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年时,我在北方的山里当知青。每到秋天,队里要派几个人去砍荆条,用来编冬天用来搭在毛驴上向山田送牛羊粪的筐。上百年的采伐使得本地除一些果木尚存,林木,灌木都没有了。只好去20里外更深的山里砍,或者说是“偷”。那里的生产队也有防范,会派民兵看山。前几年都是在下雨天去,苦不堪言。
这年秋天有“驾崩”,公社设了“灵堂”规定了那天是那个大队去“悼念”,每人敢不去。这边生产队长多日的愁眉解开了,带着七八个劳力,牲口在那个大队的“悼念”日去他们的山里砍了十几驮荆条。
来年没这运气了,华主席才五十几岁。只好又冒雨偷伐,人畜都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