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麦克斯韦方程组是协变的,那么光速只能是不变的

早期人们不认为麦克斯韦方程组是协变的,而是认为它只有在相对以太静止的参照系中才成立.

后来麦克尔逊和莫雷在现在的case western reserve university测量地球相对于以太的运动,可是得不到positive的结果,才引起了很大的困挠。因为如果地球相对以太静止，科学只好回到哥白尼之前的地心说去，这对当时的科学界是不可思议的。所以开尔文才感慨说这是笼罩在十九世纪物理学上空的两块乌云之一。

开尔文还是非常有物理学的洞察力的，在他的两块乌云之上，是二十世纪物理学最重大的两个发现，相对论和量子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