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关健不在这。症结在于为什么会发生。症结在于从社会主义到资本主义的过程中,利用权利积累资本,是权贵们唯一可行之道。而这引起了社会公愤。那时的人民还没有接收权贵们可以这样做。那时的人民还在想,那么烈士牺牲了,为什么你们活着的可以这样做,对得起你们死去的同伴吗?
六四时其实已是强弩之末。邓小平是故意大开杀介,以此制造恐怖,从次后再无人敢质疑贪腐。
统治和被统治的其实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有着共生的关系。如果下层没有胆量了,下层没有活力了,下层麻木了,压榨下层太厉害了,人人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一旦国有难,那就是每个朝代末年的景像。
走资本主义容易。不需要什么总设计师。要找一条不要每三百年换一次朝代的路才是不容意,这才是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