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我在他的这种高压威胁的态度下去修理了,就等于是一种对强势的低头和屈服,我这次可以屈服,但下一次呢。我明年要搬过去住好几年的,若邻居认为跟我们来硬的好办事,是不是以后都跟我们来硬的。我有这层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