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觀察》新編陝北民歌 唱起清華許先生
雲上風 2019年04月01日 06:00
北京的學者圈中,星期天流傳一首「新編陝北民歌」,傳說作者是北京大學著名學者張維迎。這民歌題為「這麼長的繩子怎栓不住你的嘴」,很多人有興趣讀了再傳給他人,還有人建議找位信天遊高手,為這民歌配上曲來傳唱。
這民歌的五段歌詞如下:
三月裡颳起數九的風,滿樹的桃花結成冰。天上的星星數不清,清華園裡出了個許先生。
天下的營生三百六十般,教書匠的生計怎就這麼難。平地裡下雨水往一處流,心裡頭有話你莫開口。
石板上栽花扎不下根,滿腹經綸你給誰聽。清華池養魚水太淺,你再大的委屈哪喊冤。
這麼大的鍋裡放不下幾顆米,這麼大校園容不下一個你;這麼旺的柴火燒不熱一鍋水,這麼長的繩子栓不住你的嘴。
山擋不住雲來樹擋不住風,黑夜裡你枯坐待天明。長不過五月短不過那冬。叫一聲:許先生,你多保重,你多保重。
說這首民歌是張維迎寫的,有人信有人不信,信的說張維迎正是陝北榆林人,唸的是西北大學,有一肚子的陝北情懷,還有一身敢言的正派。不信的說張維迎是經濟學家,不會有那麼文藝。還有那歌詞陝北味也不是特別的足。
不管是否張維迎寫的,不管陝北味足不足,人唸了這首新民歌,不會笑還一臉沉重,大家都知道,歌詞最後喊的那「許先生」,正是這些日子在清華大學、在清華大學之外的中國學界,都是焦點人物的許章潤。
也在這新民歌流傳之際,在北京的清華,在遠一點的重慶師大,以及好多中國的大學,人們眼見新一代紅衛兵在茁壯成長,有點怕告密、揭發、構陷的新式文革,不言不語,說來就來,根本就不理你有什麼恐懼,又有什麼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