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又说回来,你我之间没有多少解释的必要。我们总是相互理解对方,不用太多的语言,甚至在我们还是孩童的时候就是这样。
所以,你瞧,我亲爱的,你不用为了一记耳光这样的旧事而伤心欲绝。当然打得很重,但是我也承受了许多别的打击,我还是挺过来了——甚至还曾回击了几次——我还在这儿,就像我们曾经读过的那本幼儿读物(我忘了书名)中的那条鲭鱼一样,“活得又蹦又跳,嗬!”尽管这是我最后的一跳。还有,等到了明天早晨。。。。
。。。。。
我是爱你的,琼玛。当你还是一个难看的小姑娘时,琼玛,我就爱你。那时你穿着方格花布连衣裙,围着一个皱缩不平的胸褡,背后拖着一条小辫子的时候,我已经爱上你了。我仍旧爱你。你还记得那天我亲吻你的手吗?当时你可怜兮兮地求我“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
我知道那是不光明的鬼把戏,可是你一定得饶恕我。现在我又吻了这张写有你名字的信纸。所以我吻了你两次,两次都没有得到你的同意。
就这样吧。再见,我亲爱的。
不管我活着 还是我死去
我都是
一只快乐的飞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