一个国家没有太大的外患,流言造成的损失也就止于个人荣辱而已,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自然无所谓。但像明末那样风雨飘摇、像中国的今天这样强敌环境的时期,流言只会被敌对势力利用。
我相信中国走上真正强盛之路时,一定会放开言论管制,可能不会予以法律上的承认,但会在实际上放松对不同意见者的打压。但目前这个阶段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