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时事2012年11月2日

来源: tianyi 2012-11-02 18:46:37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46318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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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消息】据媒体报道,美国国防部21日说,最后一批美军增援部队已离开阿富汗。目前驻阿富汗美军已经减少到6.8万人,为派出增援部队之前的数量水平。
  
  美国总统奥巴马在2009年下半年下令增兵阿富汗,击退塔利班,让阿富汗军警有机会接管保安工作。这批增援部队人数约3.3万人,如今已悉数撤离。目前还有6.8万名美军和4万名北约联军在阿富汗。
  
  美国计划最迟在2014年年底全部撤出阿富汗。虽然阿富汗“绿袭蓝”事件频发,世界多地爆发反美浪潮,但美国白宫表示,北约减少与阿富汗安全部队的联合行动不会改变美国将安保责任逐步移交阿富汗安全部队并最终撤军的时间表。
  
  英媒:德法合谋“瞥开英国、直选欧盟总统、成立欧洲军队”
  
  【伦敦消息】据英国《每日电讯报》网站9月18日报道:德国、法国和其他9个有影响力的欧洲国家呼吁选举欧盟总统,并终止英国对一项规划欧洲大陆未来的基础计划中的防务政策所拥有的否决权。
  
  这11国外长在华沙举行会晤后,于今天公布了一份文件。通过这一文件,包括除英国之外的所有欧洲大国在内的这个集团制订了对“欧洲未来”的展望。
  
  除了呼吁选举一位欧盟总统外,这些国家还要求在由阿什顿女男爵领导的新的泛欧盟外交部的监督下,制定新的防务政策。这一新的防务政策“最终可能包括一支欧洲军队”。
  
  为了“防止单一成员国能够阻挠这些倡议”———指英国对于成立欧洲军队的反对,以德国为首的这11国要求终止现有成员国对欧盟外交和防务政策拥有的否决权。
  
  这将使欧盟获得对英国强制实施某一决定的权力,如果这一决定得到其他大多数国家的支持。
  
  这份文件获得了德国、法国、意大利、西班牙、波兰、荷兰、奥地利、比利时、丹麦、卢森堡和葡萄牙等11个国家的支持。它很有可能引发英国国内要求对其欧盟成员国身份进行公投的呼声。
  
  这份文件还提议赋予欧洲议会范围广泛的新权力,并通过为17个欧元区成员国设立新的下级议院来进一步拆分欧盟。
  
  德国外长吉多·韦斯特韦勒和波兰外长拉多斯瓦夫·西科尔斯基在联合声明中呼吁欧盟设立一位欧盟总统,负责掌管欧洲委员会和管理定期峰会。这样一位欧盟总统将由选民们通过“同一天在所有成员国”举行的泛欧投票直选产生。
  
  作为另一个重大转变,这11国要求未来欧盟条约的修改应当在获得“特定多数的欧盟成员国通过后”加以采纳和实施,而不需要全体一致通过,这意味着条约不再会因为某些国家公投的否决而受到阻挠。
  
  【时事点评】在上一期的《东方时代环球时事解读.时事节简版》,我们曾经在最后一段文字里留了一个话题,原文是:
  
  .....................................
  
  就结果而言,我们也相信,只要“美国利益决策层”最终敢基于“西方资本”的层面在上述战略方向进行战略冒险,那么,就第一步而言,动用一切手段,将“这场血案”蔓延进“策划者从一开始就力保不被涉及的沙特阿拉伯”、也就是“西方资本(美国利益)”之中东安全框架的经济、特别是金融支点,将是不可避免的!
  
  而基于........如果中国在东亚方向“被迫提前解决日本问题”、其实也就等同于在全球层面“提前解决了美国问题”、从而提前解决了“西方资本的金融霸权问题”........的原理,我们也就不难看出,在“这场血案”最终蔓延进“策划者从一开始就力保不被涉及的沙特阿拉伯”之后,如果“西方资本”仍然敢鼓动日本、且日本也仍然敢挑衅中国、则果断“提前解决日本问题”,也就是果断解决“西方资本的金融霸权问题”就成了必选项!
  
  由于局势已经极尽复杂,我们将与大家一起“边走边看”!再则,由于今天(注:上期《东方时代环球时事解读》的“焦点点评”)的信息量极大,未尽部分将在之后的解读中一并给出。
  
  因此,在“节简”本期《东方时代环球时事解读》、及编辑今天的《东方时代环球时事解读.时事节简版》的工作上,我们将用相当一部分篇幅,补充、或者继续展开上周五《东方时代环球时事解读.时事节简版》的“未尽部分”。
  
  ●只要有一丝的可能,这一选择项都应该是“极力避免”的!
  
  针对上述文字,我们首先想补充这样几点:
  
  第一点,在理解并掌握........在“这场血案”最终蔓延进“策划者从一开始就力保不被涉及的沙特阿拉伯”之后,如果“西方资本”仍然敢鼓动日本、且日本也仍然敢挑衅中国、则果断“提前解决日本问题”,也就是果断解决“西方资本的金融霸权问题”就成了必选项!........问题上,首先必须明了的是:对以中国、俄罗斯为核心的“国际社会”而言,不论是“提前解决日本问题”、或者通过“提前解决日本问题”去“提前解决西方资本的金融霸权问题”的选择项,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性,就应该是“极力避免”的!做到这一点,对“中国长远利益”而言,尤其重要!
  
  ●这一“选择项”相较“其它任何选择项”均具有“不得已而为之”的“性质”!
  
  换而言之,这一“选择项”相较“其它任何选择项(包括中东最暴力破局)”而言,均具有“不得已而为之”的“性质”!
  
  因为,这一选择的“军事战场”将落在“中国利益”准备于“中东全面破局、或最暴力破局、更或者是中东全面失控的大乱、全球经济不可避免的硬着陆”之后、一边启动最低限度经济内循环、一边以“最低经济内循环”作战略牵动,从“政治、经济(特别是金融)、甚至是军事”等各个层面、去“强行”整合东亚区域的“预设平台”之内!
  
  请大家仔细体味这段描述!
  
  ●再提“伴随战略攻击的战略测试”与“不可逆转之重大战略错误”这两个概念
  
  再提“伴随战略攻击的战略测试”与“不可逆转之重大战略错误”这两个概念
  
  第二点,对以中国、俄罗斯为核心的“国际社会”而言........不论是“提前解决日本问题”、或者通过“提前解决日本问题”去“提前解决西方资本的金融霸权问题”.......之所以可以是一个“选择项”,是有一个“不可或缺”的“前提条件的,即:以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的中东政策、不可犯下“不可逆转之重大战略错误”。
  
  而所谓“不可逆转之重大战略错误”,在之前的点评中,结合........“美国利益决策层”基于“美国利益利益的层面”策动“埃及之乱”、从而试图在另一个远离“中国的重中之重--南亚方向”的战略方向、以全面恶化中国外在安全环境、特别是外在经济环境为切入点、以“利比亚之乱、叙利亚之乱”、特别是“时刻在伺机计划触发”的巴基斯坦、印度、巴西之乱为“展开线索”、企图针对中国及以中国为首的南方经济“顺利展开”其“阴险至极”之所谓“伴随战略攻击之战略测试”.......的“既有过程”,我们已经以大量篇幅给出了详细分析。就这两个概念而言,相关内容请参阅之前点评,在此不再重复!
  
  ●这种必要性正是上期“未尽部分”的重要内容之一
  
  第三点,基于“第一与第二点”,我们想强调的是:在中东(特别是叙利亚)局势、东亚(特别是钓鱼岛)又有了“最新发展”、特别是、种种迹象显示我们绝对有必要密切关注“美国利益(西方资本)”与“欧洲利益(西方资本)”之间的“平台切换”之际,越发彰显了“再谈”两个概念的必要性!
  
  事实上,这种必要性正是上期“未尽部分”的重要内容之一。
  
  为了更好地展开“上一期的未尽部分”,我们不妨结合上一期“焦点点评”所援引的两则新闻、也就是“伊朗:要求参加建立中东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会议”及“朝鲜:应平等缩减和销毁核武器提议:美国需率先尽责”,再次阅读最开始的一段讨论纪要,即:
  
  .................................
  
  在东方评论员看来,在“伊朗:要求参加建立中东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会议”的“字里行间”之中,要点在于三点:
  
  其一,是“以色列一直被普遍认为是该地区唯一拥有核武器的国家”;
  
  其二,是“叙利亚也被认为持有大量化学战剂库存和可能发展生物武器的计划”;
  
  其三,才是“以色列、美国和其他国家都怀疑伊朗在谋求核武器能力,但是伊朗却发表声明否认”;
  
  ●如果.....则意味着出现“中东安全多极框架”之“测试版本”的这一步就不远了
  
  也就是说,如果以“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最终迫使“反对者(主要是美国)”不得不接受“一直在大声鼓噪、且坚持以色列也有核问题且必须解决的伊朗”参加、并在“此(确认以色列有核问题)”基础上建立起“中东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会议”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国际社会”不仅将此前专门针对“伊核”的“伊核问题六方会谈”给扩充成“讨论伊核、以核等大杀伤武器问题的多边会谈”,且距离将之正式升级成“伊核问题N方会谈”、从而出现“中东安全多极框架”之“测试版本”的这一步就不远了。
  
  ●伊朗的这份要求就等同于抛出一个“重大问题”
  
  显然,从这个层面云观察问题,那么,伊朗的这份要求就等同于抛出一个问题,一个“有关方面(特别是与中俄一道战略挤压‘美国国家利益’的‘欧洲利益’)”在“中东、甚至全球局势均可能‘急促变化’”的背景下,必须“明确态度”的一个重大问题。
  
  ...........................................
  
  至于“欧洲利益(西方资本)”对“美国利益(更加侧重是美国国家利益)”的所谓“战略挤压”,我们曾经结合“亚欧大陆桥”于“8月31日”这个时间点“正式启动营运”、在描述其“战略含义”的层面上给出了“明确的定义”。在此不再重复!
  
  这里,我们继续回到.........伊朗的这份要求就等同于抛出一个问题,一个“有关方面(特别是与中俄一道战略挤压‘美国国家利益’的‘欧洲利益’)”必须“明确态度”.......这个重大问题上来!
  
  为了简单起见,我们只从“中、俄、欧、美”的“大国框架”及“国家利益”与“资本利益”的层面去展开问题。
  
  ●站在“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的角度、态度是明确且是不容含糊的
  
  而东方评论员首先想强调的是,作为后话,站在“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的角度、态度是明确且也不容含糊的,因此,其相应的努力方向就是:一旦“中东安全多极框架”最终成型、也就意味着“全球新秩序”的最终成型、继而也就意味着“定稿国际新秩序”的“伊核问题最终解决方案”将出炉、“伊核问题”也将步入历史。
  
  而站在“美国利益(西方资本)”或“欧洲利益(西方资本,如果欧洲利益最终不肯放弃西方主导国际秩序的话)”,由于法国(欧盟)“.....不打算改变叙利亚政策”,因此,其态度也是明确的,其相应的努力方向在于:在终结“伊核问题”的过程中、或以强化“美元本位制”的方式、或者以“欧元本位制”取代“美元本位制”的方式以继续主导全球金融,总之,终归是在主导金融的基础上、继续由“西方利益(西方资本)”主导全球各个层面的秩序。
  
  ●本质是“国际社会”“质问”共同挤压“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的“欧洲利益(西方资本)”:你到底做何打算?
  
  通过上面的比较,我们也就不难看出,在“伊朗:要求参加建立中东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会议”的“字里行间”之中,除了“三个要点”之外,在本质上:真正的要点是以“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质问”之前默认“埃及军方向埃及穆兄会背景政府相对顺利交权”的“欧洲利益(西方资本)”、从而利用----“中俄”必然给出的、也是基于“中俄”自身核心利益、所做出的一系列战略策应------在“伊核问题战略协调层面”、共同挤压“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的“欧洲利益(西方资本)”:你到底做何打算?特别是,你们自己内部“那些很难调和的矛盾是否进行了有效调和?”而“无法调和的矛盾是否得到有到有效缓和?
  
  ●这种“质问”的意义何在?
  
  而要搞清楚这种“质问”的意义,还是得从之前的......我们在讨论“欧美共同控制的埃及军方向埃及新政府交权”的问题时,曾经多次提请大家注意在“美国利益(西方资本)”与“欧洲利益(西方资本)”的用“词变化”、且围绕“这一用词变化”给出一组极其重要的观点,即:所谓的“七个判断”之层面........去看观察并处理问题。
  
  这“七个判断”分别是:
  
  第一个判断:就目前的局势而言,对“西方资本(目前仍由美国资本代言)”而言,由于“中东局势”正在“中俄”的联手抵抗下、于“欧美利益均不能接受之中东最暴力破局”的“逼迫”中,继续向“中东全面破局”方向演化,因此,叙利亚局势、或者整个中东局势、亦或整个全球局势,均已在快速移向一个“临界点”,不论是叙利亚、还是美国、尽管有些不同,但就“叙利亚与美国的国家利益”而言,在某种意义上讲,其实均已到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会在沉默中灭亡”的地步,不过是“快”与“慢”的区别而已!
  
  第二个判断:法国(欧盟)何以在“这个时间点”上正式启动“阿拉法特死因调查”进程、并鼓吹“应在叙利亚设立缓冲区,且叙利亚反对派应立刻成立叙利亚临时政府”,在东方评论员看来,这其实与德国总理访华并与中国达成“同意在双边贸易结算中扩大使用人民币和欧元计划”的“重大协议”类似,或“两者”原本就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在本质上而言,这基本可视为“欧洲利益试图将美国利益迅速推入叙利亚这个坑中”、从而让自己“可有机会”率先从“欧美已经先后跳入、并仍然呆在其中的、利比亚这个坑中一跃而起”的“战略之举”。
  
  第三个判断,我们认为,“第二个判断”中所描述的所谓“战略之举”,其实也是“排列与组合”之“一一枚举”下的一种“大国核心利益排列与组合的形式”,且是“在某些邪恶势力眼里,‘既是’最不可能、‘也是’最不愿面对的一种‘排列与组合’”。
  
  第四个判断,我们认为,中东、特别是国际局势“之所以”会演化至“欧洲利益(西方资本利益)”终于愿意“暂时”面对、或“临时”接受这种所谓“在某些邪恶势力眼里,‘既是’最不可能、‘也是’最不愿面对的‘排列与组合’”的地步,在于:直到目前,仍然通过“种种迹象”体现出“绝不愿意”交出“世界金融霸权”的“西方资本”利益,“显然”且“也只能”是在打着这样一个算盘,即:
  
  在“中、俄、欧、美国利益,特别是美国国家利益”谁都不愿意改变自己的叙利亚政策的情况下,对“彼此间的两种矛盾”或进行了“有效调和”或者进行了“有效缓和”的“欧洲利益(西方资本)”、或者“欧洲国家利益与西方资本利益”要充分利用“中俄”必然的、但绝对是基于自身核心利益的“战略策应”,去挤压“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
  
  而也正是基于这一判断,在之前的点评中,准确地讲,是在一个月之前的讨论中,我们也就正式提出了所谓的“.....该先兆(详细内容见之前点评)”的“相关描述”,并一再提请大家注意“欧洲利益(西方资本)”与“美国利益(西方资本)”之间的“用词变化”!
  
  第五个判断,而之所以会出现所谓的“......该先兆”,在于“欧洲利益(西方资本)”准备利用这一“该先兆”,以利用“中俄”的战略策应、对美国利益进行“战略挤压”为手段,以迫使“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在关键一刻、再次置“美国长远国家利益(陷入叙利亚战争之中、或在南亚、东亚方向挑起军事冲突)”于不顾(一如美国决策层基于美国资本利益层面策划最终有损于美国国家利益的埃及之乱),出手、甚至出重手(比如,以非人类手段为先导、不顾一切介入叙利亚,或挑起东海、南海冲突),从而果断阻止“中东局势”继续向“中东全面破局”方向移动,并企图在“中俄”,特别是叙利亚、伊朗的“应对失误”中伺机主导局势!
  
  第六个判断,在“第五个判断”的基础上,我们认为,起码在目前阶段而言,“西方资本”不得不进行“第二个判断”中所描述的所谓“战略之举”------其实也是“排列与组合”之“一一枚举”下的一种“大国核心利益排列与组合的形式”,且是“在某些邪恶势力眼里,‘既是’最不可能、‘也是’最不愿面对的一种‘排列与组合’”-----在本质而言,也可视为“该邪恶势力”试图继续谋取“引导后续排列与组合方向”之“主导权”的“又一次努力”。
  
  第七个判断,因此,在东方评论员看来,以“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对“该先兆(也就是第五与第六判断的核心内容)”,是既要“高度警惕”,同时也要“善于利用”!
  
  ●“中俄欧”三方共同“战略挤压”“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的“合作基础”
  
  显然,在东方评论员看来,“第一个判断”中的........不论是叙利亚、还是美国、尽管有些不同,但就“叙利亚与美国的国家利益”而言,在某种意义上讲,其实均已到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会在沉默中灭亡”的地步,不过是“快”与“慢”的区别而已!........是“
  
  欧洲利益(欧洲国家利益、特别是西方资本利益)”利用以“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基于自己的核心利益“必然”做出的战略策应、去战略挤压“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的“合作基础”。
  
  而“第七个判断”中的.........以“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对“该先兆(也就是第五与第六判断的核心内容)”,是既要“高度警惕”,同时也要“善于利用”!.........,则是我们一再强调这些内容的“最重要原因”之所在!
  
  而为了更好地展开“第七个判断”,我们不妨再来阅读一则新闻片段!
  
  欧盟呼吁中国:积极促进叙利亚冲突调解并和欧盟共同采取行动
  
  【布鲁塞尔消息】据媒体报道,欧洲理事会主席范龙佩和欧盟委员会主席巴罗佐20日呼吁中国积极促进叙利亚冲突调解,并和欧盟共同采取行动,以帮助“解决危机,确保叙利亚和叙利亚人民的巩固和平和稳定”。
  
  范罗佩和巴罗佐在第15届中欧峰会结束后发表的联合声明中说,“叙利亚局势已经演变成了可怕的人道主义悲剧。我们请求中国作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加倍努力,确保这个机构有效促进叙利亚危机的解决”。
  
  叙利亚冲突自2011年3月中旬爆发以来已经持续大约一年半。据叙利亚政府数据,这段时期内有8000人左右死亡,而据联合国数据显示,叙利亚冲突已致超过2万人死亡。
  
  【时事点评】请大家注意这一段文字,原文是:
  
  欧洲理事会主席范龙佩和欧盟委员会主席巴罗佐20日呼吁中国积极促进叙利亚冲突调解,并和欧盟共同采取行动,以帮助“解决危机,确保叙利亚和叙利亚人民的巩固和平和稳定”。
  
  ●叙利亚局势何以走到今天这个局面?
  
  我们知道,在埃及之乱后,“叙利亚之乱”之所以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样子,与“欧洲利益”和“美国利益”基于“利比亚之乱”的利益交换有极大的关系。
  
  回顾那段历史,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就是,在“美国利益”被迫将“卡扎菲”出卖给“欲想得利比亚由乱至稳、则必置卡扎菲于死地”的“欧洲利益”之后,“叙利亚实质性混乱”可谓是“横空出世”,而随着欧洲跟随美国一步步加强对叙利亚的制裁,并“参与武装”叙利亚反政府武装,叙利亚局势才最终走到今天这个局面的。
  
  因此,尽管范罗佩和巴罗佐嘴巴中的“叙利亚局势已经演变成了可怕的人道主义悲剧”并不假,但欧洲即便不算这场人道悲剧的“始作俑者”,却也难脱“始作俑者[美国利益(西方资本)]”之“不可或缺的帮凶”的角色!
  
  ●如果欧盟果真想立刻结束这场人道灾难、只须撤回对叙利亚的实质性制裁就行
  
  毫无疑问,基于“叙利亚之乱”的“始未”,作为欧洲的“双领导”,如果范罗佩和巴罗佐果真想立刻结束这场人道灾难,特别是,如果“欧洲利益”不想让“中东全面破局”这一“原本自己可承受的可选项”最终成为“至今不肯实质性调整其全球战略的美国利益(特别是美国资本利益)”的陪葬品的话,那么,很简单,只须撤回对叙利亚的实质性制裁就行。
  
  因为这样一来,基于“西方共同利益(特别是西方资本利益)”之基础上的“美国叙利亚政策”就必然“立刻破产”,已经出现“中东全面破局(区域性组织兴起)”之“雏形”的中东局势,就必然快速走向“多方共赢(包括欧洲国家利益、甚至欧洲资本利益)”之“中东全面破局”的“普及阶段”。
  
  ●一切真正爱好和平的人们,有必要看到这样几点
  
  显然,由于法国(欧盟)直到不久前还在一再重申“.....不打算改变叙利亚政策”,且直到今天仍然没有“改变的打算”,因此,在东方评论员看来,在欧洲理事会主席范龙佩和欧盟委员会主席巴罗佐呼吁中国...........积极促进叙利亚冲突调解,并和欧盟共同采取行动,以帮助“解决危机,确保叙利亚和叙利亚人民的巩固和平和稳定”...........背后,一切真正爱好和平的人们,有必要看到这样几点:
  
  ●“西方资本(欧洲利益)”向正受“战略挤压”的“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发出一个“最新的战略信号”
  
  其一,在....的背后,除了“西方普世卫道”那种“令人恶心的假惺惺”做派之外,更重要的是,这是“西方资本(欧洲利益)”试图进一步向正受到“战略挤压”的“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发出一个“最新的战略信号”;
  
  其二,在东方评论员看来,这个“最新战略信号”里面,又有这样两层含义:
  
  ●“欧洲利益(西方资本)”目前根本无意立刻接受旨在“终结美国一切霸权、建立国际多极秩序”的“中东全面破局”进程
  
  首先,尽管出现了“欧美共同控制的埃及军方向埃及新政府提前交权”及“美国驻利比亚大使被定点清除这一‘因一部电影引发的血案’”、且“诸多美国驻外使领馆被连续冲击”这些个“挤压小插曲”,但“欧洲利益(西方资本)”目前根本无意立刻接受、更别提加入以“中俄”为核心之“国际社会”所推动的、旨在“终结美国一切霸权、建立国际多极秩序”的“中东全面破局”进程。
  
  在这里,我们想提请大家注意比较“欧洲利益(西方资本)”与“西方资本(欧洲利益)”的不同,即:
  
  其一,在“某个具体问题”上,以“欧洲利益(西方资本)”为例,前者居于主导角色、后者居于配合角色!
  
  其二,尽管在某一具体问题上,有“其一”的这种区分,但在本质上,在“欧美框架”内或者“三边撕裂”内的任何问题上,从欧美债务危机的演化过程去观察,直到目前为止,居于主导地位的绝对是“欧、美资本利益”或者是“西方资本利益”。
  
  其次,在“首先”的基础上,在“西方利益(目前仍由美国资本利益所代言)”与“欧洲利益(欧洲国家利益,但特别是欧洲资本利益)”基于“某种共同的战略意图”、从而不惜暂时面对“它们(特别是西方资本利益)”最不愿意面对的那种“排列与组合[德国(欧盟)与中国协议非美元结算,从中国经俄罗斯至西欧的欧亚大陆桥开始正式运营,埃及军方提前交权、埃及新政府提出组建‘叙利亚四国联络小组’]”的背后,其真实意图并不在于推进、更别提接受“中东全面破局”,而在于“可以”........一边初步缓和、或初步调和“欧洲利益(西方资本)”框架内的“不可调和但可有效缓和的矛盾、或很难调和但仍可有效调和的矛盾”,一边借用“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南方经济)”基于自身核心利益将“必然”做出的“战略策应”,去共同战略挤压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
  
  ●“欧洲或者美国债务危机”一旦进一步深化、所引发的经济、政治、特别是社会危机,就绝对“相应地摧毁”其中至少一个战略平台
  
  最后,综合“首先”与“其次”,总体上,刻意“开始游离”于“欧美”两个战略平台之间的“西方资本(美国资本利益与欧洲资本利益,但主要是美国资本)”想让受到“战略挤压”的“美国国家利益”、及“参与战略挤压”美国国家利益的“欧洲国家利益”均能明白的是:除非“美国国家利益或欧洲国家利益”能在中东、以至全球核心问题上极力配合“西方资本利益”,否则,它们就不可能成为“志在必须主导国际金融、继而主导国际一切”之“西方资本”的“主要战略平台”。至少在“欧洲或者美国债务危机”一旦进一步深化、所引发的经济、政治、特别是社会危机,就绝对“相应地摧毁”其中至少一个战略平台、从而令“西方资本”将来万不得已也可以“退而求其次”地“被迫接受”“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所致力实现之“中东全面破局”、建立“全球多极、共赢秩序”的情况下,是这样的!
  
  ●对“西方资本”而言,“美国平台”的优势在于它目前仍然是“一超”
  
  在这个问题上,有两个因素必须明确:
  
  第一个因素,在“西方资本”的“平台选择”的诸多考虑中,“美国平台”的优势在于它目前仍然是“一超”,手中仍然握有“美元本位制”这一绝对优势与“海上军事力量”这一相对优势“可现时利用”。尽管其绝对实力、特别是相对实力已经实质性下降,且下降得厉害!
  
  ●“美国平台”的劣势在于“曾经的绝对优势”最终也没能强化、甚至维持住其“一超地位”
  
  第二个因素,在“西方资本”的“平台选择”的诸多考虑中,“美国平台”的劣势在于:尽管它目前仍然是“一超”,手中仍然有许多显性战略优势资源可利用,但是,这些个“显性战略优势资源”在过去“优势更加明显的时候”,事实已经证明,这种绝对优势因种种因素的制约、最终也没能强化、甚至维持住“美国平台”的“一超地位”。
  
  因此,除非能获取较其颠峰时期(克林顿第二任期带领北约发动科索沃战争、及小布什第一任期以“单边主义”发动伊拉克战争之间那段)更加集中的战略资源、或者占据更加绝对的战略优势地位,否则,就仍然不足以强化、甚至维持住“美国平台”的“一超地位”、以供“西方资本”驱使去获取对全球的支配权!
  
  ●“‘美国次贷危机’、或者欧美债务危机’”堪称“人类史上最大腐败案”
  
  而所谓“更加集中的战略资源、或者占据更加绝对的战略优势地位”,分别投射到政治、军事、经济(金融)层面,就是:
  
  其一,在政治层面,是尽一切手段,用“事前”并不能有效防止、“事后”更不能公正处理“‘美国次贷危机’、或者欧美债务危机’”这一堪称“人类史上最大腐败案”的“西方式民主”、去收编、控制“在政治体制上有着令其无法控制的其它政治模式,在经济、军事上却处于上升、甚至超越趋势”的“主要南方经济体”,比如中国。
  
  其二,在军事层面,是全力维持美国与其它主要经济体(包括欧洲)、特别是中国、俄罗斯等主要南方经济体的“代差式绝对优势”。
  
  ●进一步强化、而不仅仅是维持“美国实质性一超地位”,则是“西方资本”继续以“美国平台”为主去展开其“全球战略”的前提条件
  
  其三,在经济(特别是金融)上,就是进一步强化那时已经占据全球市场“80%(现在约在60%至70%之间)”的“美元本位制”,也就是说,在“80%”这个比例“事实上”也不足以让“西方资本”实现“其一”与“其二”这两个战略目标的情况下,一个当然的选择就是:将“80%”这个数值继续提高、提到至“90%”、甚至“100%”。非如此则不足以恢复、更别提强化美国一超地位!
  
  而进一步强化、而不仅仅是维持“美国实质性一超地位”,则是“西方资本”继续以“美国平台”为主去展开其“全球战略”的前提条件。
  
  显然,这需要“美国平台”必须获得“较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优势的战略资源”才行!
  
  而“这”,其实正是“颠峰时期的克林顿与小布什”接连打了两场战争(科索沃战争、伊拉克战争)的深层原因。
  
  众所周知,科索沃战争是在欧元终于正式启动之后几个月、“美国终于接受无力单独军事解决前南问题的欧洲之一再恳求”而发动的,它打的其实就是欧元。欧元在那之后,兑美元是一路下滑;
  
  而不为一般人所知的是,“小布什主义”将“反恐的阿富汗战争”扔到一边、急忙发动伊拉克战争,深层去讲,也是为了打击欧元,因为,自科索沃战争后一路下滑的欧元,就在伊拉克战争之前,随着“美国经济泡沫(互联网经济、生物经济、特别是最后吹起的房地产泡沫)进一步堆积”、随时有可能破灭、对经济前景极其敏感的资金开始向欧洲流动,欧元兑美元开始止跌上升了。
  
  ●“美国国家利益”与“美国资本利益”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在“发动伊拉克战争”的时候达到了“最大限度的缓和”
  
  那位已经倒下的“金融之神”--格林斯潘曾经书面“招供”说“小布什发动伊拉克战争是为了石油”,但作为“美国资本(西方资本)”之“显性代表”的他只说了表面动机。
  
  这位“金融之神”参与决策的“发动伊拉克战争”之深层动机就是:控制全球石油、巩固石油美元结算、控制并拉高其它经济体的经济运行成本,全面强化美元本位地位、实质性消灭其它货币、继而实现上述三个目标、在其它经济的衰落与受控中烫平美国经济泡沫、并实现“为美国社会、军队、经济正常运转”提供持续动力之“华尔街金融永动机”的“永动”。
  
  显然,“美国国家利益”与“代言西方资本的‘美国资本利益’”,它们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在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的时候、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华尔街金融永动机的永动”、达到了“最大限度的缓和”。
  
  与此同时,“欧美国家利益间”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则呈现出“空前的撕裂”
  
  但与此同时,“欧美国家利益间”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则呈现出“空前的撕裂”,以至于“美国决策层(实际上是美国资本)”愤怒地为维护法国、德国等国国家利益的欧洲国家贴上了“老欧洲”的“政治标签”!
  
  从中,我们不难看出“欧洲国家利益”对“美国利益(西方资本)”之“全球战略”的实质性撕扯与强大制约作用。因为“欧洲国家利益”是实实在在的,它泛指“欧洲国家政治、经济、军事功能稳定运行所必须的资源”,换句话说,它是“欧洲社会稳定运行、发展所必须最低战略资源配置”。
  
  ●动了“欧洲社会稳定运行、发展所必须的最低战略资源配置”这根红线!
  
  显然,在“欧洲与美国国家利益”因伊拉克战争而空间撕裂的背后,是“西方资本”所依附的“美国平台”、及“西方资本”为了进一步强化“美国一超这个战略平台”的种种计划、本质上已经动了“欧洲社会稳定运行、发展所必须的最低战略资源配置”这根红线!
  
  可想而知,包括欧洲资本的“西方资本”为了支配全球、对同门同宗的“欧洲平台”都是如此,更何况“异门异族”的中国、俄罗斯、巴西、印度了?至于同为“北方阵营”、位列“三边撕裂”、但想“脱亚入欧”的日本,更是在“广场协议”中被“欧美(西方资本)”联手整得“早已死去”、直到现在还“没有活过来”!
  
  ●一步在战略上“本质上、少受其利、多受其害”的臭棋
  
  值得说明的是,当然,对美国决策层而言,当年发动阿富汗战争,反恐只是一面准备万般利用的“大旗”,从理论上讲,借“911事件”发动阿富汗战争、从而一举跳进中亚这个“欧亚大陆的地心”,是美国决策层为了“政治、经济、军事、当然也是地理”分割中欧俄的而下的一步“效率本可奇高”的妙棋。
  
  但在“中俄”与“中俄欧”于伊拉克战争期间慢慢策划、协调出一个“朝核问题”、特别是一个“伊核问题”之后,就慢慢被弄成了一步在战略上“本质上、少受其利、多受其害”的臭棋。
  
  因为,为了维持这个“中亚存在”,“西方资本”不得不为“中俄欧”、甚至“美国国家利益”做出一轮加一轮的妥协!而“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美国资本利益)”也不得不为“尽可能保鲜”这份“实际上在持续变质的妙棋”对“俄罗斯通道”、或者“中国通道”一轮加一轮的妥协!甚至为了一份至今没有得到的“欧洲提供实质性南亚配合”而“交出了埃及的半个控制权”、允许欧洲进入“中东和平进程决策层(巴以和平)”,并“在科索沃单方面宣布独立”的问题上,为了展现“战略诚意”、被迫向欧盟签下了一份、实质上开启了“欧洲全面整合进程之阀门”、从而至今令“美国利益(特别是美国国家利益)”痛心不已、且为“中俄”多多利用的“投名状”。
  
  ●欧洲利益对美国利益(西方资本)之“全球战略”的实质性制约、甚至打击作用
  
  从欧洲“不顾完全可以预见的诸多困难(注:欧元诞生后所经历的困难,欧盟早就预计了,且是有文字侧证的,但仍然坚持,大家不妨想想这是为什么)”坚持发行欧元、并坚持政治与经济、军事一体化进程,特别是从伊核问题的“立意”与“发展”的层面去观察,我们不难清楚地观察到“西方体系”之“欧洲利益(准确地讲,更多的是欧洲国家利益)”对“西方体系”之“美国利益(西方资本)”之“全球战略”的实质性制约、甚至打击作用。中间,“欧美国家利益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则发挥了主要作用。显然,这种作用有主观因素!
  
  ●中间最主要的“主观因素”,恐怕就是促进并吸引“美国资本”的“转进”!
  
  在东方评论员看来,中间最主要的“主观因素”,恐怕就是促进并吸引“美国资本”的“转进”!
  
  我们也不难观察到“美国国家利益与美国资本利益”之间“不可调和矛盾”对“美国资本(西方资本)”的“撕扯”所起到的“客观制约作用”!
  
  这一点,在最近这场“一部影片引发的血案”中,我们不仅可以继续观察到“美国国家利益对美国资本利益”的“客观制约作用”,也可以观察到“美国资本利益(西方资本)”因不堪这种“客观制约”而动用的“冷血手段”。
  
  我们也不难观察到“欧洲利益”在“一部影片引发的血案”之余、以“美国政府早在惨案发生之前就得到相关情况”为“石”,在于其“主观动机”,公开对“美国利益”进行“落井下石”!
  
  ●在这种情况下,对“欧洲利益”早就表现出的“制约因素”也必将着力“实质性清除”之!
  
  通过上面的讨论,我们其实就是想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即便是决定“转进至欧洲平台”,即便是对现在仍然依附的“美国平台”,“西方资本(美国资本)”基于经验与教训也要着力“实质性清除”其“制约因素”。反之,如果“西方资本(美国资本)”觉得有必要继续依赖“美国平台”,则对“欧洲利益”早就表现出的“制约因素”也必将着力“实质性清除”之!
  
  在这种“冷血”战略下,更何况中国、俄罗斯、巴西、印度这些个南方经济体?
  
  在这个层面上,请大家再次慢慢体味......法国(欧盟)重申“.......不打算改变叙利亚政策”且“美联储正式推出‘单独、无限量版QE3’”.......我们认为.......这是“西方资本(欧洲利益)”对“中俄”为核心的“国际社会”、包括“美国国家利益”进行的一场“伴随战略攻击的战略测试”.........的内函。
  
  前面简单地讲了“第一、二”两个因素,我们再来说说第三个因素。
  
  ●“西方资本”的“决策层”又怎么会简单认为.......?
  
  第三个因素,综合“第一与第二个因素”,我们不难明白:站在“西方资本”的角度去观察与处理问题,作为“一超”的美国,以“与当今欧盟相当的人口、相当的幅员、甚至较欧洲至少大致相当、甚至更加高效的政治、经济、军事、技术、特别是金融结构”,在拥有“美元本位制”与“美国军事技术绝对优势”、特别是另一个战略武器-----“美国自由女神”还未在伊拉克、阿富汗“两场战争”的“衍生冲击”中被彻底褪去内裤、从而还有一尊“自由女神”可以蒙蔽世界的“有利因素”下,就“这样一个一度几乎被神话了的美国”,最终却被证明为并不能成为一个、令“西方资本”可以凭借“之”相对顺利地去圆“支配全球”的美梦之“战略平台”的“铁的事实”下,作为“邪恶势力核心”的“西方资本”,其“决策层”又怎么会认为“只须‘简单地转进’至‘各种战略资源’总体相对‘没落了的一超’仍然要逊色得多的‘欧洲平台’”就可以继续其圆梦的进程?
  
  ●相对“简单地转进”的,是一种“复杂的转进”
  
  第四个因素,显然,在东方评论员看来,如果站在“西方资本利益”的角度去观察与处理问题,那么,相对“简单地转进”是一种“复杂的转进”,之所以“复杂”,在于在“这种转进”过程中,需要切实地“实质性清除”那些个”最终制约、打击“美国一超”这个曾经拥有巨大优势战略资源的战略平台、直至其最终落到个“不堪使用”之境地的“各种因素”。
  
  显然,与“美国国家利益”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矛盾”的“欧洲国家利益”,期间也是制约、甚至打击“美国平台”的因素之一,而在这种“相对复杂的转进(假如西方资本决定向欧洲平台进行转进)”中,则因利益冲突的不可调和性,“美国国家利益”对“欧洲平台”的制约与打击本能,也必然在“必须被实质性清除”的名单之中。
  
  ●在所谓“各种因素”中,最主要的就是“南方经济体”在“综合实力”上的快速发展
  
  毫无疑问,在这种“复杂的转进”中,在所有的这些个所谓“各种因素”中,最主要的就是中国、俄罗斯为核心的“南方经济体”在“综合实力”层面上的快速发展,特别是中国、俄罗斯的军事实力已经发展至“彻底打碎‘一超平台’绝对军事技术优势”神话的水平,其对今天的美国平台也好,或者明天的欧洲平台也罢,其制约能力均是强大的,因此,也是在“转进”之前,必须予以实质性清除的。
  
  另外,由于“自由女神”在“两战(伊拉克、阿富汗战争)”的“衍生冲击”中“自我毁容”甚至最终上演了“脱衣舞”,从而令“西方资本”手中曾经在握的“绝对优势资源(曾经有三个,即美元、自由民主、美军)”已经“三去其二”、如今仅剩下一个“金融霸权(美元本位制)”还具有“绝对优势”。
  
  而“这”,也是........“中俄”凭借自己的“绝对实力(特别是打破了美国军事技术绝对优势的神话的军事实力)”、以“连续的双否”并“向伊朗提供绝不容其被军事解决”之强烈支撑、从而“强烈警告”在“利比亚之乱”中彼此间矛盾暂时“或得到有效调和、或得到有效缓和”的“西方利益”,不得击穿“叙利亚”这个止损点,否则“国际社会”必将以一切手段予以“强硬止损”的情况下,“美国利益(西方资本)”不得不微调其“原本”想“以军事手段迅速解决叙利亚”、继而完成对伊朗的封锁圈、直到逼迫巴基斯坦、或者伊朗或从根本上调整其对外政策、或颠覆伊朗反美政府,从而彻底打掉“中俄(上合)”为核心之“国际社会”的战略空间的这一战略构想,改而以“引爆叙利亚局势并尽可能长时地维持叙利亚之乱、且以此为腾挪支点、利用“西方资本”手中最后一个霸权---“金融霸权”为主要工具”,去“全力构建”所谓的“金融防火墙”、在“经济、特别是金融解决”的层面、去解决以中国为首的“南方问题”、从而“实质性清除”种种制约因素.....的原因!
  
  ●必须尽可能快地打破“叙利亚之乱引爆冲击波被长时间地实质性封堵在叙利亚境内”的胶着局面
  
  显然,要打破“西方资本(美国利益)”的这一战略构想,站在国际社会的角度,以目前形势而言,就必须尽可能快地打破“叙利亚之乱引爆冲击波被长时间地实质性封堵在叙利亚境内”的胶着局面(在东方评论员看来,这种胶着状态就是一个时间陷阱),从而视“叙利亚局势”的“后续发展”或往“中东全面破局”方向移动、或往中东全面大乱方向移动、更或往“中东最爆力破局”的方向移动、而再具体决定、并跟进下一步!至少在“决心”的层面上、要体现出这一点。
  
  也就是说,在中东局势被进一步打破之前,“非美势力”千万不要“预设移动方向”。这个道理很简单,在中东、甚至在全球、本质而言,“中俄”为核心的“南方经济”或者“国际社会”,是光脚的,哪有光脚去怕“穿鞋”的这个道理?
  
  显然,所谓“穿鞋”者,对美国或欧盟这些个既有全球秩序的“最大受益者”而言,是很容易认定的。
  
  但对“西方资本”这个“真正的既得利益集团”而言,就需要更加深刻地去认识!
  
  在如何认识的问题上,必须把握两点:
  
  第一点,在“美国平台”已被证明不堪“全心依附”之后,“美国资本代言的西方资本”需要在“欧洲平台”与“美国平台”之间做出“是否转进、何时转进、特别是如何转进”的决策!
  
  第二点,全球经济是否硬着陆、这绝不是“西方资本”最关心的问题,甚至、全球经济硬着陆越来越可能成为“西方资本”在最终做出“是否转进、何时转进、特别是如何转进”之决策之前、必须使用的一个高效工具!
  
  第三点,在理解“第二点”,就必须明白:对“西方资本”而言,真正重要的是“最终控制”全球所有经济体,特别是仍然不在其“有效控制”之内的“中国经济”!
  
  显然,在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交易”的问题上,站在“西方利益(西方资本)”的角度,用“金融霸权”也就是“已经‘电子符号化’的美元、更或者是欧元”、于“水淹南方”中去换取中国、俄罗斯、巴西、印度等主要南方经济的、向包括欧美经济提供大量生产与生活资料的“实体经济”、这才是“真正地交易”,这才是“西方资本利益”甚至“欧美国家利益”真正想要的东西。
  
  不仅如何,一旦实现这笔“真正的交易”,就可将所有制约、甚至打击“西方资本”将来选择的“运作战略平台(或是美国、或者是欧盟)”的“种种因素(政治模式上的威胁、经济结构上的威胁、军事实力上的威胁)”给“实质性清除”,且是“迅速地清除于无形”之中。
  
  这一点,从“前苏联(特别是前苏联庞大的军事力量、尤其是其军工体系被实质性破坏)”对美国(北约)的巨大威胁、甚至一度形成的华约对北约的战略优势、在一场“西方式民主政治”外加“休克疗法”之后便被一夜解除的“真实历史”中,不仅是我们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曾经联手完成这一过程的“西方资本(美国利益与欧洲利益)”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西方利益”所谋求的“破局”!
  
  显然,就目前局势而言,最好的控制计划、恐怕就是“欧美先联手量化宽松、再实质性水淹南方”,而为了实现这一点,最高效的腾挪支点、就是围绕“叙利亚之乱”全力构建一道最终目标“直指中国经济”的“金融防火墙”
  
  第四点,基于第三点,那么,我们也就不难看出,尽快建立起这道“金融防火墙”,继而极大促进“欧美联手实质性水淹南方”,或者反过来、以“欧美先联手量化宽松、再实质性水淹南方”为战略展开,继而迅速完成这道“金融防火墙”的全力构建进程,是“西方资本”眼下最重要的要务!
  
  显然,这也是“西方利益”所谋求的“破局”!
  
  ●需要真正的“大智慧”、也就是一种“不破不立”的勇气!
  
  而前面已经说了,要打破“西方资本(美国利益)”的这一战略构想,就必须尽可能快地打破“叙利亚之乱引爆冲击波被长时间地实质性封堵在叙利亚境内”的胶着局面,从而视“叙利亚局势”的“后续发展”或往“中东全面破局”方向移动、或往中东全面大乱方向移动、更或往“中东最爆力破局”的方向移动、而再具体决定、并跟进下一步!至少在“决心”的层面上、要体现出这一点。也就是说,在中东局势被进一步打破之前,“非美势力”千万不要“预设移动方向”。这个道理很简单,在中东、甚至在全球、本质而言,“中俄”为核心的“南方经济”或者“国际社会”,是光脚的,哪有光脚去怕“穿鞋”的这个道理?
  
  在东方评论员看来,这虽是个“简单道理”,但要切实地做到,却需要真正的“大智慧”、也就是一种“不破不立”的勇气!
  
  因为,在这个问题上,在中东这个“各方力量慢慢走向平衡”的核心要地,任何“想要维持局面”、甚至是“试图阶段性维持局面”的一方,相对而言,势必是“背上最大包袱”的一方。
  
  而任何“预设移动方向”的一方,相对而言,也就自觉不自觉地成了“想要维持局面”、或者“试图阶段性维持局面”的一方。
  
  这一点,从“中俄”在叙利亚局势被“邪恶的反人类势力”以“非人类方式”彻底引爆前、因极力维护叙利亚总体稳定而“曾经的被动”,及以“非人类方式”彻底引爆“叙利亚局势”的一方,因试图“将引爆冲击波长时间地堵在叙利亚境内”、以极力维持“引爆之后的叙利亚局‘乱(长时间混乱)而不散(扩散)’”而不得不“提前交出埃及军权”,最终在“内部利益撕扯(欧美国家利益之间、欧美资本利益之间,欧美国家利益与资本利益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外部力量挤压(中俄为核心的南方利益)”下,不得不目睹我们所说的那种“中东全面破局”慢慢出现“雏形”的整个过程中,就可以看出!
  
  不过,我们再次强调,由于缺少所谓“一道必不可少的环节(详细内容参见之前点评)”,已经出现“雏形”的“中东全面破局”进程,是非常容易被延缓、甚至被打断的。
  
  ●在最不利情况下,中国经济将遭遇空前困难!
  
  特别是,因缺少“一道必不可少环节”,一向“亲美”的中东国家在面对处理“内部反美浪潮”的问题上稍有不慎就或导致“社会全面动荡”这一“现实威胁”下,或不得不向“并不打算改变叙利亚政策”、从而“本质是继续美国叙利亚政策”的“欧洲利益(西方资本)”靠拢,从而反向给“美国国家利益”以更大的战略挤压,从而或迫使“美国利益决策层”或按“欧洲利益(西方资本)”的“设想”,或置“美国长远国家利益”于不顾,或在南亚、东亚方向挑起将中国卷入的“可控的军事冲突”、更或者在中东方向“以强行军事叙利亚问题为威慑(在以色列的配合下,美国目前仍有军事解决叙利亚问题的战略能力)”,继续将“引爆冲击波堵在叙利亚境内”,也或者“对伊朗进行最大限度的军事威胁(美国目前已经失去军事解决伊朗问题的战略能力,既便以色列配合)”,也就是迫使“美国国家利益”提前与“中俄核心利益”在某个、甚至数个战略方向上,或者经济(特别是金融层面)进行“火拼”,从而同时对“中、俄及‘美国国家利益’”、及“中俄”的两个“全球战略核心节点--伊朗、巴基斯坦”进行所谓的“伴随战略攻击的战略测试”,如果“中、俄”在这场“隐蔽性极强的伴随战略攻击的战略测试”因“过多顾忌美国的火拼”而在处理问题时出现“不可逆转的战略应对错误”,比如:在关键时刻不能表现出“强硬止损”的“意志力”,更比如,中、俄最终没有能力令伊朗、巴基斯坦、特别是叙利亚对“美国国家利益”施加的军事威胁予以“正确的应对”,那么,叙利亚局势就会迅速像“叙利亚迅速脱离‘中俄利益’、快速加入‘金融防火墙’”的方向移动,一旦如此,埃及、土耳其也会在“反美浪潮”或“触发政权不稳”的“巨大压力”下、加入“金融防火墙”,从而更加远离“中、俄利益”、而一旦印度、巴西也因类似的原因、或者其它的压力加入其中,则在“南方内部出现撕裂”、甚至俄罗斯也可能加入其中的“最不利情况下”,中国经济将遭遇空前困难!
  
  ●另一种情况下,“美国资本”向“欧洲平台”进行“转进”,继而慢慢抛弃“美国平台”!
  
  当然,这是一种情况,更或者,“美国利益决策层(其实是西方资本)”在“利益撕扯之中”,特别是在“中俄”坚定的“强硬止损”的意志力与战争准备下(一旦美国在几个战略方向挑起军事冲突,就一定要将欧洲利益也牵扯进来,从而绝对不给西方资本哪怕一个防空洞与避难所),从而迫使其基于“西方资本自身安全”的考虑,最终拒绝在“西方资本(其实更多是欧洲利益)”公开期望的方向与“中俄核心利益”进行火拼的话,那么,“西方资本(其实是美国资本)”将会做出相应的战略选择--那就是向“欧洲平台”进行“转进”!继而慢慢抛弃“美国平台”!
  
  ●从上述描述中,我们不难看出一系列重要问题
  
  从上述描述中,我们更不难看出:为什么我们将这场“欧洲利益(西方资本)”利用“中俄”基于“中俄自身核心利益”也必然给出的“战略策应”、而“对美国利益(美国国家利益)进行的战略挤压”、在“第一时间”就定性为“针对中、俄、甚至是‘美国国家利益’“而进行的一场”伴随战略攻击的战略测试”了。
  
  而从上述描述中,我们还不难看出,为什么“中俄”必然会给出“战略策应”、且是基于“自身长远核心利益”的了!
  
  我们更不难看出,为什么“欧洲利益(欧洲资本)”可以承受的“中东全面破局(中东安全多极化)”必须要以“中东最爆力破局”的“切实准备”作“战略支撑”才可能得以“相对顺利”地展开了!
  
  ●在这个问题上,任何“预设立场”的“应对方案”都是祸害无穷的、且极其被动的
  
  显然,在这个问题上,任何“预设立场”的“应对方案”都是祸害无穷的、且极其被动的。因为,万不得已,进行“中东最爆力破局”就是将“欧盟”与“美国”两个平台悉数卷入“战争威胁”的“破局模式”。而任何“预设立场”的“应对方案”、特别是绝对排除“伊朗最终或悍然核爆”的任何一种“博弈方案”,在这个层面的“博弈平台”上,均等同于自我解除武装,空手上阵!从而在客观上只能起到“极大地鼓励”“西方资本(美国利益)”为了达成“支配全球”的终极目的、在中国为首的国际社会的军事力量,特别是太空、深海、海面军事力量“可更加主动地维护人类的和平与发展”之前,就毫无顾虑地、为了配合“金融霸权”这一仅剩之“绝对优势”的使用,就“提前”进行军事层面之战略冒险!
  
  ●“欧洲利益(欧洲资本)”在“中东最爆力破局”的威胁下、可以承受的“中东全面破局(中东安全多极化)”的实质
  
  我们也不难看出,“欧洲利益(欧洲资本)”在“中东最爆力破局”的威胁下、可以承受的“中东全面破局(中东安全多极化)”的实质,是“欧洲利益(欧洲资本)”基于与“中俄”的共同利益(打倒美元本位),加上“自身安全”的必然、特别是“促进美国资本的转进”,最终必须放下“西方必须主导国际秩序的傲慢”。
  
  因此,我们还应该能够看出:为什么“欧洲利益(欧洲资本)”只有在“中东最爆力破局”的威胁下、才可能承受的“中东全面破局(中东安全多极化)”而“美国利益(代言西方资本的美国资本)”却仍然不能承受。
  
  显然,“中俄、包括欧洲国家利益”在内的“国际社会”,之所以或力推、或可以接受“中东全面破局(中东安全多极化)”的实质,就是在迫使“美国资本(也就是西方资本)”放弃“金融霸权(也就是世界霸权)”的层面上有共同利益。
  
  而在这种“共同利益”下,以必要时“坚决不给西方资本像一战、二战时可以选择一处防空洞或避难所”的决心与意志,则是“国际社会”进一步促使“现在”既不能承受“中东全面破局”也不能承受“中东最爆力破局”的“美国资本”,为了自身安全利益,选择“转进欧洲”、最终以“欧洲资本”的“角度”、去痛苦地接受“中东全面破局(中东安全多极化、全球秩序民主化”的“前提条件”。
  
  显然,如果“美国国家利益”与“中俄核心利益”在数个战略方向提前“火拼”,且“中俄”战略应对错误从而“表现出不能针对性地强硬反击”,则对“西方资本的代言人美国资本”及“美国国家利益”而言最为有利,因为,这意味着“代言西方资本的美国资本”将继续使用重新赢得优势的“美国平台”,并借“无限量QE3”一方面缓解美国经济问题、社会问题,另一方面,就是凭借“中俄”最终并不敢与之争锋的军事力量,在“西方资本利益”及“西方共同利益”的框架内,从“利比亚”这个“曾经的观察点、现在的撕裂点”着手,或威胁对“科索沃问题”进行“跨海(地中海)一击”,或用“其它手段(比如、文明的冲突)”从而“强行调和”欧美间很难调和的矛盾、强行缓和“欧美间不可调和的矛盾”,迫使欧洲央行先“调零”“欧美利率差”,再正式加入“无限量QE3”,最后再“联手水淹南方”,一边全面强化“美元本位制”的地位,一边在控制南方经济的过程中、实质性消除“种种制约因素”,从而彻底实现其“支配地球”的终极目标!
  
  ●《文明的冲突》已经露出了其“丑恶使命”!
  
  事实上,如果在这个层面去观察与处理问题,这场“一部电影引发的血案”及“经它唤醒、从而即将全面回魂的《文明的冲突》”已经露出了其“延缓、或打断”“缺少必要环节进程的中东全面破局进程”之“丑恶使命”!
  
  不难想像的是,在“欧盟....不打算改变叙利亚政策”的情况下,已经“导演了血案”、或者“正准备”引入“文明的冲突”的反人类势力,如果“中俄”在战略应对上犯下“不可逆之重大错误”、则“欧美利益”就一定会在”文明的冲突”这片“亨庭顿的死魂灵”下重新聚集、进一步调和或缓和相应的矛盾,继而重新在“埃及之乱”这个“原点”上重新聚集起来,并以一切手段(包括非人类手段)去实现两个目的,一是尽力“延缓、或打断”已经出现“雏形”、从而一旦成型则必定终结“西方资本”美梦的“中东全面破局”进程,二是在“一”的基础上,以一切手段(比如、所谓的导致埃及之乱的民主,再则,用无限量QE3推升生活资料价格--尤其是中东国家对个依赖很大的粮食价格),包括“水淹南方”的手段,将“埃及实质性权力”重新收回,从而迫使“不想埃及重新混乱、或者不能承受埃及重新混乱的埃及政府”、不得不协助“西方”将“叙利亚引爆冲击波长时间封堵在叙利亚境内”,从而实质性加入“严厉制裁叙利亚(实际是严厉制裁伊朗)”的阵营之中。
  
  而由于“严厉制裁伊朗”的实质、在“美国利益(西方资本)”不得不微调了叙利亚政策、中东政策的情况下,又等同是“加入金融防火墙”、并成为那堵“金融防火墙”的“只砖片瓦”,从而等同于“严厉制裁中国、俄罗斯”等“制约西方资本”、实质性破坏“欧美两个战略平台”之“资本运转效力”的主要南方经济体。
  
  显然,这种模式一旦在埃及成功上演,其对伊拉克、阿曼、黎巴嫩等至今反对制裁叙利亚的中东国家,一定会被如法炮制,如果这些国家的政府不听话的话!至于下一步,恐怕就是宗教冲突严重的印度、或者经济问题极其严重的巴西两大南方经济体了。
  
  而一旦这两大南方经济体“被迫加入”,也就意味着这种局面彻底成型,而这又等同于提前实现了“南方制裁南方”这一我们始终高度警惕、也是“对中国为首的南方经济最为不利”的“南方内部撕裂”、并由“南北撕裂”取代“三边撕裂”成为国际主要矛盾、用“天量流动性”通过“水淹南方”进行控制的“南方经济(巴西、印度、中东国家、东盟等)”去打击“中俄”等“届时或还未被控制”的南方经济,从而形成一种有利于“西方资本”实现“先”整合“欧美国家利益”、再解决南方问题的形势。
  
  一旦这一意图实质性实现,如站在“西方资本”的角度,也就意味着“削弱了美国平台”、如不解决也势必制约“欧洲平台”、从而导致“西方资本”无力维系其金融霸权的、以“中俄”为核心的、“已经拥有强大硬实力”的“国际社会”,也就基本被“经济、或者金融解决了”。
  
  ●经济解决、特别是金融解决中国问题的可能性不仅始终存在,反较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而在这个问题上,在我们“绝对认为中国的军事实力至关重要、且目前单纯地‘军事解决中国问题’的可能性已经没有”的前提下,我们仍然想提请大家警惕的是:“经济解决、特别是金融解决中国问题的可能性不仅始终存在,反较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通过上面的讨论,我们想强调的就是:
  
  第一,“中东、甚至全球局势”其实已经演化到这一层了,即:
  
  在“文明的冲突”暂未、但即将成为“欧美利益”用以有效调和、或有效缓解其内部“或很难调和、或不可调和的矛盾”的“战略利器”的时刻,“国际社会”也不妨瞄着“埃及之乱”的“原点”--埃及,在做好“必要时,将叙利亚之乱冲击波强行导引出境(这个工作,更多地依靠‘没有被军事解决’之‘忌’的伊朗、及‘巧力’推动被‘电影’侮辱的伊斯兰社会去做)”的切实准备、以及随时视中东局势演化、一旦中东大乱,或“相对和平(大家就在中东玩)”的“强启最低内循环”、或“非和平地(大家就在全球玩)”以“提前解决日本问题(如果日本届时还敢挑衅中国核心利益的话就军事解决之、如果日本识相地及时低头、就顺势纳入中国的最低内循环)”的方式一边“强启最低限度内循环”,一边强拆“西方资本(美国利益)--西方金融霸权”的“太平洋安全框架”,其实也就是“强拆”“西方金融霸权”赖以存在的“既有全球安全框架、或者现时全球格局”!
  
  第二,在“第一”的基础上,以“中东最爆力破局”的“相应准备”作战略支撑,迫使“欧洲利益(欧洲资本)”或基于自已的安全,或基于“先”推进“中东全面破局”以“促使美国资本不得不转进欧洲”、从而“或暂时”接受“中东全面破局”进程,从而“相对顺利”地推动“中东全面进程”。
  
  ●这只是一种可能,至于局势最终是否这样发展、我们只能用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时间去观察与验证!
  
  第三,在“第二”的基础上,“国际社会”要利用好“美国国家利益”对“西方资本(欧洲利益)”的“客观、特别是主观制约”,适时调整“扶弱锄强”的相应对象,辅以“中东最爆力破局”的破局选择,迫使“欧洲利益(西方资本)”坐实“中东全面破局”,从而将中东和平、以色列安全问题、中东地区发展、民族和解、欧亚大陆经济整合、新丝绸之路开通等诸多或务虚的问题、或务实的问题,彻底打包进“伊核问题多边会谈”,在“多边、民主”的国际秩序中,最终“消解”伊核问题、甚至包括全球的核问题!
  
  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至于局势最终是否这样发展、我们只能用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时间去观察与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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