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懈人生追求 四十九、15年媒体50+跳槽（十五）

 

被毙掉的稿件。总编说，如果我的稿子刊发了，就会把中国煤炭产业弄垮（类似山西汾酒）。

 

 

                又一篇被毙掉的重头稿

2005年7月初，在一个全国记者群了，大同地方媒体一位记者给我爆料，

大同市质量技术监督局稽查分局在大同煤炭集团晋华宫矿南山普采区查获近两万余吨掺假煤……

当地媒体还透露，已经有部分掺假煤销往秦皇岛。

于是，我申报选题获得批准后，前往大同。

7月7日晚，我抵达大同，地方媒体负责人友好的为我接风，表示希望与《法制早报》合作（成立记者站）。之后，爆料地方记者私下告诉我，大同下属县城发生了一起煤矿事故并有矿工死亡，当地封锁消息，没有媒体报道。该记者已经准备好了银行卡，让我去“采访”县长，索要十万元封口费，但被我婉拒了！

据悉，晋华宫矿的精煤公司把洗选下来的矸石运到采煤区，经过筛子筛选，把小块的煤矸石筛选出来后，通过刮板输送机把矸石运输到煤堆上，由推土机将其和原煤掺在一起出售……

我在大同通过对同煤集团宣传部、晋华宫矿管理层、矿工、周围居民、铁路站段负责人、运输部门职工，大同质监部门等进行了一系列调查采访，获得了大量相关事实细节。

面对《法制早报》记者的采访，大同市质监局稽查分局局长翟茂盛显得有些顾虑，要求记者不要针对某个企业报道掺假煤事件，因为大同煤炭集团是我国最大的国有煤炭生产企业，搞不好会对大同的煤炭行业带来严重的不良影响。

他举例说，山西汾酒历史悠久，享誉天下。但是，1998年发生了个体商人导致的“朔州假酒案”后，不仅曾使得朔州所有白酒企业几乎全部陷于停顿，甚至山西汾酒也销量大跌，山西汾酒市场至今也没有完全复苏。

对于晋华宫矿掺假煤事件，翟茂盛如此解释：往原煤中掺煤矸石的做法国有企业不是“主渠道”，但是“偶尔也这么做”。这次南山普采区往原煤中掺煤矸石的行为，“是领导班子集体决定的”，原因是精煤公司由于设备问题，清洗煤炭后的废料（煤矸石等杂质）中仍然含有一定量的原煤，并且原煤的含量比煤矸石还高，如果闲置的话还会自燃，因此，就合理利用，所以，他们是在配煤(用两种可配煤种，按照一定的科学比例均匀配制成各种燃烧指标都符合用户要求的标准商品煤，它可以使不同煤种扬长避短，优势互补)，属于“企业行为”，而且，“这样做的时间实际上还不到一个月”。

翟茂盛介绍说，我国的发电厂一般需要发热量5千卡的煤炭，同煤集团的煤炭一般发热量达6－7千卡，而煤炭发热量过高反而对电厂的锅炉等设备有害，所以，大同出产的最次的煤炭，发热量也能满足电厂发电需要，大同的煤矸石发热量都达到了3－4千卡，都快接近发电厂的需要了。

所以，“晋华宫矿的出发点是好的，他们是为了废物利用。况且煤矿、运输、存储、煤厂各个环节都掺假。一些中间商买了晋华宫矿的精煤掺假后依然以晋华宫精煤的名义出售赚钱，所以，晋华宫矿自己不掺很吃亏。”

……

7月12日午后，我与晋华宫矿办公室主任面洽采访事宜，这位主任表示，作为国有企业，晋华宫矿不会弄虚作假。但是，同煤集团规定新闻媒体要采访所属单位，必须经集团党委宣传部同意并下发通知，所属单位方可接受采访。

之后，在同煤集团党委宣传部，集团新闻办公室主任王有明声称没有听说过晋华宫矿掺假煤事件。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交谈中，这位集团新闻发言人对记者提出的问题始终不给正面回答，对记者提出的采访晋华宫矿的要求不予表态，对记者提出采访集团总经理办的要求予以拒绝。

相反，王有明反复强调同煤集团对国家做出了重大贡献，获得了许多荣誉，希望记者放弃对掺假煤事件的报道，多多宣传同煤集团取得的瞩目成绩。

最后，王有明热情邀请我入住同煤集团酒店，说条件很好云云，我婉言谢绝了，他再请我吃饭，我也谢绝了，他说：“哎呀，饭也不吃啊！……”

 

 

类似报道还做过印尼金光集团云南圈地毁林调查、北京投资骗局调查、北京租房黑中介调查等等。

 

 

                  赴秦皇岛明查暗访

后来，我一路追踪到秦皇岛港口，没有获得晋华宫矿掺假煤信息。

秦皇岛港务集团新闻中心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负责人说，今年来的煤炭没有发现掺假煤……

之后我去秦皇岛铁路南站货场暗访，发现煤堆里混杂着一些青石等杂物，工作人员告诉说，这些都是私人货主的煤。

在秦皇岛一家小餐馆吃饭时，获知记者调查掺假煤，餐馆老板对我说，公交车 32路河东终点站有一家私人煤厂，专门收煤矸石粉碎后掺在煤里装船运走。这位老板说，时有食客就餐时谈论如何往煤炭里掺假，她多次听到后都懂得电厂要用发热值5千卡以上的煤，而3千－4千卡的煤电厂不能用。

我打车时跟出租车司机了解情况，他说秦皇岛一些私人煤厂专们搞掺假煤，他把我带到一家私人煤厂大门外。

我下车后发现“私人煤厂”大门紧闭，我就看旁边能不能绕，因为这一带都是一些小工厂啊什么的。结果我从旁边一个工场进去呢，意外发现因为下雨，它跟隔壁“私人煤厂”之间的围墙垮了，一群工人正在那里修复，我就从围墙缺口进去了。我进去以后看里面很多堆煤，远远看见一个中年人穿个背心，在那儿把煤堆上散落下来的煤炭铲起来往煤堆上去。我就背对他拍下煤堆，但还是被他发现了。我刚把相机收好，他就过来问我，我说要买煤炭。一番攀谈，我发现他不像煤老板，这个“私人煤厂”里面也没有煤矸石、掺假煤。

他告诉我这是秦皇岛警察协会办的一个煤场，他是警察。我就跟他说实话我是记者，但他说不太了解掺假煤的具体情况。然后我就从大门出去了。我在等公交车的时候，突然发现对面一家单位大门旁的围墙上有个牌子——我这个人就是好奇心很重，什么都想知道，我就过到街对面看牌子上写的什么。

我走到跟前一看，令大喜过望，原来这里居然是是国家质检局秦皇岛出入境检验检疫局炭检测开发中心。

我直接就往门里走，这时看门大爷却把我拦住了，问我找谁，我说我是记者，来采访。他不让我进去，我没理他——我当时也很拽的，“无冕之王”啊！

我一只手拿着记者证就一直往里面冲，看门大爷不敢拉我，就扯着我背包带子。他说你在传达室等着，我进去给你叫人，然后他就把我的记者证拿着进去了。我在传达室这几分钟时间，就把办公桌玻璃板下面的员工通讯录和墙上员工通讯录上的中心主任、书记电话号码给记下来了，一会儿看门大爷就出来了。

他冲我把头往里一甩，我就跟着他进去了。他把我带到检测中心主任办公室，主任李向利在里面等着我。

“煤炭质量是管理出来的。”李向利告诉我说，当前煤炭市场出现的问题归根结底是国家管理不到位。

李向利认为：掺假煤是市场机制缺失造成的，电煤的价格没有完全市场化，计划价和市场价并行，而国家的计划价定得太低，国有煤矿负担过重，有些国有煤炭企业产量的80％都是计划煤，所以解决问题的关键是让煤炭价格随行就市，充分发挥市场调节的作用，这就要求国家的管理既不缺失，也不滥权。

……

回报社交稿后，正巧女社长看到我的文章，就说，先别报道，她问一下《法制日报》山西记者站与同煤集团关系如何？如果关系好就不报道了，跟他们合作反正也有你的“业绩”（广告提成）——我当时很不情愿，报道刊发后产生的效果绝对超过“业绩”……

在外出差的晋华宫矿矿长回矿上后，看到我们报社发的传真稿件，第2天就赶到北京我们报社，表示要跟我们合作。后来，我们这边等他的消息，等了一个月都没消息。

总编刘海琦说，如果我的稿子刊发了，就会把中国煤炭产业弄垮（类似山西汾酒）。于是，我这稿子就这样给毙掉了！

 

   

                   挡得住的诱惑

我搬到中华女子学院旁边小区大概个把月，老婆郊县公益组织分宿舍了，所以她每周只能休一天，平时有时候晚八九点上回来啪一下第二天五六点起床就走——她是领导助理（二把手），领导单身大妈一点不谙“人情世故”、很机械，要求赶到早八点上班。

我两居室月租1700，一个人住有点浪费，就找合租。开始招了个女子学院大三考研姑娘，我说850元，她出价800，我想同意，但老婆不干，她非要850元（其实跟她无关，是我租房），主要她看姑娘长得比较好，就排斥。我也知道她意思，就照顾她情绪，没要姑娘来——其实很可惜，很美丽可爱姑娘，她毕业工作后我们都有联系，不过仅仅是短信往来——自她看房后没再见过面。

后来，租了一对情侣，是南京军区歌舞团演员，女的年青漂亮、男的高大帅气。不过呢，他们开始比较二，一个周末他俩通宵放片，还用微波炉弄吃的，到了下半夜三四点钟，我们实在睡不着了，就就干预，他们俩才睡了。后来，小伙子跟我聊天时说，我们合租一个房子，要干什么各干各的，彼此不该干预。我就跟他说，那不对，不能够影响别人休息啊！后来他们没再这样。

女孩23岁，刚退役来京工作，男的还在南京上班，所以，实际上平时就只有我和姑娘合租。有一次做饭，我曾叫她一起吃，但我怕她不吃就没做很多，她看了一眼没吃，以后我就没再叫过她吃饭——她一个人不做饭。再后来我买了水果 洗好放桌上叫她吃，她也没吃，之后我再没叫她吃过。

我不坐班，她晚上下班回家后，我就呆在卧室不出去，等她忙活完我再进客厅厨房洗手间，她也不再出来——我们俩形成默契——主要我避嫌。

所以我们其实很少打照面，只有他男朋友回来或我老婆回来，我们才会在客厅碰面。

有一次嘛，他俩闹别扭，小哥哥在南京打电话来，因为小姐姐还没回家，他就说，陶大哥麻烦你帮我转告女朋友一句话！我问什么话？他说：“去死吧，你爱咋地就咋地！”我当时就笑起来了，我说这个话没法帮你转啊。

因为他们来的时候吧，正是夏天八九月份，她住的次卧窗户是对着阳台半落地推拉式的，我有时候晚上去阳台收衣服，意外发现姑娘夏天晚上不开空调，就开着窗户透气散热。我当时傻兮兮地很感动，觉得她对我充满无限信赖——我俩可是孤男寡女同居一套房啊！蛋似，说实话，我其实有好几次都有点耐不住寂寞、心中升起无名激情、产生冲动、想一迈腿跨进去，因为窗台就不到一米高，但觉得这样辜负了人家的“信任”，另外也怕人家不乐意咱就犯法啦，最后，我终于把自己管住了！

有一天周末老婆回来了，我去阳台收衣服，从开着的窗口看见她在里面穿个短裤背心，胸部丰满、身材匀称、双腿圆润——比我老婆强多了！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她把灯关了。

我老婆很奇怪，每次回来只要他俩在，人家都很热情叫她姐，可她对女的不怎么搭理，实际上她是妒忌人家的美貌。但她对男的很热情，还帮他找工作，哈哈。她跟小伙子熟络的关系，远远超过了我和那个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姑娘。

我跟老婆通过世纪佳缘认识，我们互相都看过对方世纪佳缘的信箱，我看她曾经跟三个长得帅的男孩发过信，但是人家没回她，呵呵。

有一次，合租情侣带个十六七岁小姑娘来，很胖一百八十斤，晚上，他们让小姑娘睡客厅沙发，我真怕她压坏沙发。我们签合同时说好，客厅不能住人，晚上睡客厅，我老婆平时不在，我半夜上洗手间（其实我从来一觉到明亮）她被吵醒惊叫起来造成误会，我说不清楚啊！所以，第二天我坚决不同意她晚上睡客厅，后来他们就三人睡一个床（他们搬走后我发现半边床有点塌）。再后来，他俩居然把小姑娘仍在屋里，一两天不回来，害得我照顾她，给她煮饺子吃等。

经过这事后，他俩突然提前搬家，我不太乐意，结果他们趁我不在家搬走了，不过，小伙子爱干净、有素质，搬走后，次卧居然保持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令我大惊一吃！

 

 

   

第三次提出离婚终遂愿

2005年11月，对外经贸大学一对研三情侣成为我的合租伙伴，男孩高高大大的，有一米八几，长得也不错，校篮球队员。他女朋友一般，房子是男生找我租的。

这次比较有故事了，这兄弟嘛，非要见到房东（房产证），才给我房租。但他俩搬进来跟我要了钥匙，我说你总得给我押金吧？他就问我押金要多少？我还没开口、我那蠢货老婆冲口而出：“给个一两百吧！”我特么当时听了心里捶死她了——结果那男生就给我100元。哇烤，我那客厅里饮水机都不了100元，还有微波炉、电视机什么的……

所以，就因为这个我和老婆吵了一架（没当他们面），成为我第3次提出离婚的导火索。我骂了她，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怎么也要给我一个月押金啊！我给房东都是交的一个月押金一千七，你怎么说给一两百块钱呢？

就此，我和她进入“冷战”，这一次，我决心要和她离婚。

我第三次提出离婚，不过是在MSN上跟她讲的，始料未及地是，她居然说：“你父母听说我们离婚会当场毙命。……”尼玛太恶毒了！

我坚持离婚，她也觉得没法再让我接受她，于是，同意离婚。 我们一起到北戴河玩了一趟作为离婚纪念——在秦皇岛一个大学食堂吃饭时，对面的老师看着她问我：“您来看女儿啦？”我晕，哈哈，回来又去游乐园玩了一次。

离婚手续是去我家办理的——她以为我父母看到她会很喜欢就会阻止我离婚——其实我父母完全尊重我的意见！

我把她带回自贡，2005年12月7日，我们办理离婚手续。

她那个时候居然不相信我是真的要跟她离婚，因为她的闺蜜说，陶勇可能是一时情绪要和你分开，所以，你们还会复活的。因此，我们在登记处办理离婚填表的时候，人家看见我们办离婚居然有说有笑的，感到很诧异——就没见过这样离婚的！但离婚要拍照片，她的脸上还是多少有些忧郁。办完离婚以后，她就先回北京，让我把她送到成都双流机场安检口，当我妈听说我到成都跑了个来回送她时，心里不是很爽，那么远了，她的儿子受累。

离婚后一个月后还有往来，最后一次她来交还钥匙，拿她的存折（十六万），顺便最后一次啪啪——因为一个来月没见，大家有点迫不及待，急促的厚濡进行——这是一次空前断后之绝唱，此前从未如此爽过，我当时想，如果早前每次都这样，我就不会跟她离婚了。可惜木已舟、米已熟饭，事实已经不可改变。

离婚前她正好在单位附近马坡花园买房，因为开始需要夫妻的身份证等材料，她家里人闻讯后全部反对她买房，主要怕离婚后财产分割我占便宜，但她知道我为人继续买房，后来，打听到她自己个人也能买房，就没要我的材料。

离婚后不久，她曾经以为怀孕了，电话问我同不同意她生下来自己养，我尊重她意见（可希望她打掉），但如果真有孩子生下来我就和她复婚（这个没对她说）……

离婚后我们都开始再上世纪佳缘找对象，我先后与澳门大学大三女生（网恋）和北京某单位姑娘啪拖。

她也在世纪佳缘跟男生约见，有一次她事先告我要来借住一下，她进城见一个心仪的男士。他们一直聊到很晚——男的挽留她，但她觉得第一次见面就睡有点接受不了。结果，她到我屋里后已经快12点了，她给我带来一瓶红酒（上一次是湖南板鸭，哈哈）。她直接脱衣上床，我嫌她来得太晚有点不高兴——因为她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走人感到顺义赵全营单位八点上班，严重影响我休息，呵呵。我在厨房收拾东西时，啪的一声巨响，我不小心摔了东西。她听到后以为我故意发泄不满，便默不作声的穿上衣服来跟我说她走了，我也没挽留。

后来，我们曾约过饭，还约过一起，但最后还是没有，几个月后，渐渐不联系了。

回顾一年的婚姻生活，留下的只有郁闷——这场不该有的婚姻，差点把我对爱情的憧憬全毁了！

    我跟她在一起唯一收获是涵养更好了——她脾气比我好，不爱发火，比较温和。每次我们吵架拜赐她的谦让，没有大吵，她总是出去溜达一圈，再给我带个小礼物什么的，我们又和好了！

    

 

   2004年2月16日的头版头条，曾作为新浪媒体聚焦报道半个月，当时新浪媒体聚焦每次只放一篇报道，我曾有两三次获得展示机会。

 

 和法制早报说再见                   

大概在2005年10月，法制早报经济部采编团队突然被集体辞退，原因不明。

然后我就被调到经济部补缺，我曾经不想去，总编刘海琦给我带高帽子：“你是经济法硕士啊，正好专业对口啊！”……

 

 

2005年9月在《法制早报》的时政、法制和调查之收尾报道。

 

然后法制报早报开始改版，减少时政、法制和调查报道的分量，就往都市报方面靠，增加信息量，所以版面小小文章增多。改版背景是我们创刊以来呢，做了大量的批评与负面报道，所以得罪了很多人，不少省市、地方向中纪委、中宣部和中央政法委告状，说我们报道失实等等，影响了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 所以报社受到了空前压力。

不过也是，有一次总编刘海琦说，我们不要再给警察曝光了，我们那么多负面报道，把中国警方搞得灰头土面的、公信力下降，都没法维护社会治安了……

此后，法制早报明显减少全国公安系统的负面报道。

之前呢，我主要做深度报道，突然到了经济部做一些不痛不痒、分量不轻不重的报道——而且跑经济新闻我不是太习惯，所以呢，自己感到有一些落差。于是，我工作也不是特别有热情，就勉为其难在那待着吧，也采写一些报道。

这时候，法制早报原来法律服务时报老人回归较多，编辑部各版块负责人基本又老人担任。

比较搞笑的是，时政部负责人（也是老人）因为一个月编辑差错被扣三百多元愤而辞职——当时出刊后版面差错（字词标点符号等）记者每个差错扣六元、编辑扣四元，三百多元累计多少差错？

我当编辑的时候，差错最少，可以整版都无错。副总编王进曾表扬我，让大家向我学习：“大家要向陶勇那样，减少差错，陶勇不是没有差错，但是很少！”——我当编辑是创刊初期，而办刊快一年了，差错还这么多，而且还是头版等前面的版面，说明什么？采编团队水准与报纸质量下降了！

熬到了11月份下旬，我回家办离婚手续，12月中旬回到北京以后，我再也没到《法制早报》报社去了，整个12月份，我没采写一个报道、没交一篇稿件、没参加一次工作会议——因为我想离开了。

12月底，行政跟我打电话说我的合同到期了，也不续了，我说行！ 12月份没有给我发一分钱工资，但帮我交了社保和住房公积金。

在法制早报工作的十六个月——2004年9月——2004年12月，是我十五年媒体生涯的高光时刻，可惜昙花一现！

但是，尽管时间短暂，她也是我十五体生涯中供职最长的媒体，而且这一年多吧，对我个人综合素质、职业素养和眼界视野都产生了积极与深远影响！法制早报是我职业生涯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也是前所未有的职业经历，在这段工作经历中获得的价值资源，至今依然对我发挥有效作用！

感谢法制早报！感谢法制日报社！更感谢我自己把握住了重大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