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大革命,一段热情燃烧的岁月,一片哀怨枯萎的落叶。文革在过去40年争议最多,非议最多,光看到本文标题,不知又有多少文革非议者要跳出来大骂。
且别急,听笔者娓娓道来。
文革才过去50年,当事人不少仍在位,仍在社会上发挥着不少的作用,余绪未尽,故算不得”历史事件“,本来还没到客观评论的合适时机,但中国社会的艰难前行,却不时受此羁绊,略议一议亦有必要。
我们只能把文革”作旧“,当成”准历史事件“来看。
看待历史事件要用”望远镜“,宜粗不宜细,对于“受害者”的分析,也只能用有统计意义来分析,不针对个别案例,要找出“受害者”群体与文革事件本身的直接关联,而不能笼统地称为“文革时期的受害者,就是文革受害者”。比如,唐贞观初年,一年的死刑犯29名,但不能因此称为“贞观死犯”,因为这些死刑犯的罪名、案由,可能跟当时的“贞观之治”政策没有一毫钱的关系。
根据官方文宣和民间口传,大致的受害者群体有五类:1)高干元勋,如刘、彭、陶、邓等为代表的大批受迫害的高干;2)知识份子,如民国大师、学术权威等;3)地富反坏右等“黑五类”;4)红卫兵;5)基层干部和群众。
文革刚过时,时兴“伤痕文学”,把五类人描绘成“无辜受惊的小羊羔”。
高干元勋
高干元勋现在存世者很罕有了,我们只能看到他们的2代。毛太祖发动文革的原意,矛头确实对准高干元勋--“党内的走资派、修正主义者”,也对准他们的2代--高唱“血统论”的高干子弟。
文革事后,或越接近现在,我们越看得清楚,高干元勋在毛太祖“一个不杀,大部不抓”的政策下,受冲击、下台很多,但被杀者一个没有,投牢者也是少数,连私见汪精卫的潘汉年也没有杀,何况其他人。“最大工贼”刘XX在301医院医生的照看下去世,也算是一种特权吧。
有人因为政治不得志而忧郁死、自杀死,这个不能算是“受害者”吧,有道是“高处不胜寒”,登得高位、玩得政治,对于政治险风恶浪,不该有什么埋怨。
有些被群众斗死,”专案审查“迫死,等等。但看一看时人的普遍素质,看一看历史恩怨的报复可能,如刘伯承是被谁整过的?刘少X又整过多少人?不要老是在自己被整时就一下子变成”无辜“状。
更何况,在“先富起来的人”当中,他们的2代正是受益者,正是毛太祖最担心的变质者--走资、变修、让人民吃二遍苦受二遍罪。他们当今在中国社会垄断了权力和财富,他们父辈的“付出”,难道不是很平衡?成了权贵,还要占个“受害者”的清誉令名,太过完美了吧?
知识份子
首先,那时候的“知识份子”,很多都是伪知识份子--旧范文人,如陈寅恪之流,鸳鸯蝴蝶、柳如是,《三纲六纪》、维旧邦,这些“知识”、这些“学问”,无益于社会进步,连一点现代、科学知识的味儿都没有,不该算是知识份子吧?
还有如张贤亮之类的“受害者”,下乡改造,回头不是写了一本《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大卖热销,名利双收,“体验生活”过程中受点苦,有什么好怨的。没有文革的洗礼,怕他们还找到写作的素材。
还有“学术权威”们,称得上“知识份子”几个字,但是,他们于国于民贡献何在?他们大部份由“民国大师”延续到新朝,从民国到新中国,中国的学术在国际上又有何进展?真有“大师”,何堪泱泱大国受欺于倭国?;真有“权威”,哪来天朝长期的跟随、模仿?。别说文革打击知识份子,直到文革后的2000名院士,又有几个是真才实学?笔者曾提议:让至今为止的学术权威们向全国人民谢罪,因为100年来中国学术界对人类社会毫无建树!
100年时间,足够人类社会发明了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奠定了当今人类社会的基础。而同期的100年,我们吸食社会膏血的“大师”们、“权威”们又做了什么?不让他们剖腹谢罪已算仁慈,还谈什么“受害者”。
还有吴敬X、茅于X等文革右派、”大知识份子“,受害吗?看看他们近40年来对中国的戗害,对外的奴颜婢膝、利益输送,谁还会说他们是”受害者“。只怨当年毛太祖过于心软,没有杀掉这些国贼。
至于那些凤毛麟角的真大师、真权威,在那个年代真正受到重用,如“两弹一星”,签名发射的权威是钱学森,而不是其行政主管。
即使中下层的知识份子,在“造船不如买船,买船不如租船”的政策下,这些中下层知识份子也难有建树,文革倒为他们撕开了一条缝,“老中青”三结合,还能做一点事。
典型如屠呦呦,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学术权威”都靠边站了,凭她一个学历、资历都浅得很的基层学员,哪里可以放手使用、获得发现“青蒿素”的机会。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当了人上人,就不要再怨当年的”苦中苦“。
地富反坏右
”黑五类“(除右外)和他们的子女们就更不要装扮成”受害者“了,新朝扫荡旧朝人,哪有什么”受害者“,1949年后,反特剿匪、四清反右、大跃进,文革,新政权对旧政权基础人群的扫荡一波接一波,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想想当年的”还乡团”,对红色家属的剿杀,一样没有手软。日常在乡间的作威作福,也没想过积点阴德。
一报还一报,现在他们的子女们要诉苦的话,最好也看看祖上是否有积什么德或是什么怨。在那个年代,能当上“土豪劣绅”的,绝不会是什么“无辜的小羊羔”。
红卫兵
红卫兵分两种,前述持”血统论“的高干红卫兵,打人是你、先富是你、受害者又是你,哇噻,”刀切豆腐“才两面光,你们要”三面光“,太贪心了。
对于工农红卫兵,貌似武斗、失学、上山下乡,让你们”受害“了,但仔细一想,彼时新朝刚立,马上就能进入”学而优则仕“的常态化社会,似乎不太现实。大串联、小闯将、上山下乡,狂奋的嘉年华可以媲美当今的各种青年人娱乐。在社会大学中,能学不能学,在乎人而不在乎时代。中国第一代民企的泰山北斗们,都起诸”红卫兵“。受害者?还是不努力者?
还有一个特例--张铁生,造反派时当官、当典型,文革后沉到谷底,现在不一样能当上上市公司的大股东。是真金就一定会发光,是真金也不会自怨自艾什么”受害者“。
夹心阶层--普通干部群众
这个人群最庞大,也最接近”受害者“的状况,既要抓革命,也要促生产,两头压力,很苦逼。但是,历朝历代,基层人群的生活压力从没有轻过。他们一直都是负重者,但还不是”受害者“,那年代的绝对平均,至少让人有一点心情舒畅。
有人曾倡导要建”文革博物馆“,笔者也曾调研过一个地方”文革博物馆“的倡仪为何迟迟不能兴建:原来是历史以来的宗族械斗,在文革过程中包装上”忠于“、”保卫“的新旗号,是斗死了很多人,但跟文革主旨有何关联?如果该博物馆建成,周遭各大宗族要如何安放、如何评价,这是该馆无法筹建的真正原因。
文革时期死的人,就是文革受害者?拜托,动一动脑子。
唯一一个最大的疑似受害者
文革中倒有一个最大的疑似受害者--毛太祖本人。
毛太祖发动文革前,在韶山滴水洞(一片地方,非山洞)苦苦寻思了11天,在”谋身“与”谋国“间,断然做出了选择。
当年的毛太祖,如果”谋身“计,在个人声望达到顶峰时,应急流勇退,全身后名,且争得晚年的休悠。作为政治人物,这是完美的结局,他应该也有此考虑,故在滴水洞修建了晚年安居的住所。
对毛太祖发动文革,有两个流行的说法:晚年昏庸、权术厚黑。
毛太祖晚年评法批儒、评《水浒》批宋江、叹”红色江山靠谁守?“,说明他一直很清醒,对中国的现状和未来走势,洞若观火,一点都不昏庸。
关于”权术厚黑“说更不值一驳,当政治人物的声望、权力达到顶峰时,抽身而退,是最大的”权术“,毛太祖能创建一个国家,难道还不懂这个道理。毛太祖在1966年,全部至亲都为革命而牺牲,不存在进一步登基封皇、追求血缘世袭的可能,还要”厚黑“什么呢?”权术厚黑“论者,都是无知小人的说法。
毛太祖看到中国积贫积弱,根在文化糟粕积淀,他的战友们--也是前述的高干元勋们,很可能走上”历史周期律“,又变成”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新一代,有见及此,他押上个人的”身后名“,希冀能在他生命的余辉期内,翻动旧文化,防止新剥削阶层的产生。正如此,文革后,高干、高干子女们成为了”黑毛、污毛“的主力军,”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可以助证。
当然,毛太祖的愿望落空了,运动也走样、恶化。文化惯性如此巨大,文化革新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获得成功,群众运动方式,也不可能成为文化重构的有效手段。而且,打江山的战友容易找,文化革命的助手却难寻,群众素质又如此低下,这是几千年来的积弊。毛太祖因而成为了文革中可能的、最大的受害者。
但是,毛太祖不惜牺牲个人巨大声望和历史评价,为”谋国“而尽最后的心力,令人肃然起敬!
毛太祖预言的”文革还会来,每隔几十年来一次“仍精准无比,如89年直指高干子弟办公司、腐败,也是文革余绪,还有”全盘西化“等等,都是对旧文化惯性的、不理性冲击。今上关于”文化重构“,亦是一种新的、温和文革方式。
总之,中国的崛起,在于文化革新和进步,毛太祖指明的方向是正确的。
结束语
文革,历史长河中的一朵浪花。只要不纠缠于私恩私怨,从社会整体进步的视角来看,中国人都是受益者,中国也只有沿着文化革新的方向坚定走下去,才能迎来伟大的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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