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枪被毁后,我只能坐公共汽车上班,但我们那个厂离公交站很远,走路要将近半小时,还要倒车,很不方便。当时买自行车和现在可不一样,每年是有指标的,那年我们小厂得到了一辆永久的指标,于是工会开会讨论,有包括我在内的五个人申请得到。经过一番讨论,工会主席说,得照顾老工人,你们这些接受再教育的学徒工过几年再说吧。
当时飞鸽、永久、凤凰都有指标限制,就连常州的金狮也是,天津的红旗主要供应农村地区。没有办法,我就买了一辆毫无名气刚刚投产不久的首都牌自行车,不需要指标。后来可能是担心质量差有辱首都名分,改为火炬牌。这辆车骑上去的感觉比较重,而且走偏,新买的时候还好,后来轴承总坏,修车师傅说,这车几个轴都不在一条线上。但那时修车也便宜,不断地修,也没有多少钱,自己也学习如何换零件。骑着这辆车参加了77高考,上了大学,又上了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