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上,面对菲律宾、越南以及日本的挑衅,中国应该据理力争,在领土主权上不能让步。包承柯认为,菲律宾是小国,就算是想和中国“拼命”,中国顶多拍拍袖子,甚至不会觉得疼;而越南也许会让中国觉得疼,但因为中越双方现在都很克制,所以短时间内问题不大;对于最难处理的日本,中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一旦有问题发生,要让对方“骨折”。
包承柯表示,自去年开始,中国面临着越来越复杂的周边安全问题。而与此对应的是,实现“中国梦”所要求的和谐的国际环境。因此,更好理解周边安全,成为日前研究的重点。
对于中国而言,很好的地方在于,世界已经看到中国经济的崛起,长期是以和平的经济合作的方式进行。但另一方面,由于中国在过去的30年内长期以超越平均水平增长,因此亚太地区需要区域秩序一定的结构性改变。
包承柯表示,美国提出“亚太再平衡”战略以前,其战略重点集中在中东地区。中国在21世纪实力快速上升,使得美国在重新评估中国后,提出了再平衡战略,意图维持美国的影响力,使美国不在亚太地区失衡。如果读透了美国的心理,就可以找出在周边安全上可以同美国合作的部份。
包承柯认为,中国的潜台词应该是,请美国尊重中国的增长、以及增长后对环境和秩序的要求。“美国的再平衡并非传统硬性的、对抗性的平衡,而是可以合作的软性平衡。”包承柯表示,中国虽然近20、30年来上升迅速,但并非要当超级大国,也不会挑战现有国际秩序的公平和正义,中国需要的是确保周边安全。因此,中国是现有秩序的调整者,并非革命者。所以,中国可以把美国当成积极因素,来化解现存周边的不安全因素。
包承柯认为,中美今后必然共同处理地区的不稳定因素,因此两者应该利用和平的环境发展彼此之间的关系。对于冲突性的部份,应尽力化冲突为合作。虽然一直以来,考虑中国周边安全的时候总是喜欢以二战或者冷战思维去思考,但现在更需要强调的是中美之间的合作,特别是矛盾中的合作。
对于菲律宾、越南以及日本在周边领土上的挑衅,包承柯认为,这三个国家无论是从本身的实力还是伤害力上看,都是逐级递增。
菲律宾本身的军事力量并不强,即使挑衅也不会有实质性影响;就算有小的擦枪走火,也不需要大动干戈。但是,菲律宾之所以敢于叫嚣,原因是后面有美国。因此战术层面上,中国需要积极与菲律宾打交道,告诉它这样做不可以,必要的时候动用海警船或者军舰,采取实际行动。
越南有着和菲律宾相同的问题。但好的一面在于,中越目前对于冲突都在努力克制,虽然未来还可能出现渔业纠纷,但两国的高层在管控这些问题。另一方面,应该注意到,越南也在加紧备战。因此可以说,将来到了一定的时候,越南会采取一定的动作。但在2020年越南武器装备没有到位之前,两国在技术上说,应该会克制。就中国方面而言,就算有超过越南10倍的军力,也并不急于解决周边的争议问题。因此最好的路径还是通过经济发展,构建新秩序,尽可能把冲突控制在小的范围内。
日本的问题在于,“我们想管控,而对方并不想。”包承柯表示,从现在看,中日问题是中国目前面临的最大挑战。中日之间出现冲突随时可能,所以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虽然我们的硬件够用,但思考问题、处理问题的方式还比较硬,比较单一,缺乏多重方法处理的灵活性。”因此,更要加大力度去面对。包承柯认为,涉及领土主权的问题,无论付出多大的成本和代价都需要捍卫,如果小地方不去捍卫,那么以后被挑衅的区域会越来越大。因此寸土必争,否则其他国家会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