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吃饺子

来源: 2018-11-11 07:12:50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今天立冬了啊,有人说该吃饺子了。
不过实际上古话说的是:“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
所以说应该是冬至吃饺子而不是立冬吃饺子。
不过当然如果想吃,什么节假日都能吃饺子,比如传统佳节“圣诞饺子不蘸醋,圣诞老人打驯鹿” ????
独立日里不吃饺,来年春天被狗咬。
感恩节,好小子,感谢爹娘包饺子。
万圣不把饺子包,掉进油锅鬼来捞。
 圣诞不端饺子碗,生下耶稣没人管。
复活节不把饺子下,来年被钉十字架

微博又开始转各种扎克伯格跟他老婆普莉希拉陈的谣言段子,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科普点基本常识:

小扎刚遇到老婆时候,基本快被开除,是穷小伙追女学霸。他还臭不要脸的往人身边凑。

小扎创业时候,陈已经开始攻读医学博士,即将当医生了,美帝医生能赚多少钱你懂的,绝对的富人。而小扎创业前几年都是穷屌丝,一穷二白。

互联网创业者风险极大,当时没人能预估自己会走到什么位置,马化腾当年都守着一堆无法变现的用户头大,到处求人想卖QQ卖不出去,小扎一开始也头痛免费流量到底什么商业模式才好,手里就是赚不到现金。

你就现在问小扎,是不是靠自己的运筹帷幄技术天才成功的,他自己都不敢承认。

小扎很厉害没错,但他的成功至少90%是靠运气,
而陈作为医生,是100%的个人努力,可以预见得到的丰厚收入。

我们恶意推测下小扎当年创业没成功会怎么样?

他可能是一家小公司的合伙人,家里有个医生老婆,幸福美满,
同样他可能是一家大公司的程序员,现在做到了研发经理研发总监的地步,家里有个医生老婆,幸福美满。

所以你看,对于小扎和陈这对夫妇,金钱的因素是最末流最不值一提的考量。

最重要是两人的价值观相投,两人的才华匹配,以及,爱。

看了扎克伯格爱情故事就不能自已的无知少女们,最好清醒点,少发点鸡汤,什么努力做好自己,对的人就会来找。说来说去一堆废话全是恋爱脑,酸掉牙了。

陈是医学博士,美帝医生是不折不扣的上流阶层,哪怕陈不嫁小扎,陈自己也是富人。

先问问自己有没有成为博士的智商,以及有没有靠工作成为富人的能力,再想想能不能嫁富豪吧。

前者好歹几率比你嫁富豪大点。

另外,小扎故事的不同版本,在现实中是切实存在的。

可汗学院的创始人,Salman Khan,他的生意和事业不算特别大,最起码没有facebook那么赚钱。

他是典型的小扎另一面。

Salman Khan1976年出生,麻省理工毕业,工程学和电脑科学的学士和硕士学位,之后又去哈佛商学院进修了一个MBA,毕业后他在华尔街的对冲基金里当分析师。

做了分析师不久,他把自己辅导侄女的课程视频上传到youtube,意外得到了广泛传播,在工作六年后,他开始考虑,要不要辞职创业,全职投入课程视频的开发。

这个举动任何人都觉得是疯子,因为khan当时所有的视频都是免费的,不收钱,哪怕现在也是免费的。

他和她老婆Umaima Marvi仔细谈了谈,没有想到老婆居然同意了,说家里的开支不是什么问题,暂时不需要为钱担忧,那么你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吧。

忘了说,Umaima Marvi是一位内科医生。

于是至少有两年时间,Khan在家里是没有什么收入的,整天在家做小视频,看着youtube涨粉,做做家务。

全靠老婆当医生的收入养家。

这一点他在麻省理工演讲时着重强调过。

哪怕到现在,Khan两口子严格来说都不算是超级富豪,但他们活的幸福美满。

不论是普莉希拉陈还是Umaima Marvi,都是伟大的女性。

她们的伟大之处不在于说做小伏低,善解人意,成为封建价值观里的所谓“贤内助”。

而是说她们在坚持自己事业不断进取的同时,还了解自己的伴侣,支持自己的伴侣,鼓励伴侣去追求自己的事业。

并且可以不在乎世俗评价,能够自己承担家庭的经济责任。

能做到这一点,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很不容易。

这一切都不是封建价值观的恋爱脑,情感鸡汤能够解释的。

我希望不论男孩还是女孩,都能坚持自己的事业,坚持自己的独立人格独立生活,同时能包容理解伴侣,鼓励TA去勇敢开拓自己的事业。至于生活上的鸡毛蒜皮,这些完全可以心平气和的沟通来解决,用不着通过蓄养,掠夺,贬低打压控制来实现。

看看现在微博上流传的价值观,要么是把对方当配种母猪免费佣人,要么是把对方当取款机和蠢备胎,还包装成温暖感人的鸡汤,甚至看到老外完全不一样的思想价值观体系,仍然执迷不悟,继续自欺欺人。

这太滑稽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什么征服,什么驾驭,这些都是狗屁。

最重要的是包容,理解,和互相支持。

我亲爱的营销号同行们,拜托你们谈爱情谈婚姻能不能不要再把阶级压迫封建社会的那一套带进来

再说几句金瓶梅。

金瓶梅里有一家人是武大的镜像,那就是韩道国家。韩道国老婆王六儿,在金瓶梅的女人当中也是个首屈一指的y妇,这个家庭每一次违反伦理道德就能拿一两银子的话,完全能成为当地首屈一指的富户。小叔子与嫂子通奸,伙计媳妇与东家通奸,时局不好时母女俩出来接客。但是这家人却非常奇异地占据了书中为数不多的母女亲情和夫妻亲情。

韩道国去东京出差时,西门庆到他家与王六儿通奸,故意问她想不想老公。王六儿当然知道,故意说,我才不想他,他到了东京见了世面,早把我忘到脑后了!——这话很妙,表面上是随着西门庆,但实际上是吃丈夫的醋,偏偏这还是给丈夫大戴绿帽子的时刻。

韩道国回到家里,王六儿毫无芥蒂,把实话告诉他,又把西门庆给她的五十两银子给他看。

【妇人道:“这不是有了五十两银子,他到明日,一定与咱多添几两银子,看所好房儿。也是我输了身一场,且落他些好供给穿戴。”韩道国道:“等我明日往铺子里去了,他若来时,你只推我不知道,休要怠慢了他,凡事奉承他些儿。如今好容易赚钱,怎么赶的这个道路!”老婆笑道:“贼强人,倒路死的!你到会吃自在饭儿,你还不知老娘怎样受苦哩!”两个又笑了一回,打发他吃了晚饭,夫妻收拾歇下。】

这完全是夫妻俩合谋把西门庆当一个生意在做!
西门庆谋图女人,一般需要一个拉纤儿的虔婆,在王六儿这里,是媒婆冯妈妈。冯妈妈是王六儿女儿韩爱姐的媒人,说合她嫁给了东京蔡府的翟管家做妾。韩爱姐去了东京之后,冯妈妈来探望她。

【妇人道:“你看我恁苦!有我那冤家,靠定了他。自从他去了,弄的这屋里空落落的,件件的都看了我。弄的我鼻儿乌,嘴儿黑,象个人模样?到不如他死了,扯断肠子罢了。似这般远离家乡去了,你教我这心怎么放的下来?急切要见他见,也不能够。”说着,眼酸酸的哭了。婆子道:“说不得,自古养儿人家热腾腾,养女人家冷清清,就是长一百岁,少不得也是人家的。你如今这等抱怨,到明日,你家姐姐到府里脚硬,生下一男半女,你两口子受用,就不说我老身了。”妇人道:“大人家的营生,三层大,两层小,知道怎样的?等他长进了,我们不知在那里晒牙渣骨去了。”】

金瓶梅当中,很少有亲子之间的亲情。李瓶儿虽然疼惜孩子,但是官哥儿死时还不到一岁,还是个小动物一样的婴儿。这一点亲情描写,几乎是金瓶梅李异常稀少、又感情非常真挚的母女亲情的描写了。
然而这个慈母的形象还没立住,立刻就接上了冯妈妈来的真意:撮合这位慈母去和西门庆通奸。

韩家是武家的镜像。武松刚而易折,如口中之牙,韩家柔而求全,如口中之舌。武家家破人亡,韩家反而是书中结局相对较好的家庭。金瓶梅是一部“不批判、又批判”的书,所谓不批判,是它不讲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它甚至不讲究“善”与“恶”,它给读者看的,只不过是人性,以及无常。

金瓶梅写武大,补了一段他对张大户的容忍,给人感觉是他不满西门庆,是因为西门大官人竟然不给钱


新闻先驱邵飘萍


1926年4月26日晨,著名记者邵飘萍在北京天桥被张作霖下令枪杀。张大帅定下的罪名是,邵“勾结赤俄,宣传赤化”,邵飘萍的死,成为奉系军阀统治黑暗、实行暴政的代表性事件。同时邵飘萍的死亦博得了许多人的同情,认为他是坚守新闻自由的勇士。

但既便在当时,也有一些人认为邵飘萍并非因为宣传赤化的政治原因,而是在钱的问题上得罪了军阀。

邵飘萍自从在新闻界出名之后,生活上开始发生变化,比如他开始讲究排场,家中陈设豪华,出入乘坐小汽车,且是赌场、青楼的常客;当年办报的人很多,但像他那样出手豪阔,一掷千金的极少。维持这样的开销,光靠办报纸是肯定维持不下去的。所以他接受军阀、权贵的馈赠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长期以来北洋政府对媒体的宣传还是极为重视的,据史料记载,北洋政府以“宣传费”的名义给全国125家报馆、通讯社派发津贴,津贴的数量分为“超等者”、“最要者”、“次要者”、“普通者”四等,从300元到数十元不等。邵飘萍的《京报》和林白水的《社会日报》都属于“超等者”,每月可得最高津贴300元,300元在当时并不是个小数目。

曾任段祺瑞北洋政府财政总长的李恩浩回忆说:“邵飘萍与段祺瑞没什么关系,但因为他是名记者,大家都怕他,也不能不应酬。段政府虽然没有给他经常性的津贴,但不定期的给钱还是有的,我记得有两次送给他大笔的钱,数目相当的大,每次都有数千元。”

邵飘萍名气大脾气也大,常常是拿了人家的钱,也不买人家的帐,而这是军阀们特别不能容忍的,毕竟社会上的规矩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世界晚报》的龚德柏在回忆录中谈及邵飘萍时,对邵的捞钱颇感佩服。邵飘萍办《京报》需要钱,于是向段祺瑞政府要,段祺瑞没有给,于是邵飘萍在京报上发表文章攻击段政府。段祺瑞一怒之下,下令查封《京报》,并通缉邵飘萍,邵只好逃亡。段政府倒台后,《京报》复刊,邵又回到北京,继续伸手化缘。冯玉祥、阎锡山对新闻记者号称一毛不拔,但邵飘萍却有办法跟他们要钱,且总能如愿以偿。

最能体现邵飘萍风格的一件事是,1924年3月底,顾维钧任外交部长,派王正廷以“中俄交涉督办”的名义与俄国的加拉罕特使协商两国复交的问题。双方达成协议后,公布了条约草案,但因为顾维钧对这个草案有意见,为其拒绝。当时的《京报》就此事连篇累牍地刊登文章攻击顾维钧,顾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派人与邵飘萍交涉,一次送金5000元,并将邵每个月从外交部拿到的津贴,从600元提高到1000元。结果第二天,《京报》的立场来了一个180度大转变,论调与前日完全不同,由攻击顾维钧改为攻击王正廷。

出名后的邵飘萍在私生活上开始放纵自己,除抽鸦片外,嫖赌玩乐无所不为。其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继而伸手要钱也就更厉害了,他曾多次向奉系军阀张作霖要钱,而张总是有求必应。民国14年郭松龄倒戈,送给邵飘萍一大笔钱,让其在《京报》上攻击张作霖。看到《京报》翻脸,张作霖不知何故,于是派人找到邵飘萍,说我们一再给你钱,帮你的忙,你怎么反而骂我们。邵飘萍回答说,你们给钱是给邵飘萍,现在骂你们的是《京报》,不是我邵飘萍。张作霖听了后气得直骂娘,他对张学良说,这小子怎么这般无赖,看来非得弄死他不可了。张学良与邵飘萍本来是朋友,知道此事后也十分气愤,并未阻止父亲对邵动手。

邵飘萍被抓后,北京报界营救邵飘萍的十三人找到张学良,求他向张作霖求情,张学良说:“余与飘萍私交不浅,但此事难以挽回”,张学良表示不愿替邵说项。后见代表们一再恳求,又说:“飘萍虽死,已可扬名,诸君何必如此,强我所难?”

龚德柏在邵被杀后对张学良说,你们以为宣传赤化是大罪,而不知反而成全了邵飘萍,使他成了烈士。其实对邵飘萍这样的人,应该以他敲诈、挑拨政潮、有伤风化之种种事实,归结起来再判他个死刑。宣传他搞赤化毙了他,那才真的愚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