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谢秀美女士的一面之交@基隆港

来源: 2023-05-11 06:27:40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2018年乘船先后离开日本的横滨和神户,进入外海,在大洋上飘游,第一站靠岸的就是基隆港。离开陆地长久了,才深感双脚再次踏上陆地的可贵。

 

晴空万里,刚刚进入5月,当空的太阳烤的人要化掉。有些乘客去了台北,我已经去过了;跟着有些人前往闹市区,途中遇见了一个水果集市,我想要买些当地的特产水果或者棒冰,却问遍了不能使用visa卡,无奈进入了一家时髦的饮冰室,却没有芒果冰,只好要了一杯香蕉冰奶,想蹭Wi-Fi,信号也不好。人很多,我逃了出来,漫步街头,看到了很多的街名店名多是冠以“中正”之名,问了市民,他们说这里太多了,因为有许多老兵们居住在这里。我非常理解,这反映着他们的故乡情结。

 

(想起以前带孩子去台北中正纪念堂参观时的情景。在那多少和南京中山陵近似的建筑中,观看到最后,蒋介石和他母亲的介绍还有关于他一家人的关系时,还小的女儿突然说,妈妈,我喜欢上了这个人,可以吗,你不生气吗?我问为何,她回答说,在家里听你们争论啊,一个人说蒋介石战后对日本好;一个人说他大屠杀呀,腐败呀!我告诉孩子,历史是无法改变的。但是,中华民族重家庭是任何人都一样的,有句古话“知否兴风林莽者,回头时看小于菟”,血总是浓于水的。孩子呢,由于太小,似懂非懂。就连我如此顽固的老太婆也被纪念堂里丰富的史料和遗物所吸引,徜徉留恋在那一段史料之中,忘掉了时间。)

 

 

话归原题,记得2018年的那一天,我第一次到基隆。烈日炎炎之下,我沿着田寮河漫步,发现了岸边的动物塑像,我兴致勃勃向狗狗蹦去。当地人告诉我,那是12个生肖动物像被建立在河上的每一个桥头。心想拍下它们,但炎热的天气让我望肖兴叹已是一身汗。在一个街角,我发现了在港湾对面的大楼上醒目的字样「基隆文化中心」,为了乘凉落落汗,我进入了大楼。好运气,我撞上了一个芸術展覧会,那其中就是謝秀美女史の水彩画創作初展会。

 

 

美术设计出身转行创作的谢女士的作品,印象深刻。虽然从艺术的角度,画作还不甚完美,但那些以台湾随处可见的原风景为题材的自然风景美极了,却又似曾相见。最给人印象深刻的是每一幅画,都借用了一句著名的汉诗作为标题,那洗练的诗句和谢女士用心灵观察到的日常,在艺术上是如此地相辅相成!瞬间,谢女士和我,使用共同的漢字文化、相同的语言文化,我们之间的距离没有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正在为自己的担当的工作内容发愁,「文化讲座」这个题目太大了,包含着地域/传统/民族和历史的万象。抛开政治不谈,乘客也是千人千样,民族各异,既不能胡编乱造,信口开河,也不能仅仅下里巴人,吊人胃口。为了交流理解,友好共处,众口难调啊!可是,观览了展览以后我被传染,也来了灵感,于是在那个展厅的长椅上,我掏出了笔记本,洋洋洒洒地列出了十几篇讲座的内容构架和原稿。感謝!謝秀美女史。感謝!那些水彩絵画作品,还有那些唐诗宋词,那一切告诉我要“古文观止”,文化要源于生活,要尊重传统,有了创新和延伸,才能有我的“明天”!

 

 

最後的一枚是基隆市中心建造的道教古庙ー奠済宮。(不知是不是祭奠济公的庙宇?)查了维基百科如下介绍:台灣濟公信仰起源大陆沿海一带的濟公信仰,可追溯源自清朝光緒七年(1881年),在中法戰爭(1883-1885年)時,淮軍士卒帶著濟公的金身來台奉祀。實際流行則是在西元1950至60年代,以降乩、扶鸞为主要信仰方式,更成為臺灣一貫道重視的仙佛之一。1980年代在台灣大家樂與六合彩興起時,許多彩迷認為济公的形象較為活潑,應該願意接濟賭徒,一時許多济公廟宇相繼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