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的坟墓在老家,由公公的一位堂弟(爷爷的侄子)管理着。杨在6岁的时候回老家和爷爷奶奶生活了四年,10岁回到沈阳,对老家的感情很深,一直念叨要回老家,这次回老家到爷爷奶奶的墓前看看也是了却他的多年心愿。公公也是1976年爷爷去世以后时隔30多年的返乡。
当天有老姑安排,我们一家四口,公公婆婆,老叔老姑,还有两个司机,我们一行10人分乘两辆车回老家。半路上下起了雪,我坐的车由老姑的儿媳开车,她也是第一次开车回老家,对路不熟,中间边开车边打电话问路,加上下雪路滑,我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阵。总算平安到达。我们的堂叔为了迎接我们,特意从上海回到老家,为我们准备了丰富的一桌菜。
吃完了饭,我们迫不及待地去杨小时候和爷爷奶奶生活的老房子看了。屋子已经很破旧,堆放着杂物,但还保留着。杨屋里屋外的看,滔滔不绝的讲诉儿时的记忆,很激动。公公婆婆也是30年相隔的返乡,旧时记忆闸门被打开,问东问西,更有杨的儿时伙伴来看望叙旧,暖暖的乡情荡漾在每个人的心中。只是家乡话我们有时候似懂非懂,有些困难,倒是不影响交流。
后来我们冒着雪上山上爷爷奶奶的墓前祭拜,三姑的坟墓就在爷爷奶奶旁边,我们也一起祭拜,总算了却了一家人的心愿。
旧屋的一角,那张床是当年奶奶的陪嫁
杨当年睡过的旧床还在
从老屋的窗子就能看到山,爷爷奶奶就葬在山上
当年的旧屋旧院已经没有人住了
当年的木质楼梯布满了灰尘
上坟的路上
村旁的水库
上坟回来的山路很滑很泥泞
沿着当年上学的山路走一走
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但是看到堂叔家的房子还是很震惊,深感浙江农村的富裕。堂叔家两个女儿已经出嫁,分别在上海和诸暨,堂叔和堂婶分住在两个女儿家帮着照顾孩子,一个儿子还是独身,在附近的小学教书,住学校的宿社,家里一幢四层小楼平时空着的。每层楼我没有细看,大约有6,7个房间,一层主要是厨房仓库,也可以住人,二楼主要住人,三楼堆放杂物,四楼还没有装修,目前用作晒谷场,一楼二楼都有上下水道,坐便卫生间,据堂叔介绍地基面积是130平方米,从90年开始建房,以后与时俱进陆续装修达到今天的标准。这座楼是他们为了儿子准备结婚用的,周围的人家也都是一样。真是令我大开眼界。这样富裕和先进的农村我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周围有山有水,我和孩子们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临时决定当晚住在堂叔家,第二天从堂叔家直接去杭州。
堂叔家的小楼,在村子里是一般的小楼了
堂叔家的大门
从堂叔家院子里看到的老屋
婶婶当年的陪嫁
堂叔家为我们一行准备好了房间被褥,但是因为两辆车明天都有事,除了我们一家四口,其余的人都当天返回上海了。
山村的晚上很冷,而且村子里狗很多,我和杨出门想在村子里转一转,被狗给吓回来了。老二迷上了往灶台里添火,老大也坐在弟弟旁边取暖。对两个孩子来说,用柴火做饭是很新鲜的事,第一次经历是在三年前我的老家,当时6,7个孩子排成一队,轮番往灶台里添稻草,给猪圈里的猪喂食的事在我的老家成了笑话。老二还说回到日本要跟同学们显摆一下添柴的经历,并且提前预约明天早上的烧火任务。
晚上婶婶给我们准备好了电褥子,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看了一会《读者》,香甜入梦。除了屋子里冷(估计室内温度大约2,3度而已),设施不逊于旅馆。这次回老家真是不虚此行。
还有一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