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科大西区刚刚完成几栋楼,就忙不迭地把我们这一届塞进西区,我们自嘲:开发西部。其实就一个餐厅、三栋宿舍楼,教学楼没完工,教学要么在临时平房里完成,要么就得去东区上课。
连接东西两区的是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一下雨就泥浆没小腿。
西区也没什么小饭馆,所以要毕业了,大家喝散伙酒都是骑自行车到东区门口的金寨路,有两家酒馆,湘皖和菜根香,那一阵天天晚上被我们这一届毕业生整得酒气熏天。
印象深的是有那么一天,大家斗狠,先喝啤酒,后来白酒,具体喝了多少也记不清了。吐倒没人吐,就是回西区的时候,谁也爬不上自行车去————从这边上去,一歪从那边下来了,再从那边上去,稀里糊涂又从这边下来了。没辙,大家一边唱,一边推着自行车走。
那时候牛仔裤刚刚开始流行,最时髦的那哥们整了一条,特别紧的那种,显摆得不行。走了一段,他要嘘嘘,却怎么也打不开拉链了,裤子又特贴身,拉链不开就也脱不下来,急得只叫。另一哥们,掏出小刀,“嚓”地一刀,给他开了个门,终于没出洋相尿裤子里。
第二天酒醒了,想想就后怕,都是喝得南不对北的主儿,拿刀子在那地方招呼,万一一个偏差,咱班上可就多了一太监了呀 :)
让俺想起俺们毕业时候的散伙酒了。。。
所有跟帖:
• 够吓人,出事算谁的罪过啊 -花似鹿葱- ♀ (0 bytes) () 06/11/2015 postreply 16:39:57
• 是啊,当时都喝迷糊了,谁都没觉得上刀子有什么不妥,不过也神了,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 -Bater- ♂ (0 bytes) () 06/11/2015 postreply 16:4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