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的故事,悟自己的人生。

来源: YMCK1025 2017-02-08 16:12:37 []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25423 bytes)

曾维范的传奇人生

 

曾维范,景德镇国家用瓷研究所所长,中国北京奥运会官方电影制片人,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顾问。  

 

梁冬:……我一直觉得呢,中国文化是一个尊重生命的文化,那曾老师呢小的时候是学农业的,学养殖啊,学畜牧啊,学养鸡养猪啊,然后,你会研究饲料嘛,现在我们人吃的东西其实也是被配合出来的,也跟饲料差不多,各种转基因,各种食物,各种化学添加剂,是吧?我们做为一个人,能够活在本地球上,是相当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我有时候……你看微博,你就会每天都发生这种慨叹!

  

曾维范:哈哈哈……

  

梁冬:都是你们这种搞食物科学研究的人,在我们本来很天然的食物在添加各种元素。

  

曾维范:这个,所以我最后离开我的本行,本来我在这行已经做的很高了。

  

梁冬:对呀。

  

曾维范:开头做饲养,后来觉得饲料更神秘,做饲料,做饲料我觉得……

  

梁冬:饲料里面添加很多东西的吗?

  

曾维范:嗯,饲料里面,对对对。饲料后来觉得,饲料里面添加剂最重要,我就做添加剂。添加剂后来我发现添加剂更高是添加剂的原材料,药。我就去做原材料、药。

  

梁冬:一般的这些饲料里面的添加剂最重要的是什么东西?

  

曾维范:一般来讲如果说按照我们……按照最正规的说吧,就是……维生素、微量元素,保证它能够充分发挥它那种遗传上的优势。让它极快生长。但是,我们现在用的饲料里面加了很多抗菌素。抗菌素本来它两个作用,一个就是减少疾病,一个刺激它的生长。本来是好个东西,但是我们现在无限量的用,用的非常大量,这就造成很大的问题了。

  

梁冬:那,这些东西被猪和鸡吃到之后要拿来喂人嘛,其实都到人身体里面去了。

  

曾维范:对,人跟兽本来是应该分开两种维生……抗菌素的,但是现在我们很多人,他能长期是用我们人用的抗菌素的渣来喂猪。这个效果非常好,可是它会培养出一批,就是能够对抗这种人用抗菌素的细菌来。

  

梁冬:就是我们现在吃猪肉有可能就已经把对抗我们的这些疾病的这些魔鬼,就是我们称之为它的这些细菌吧,能够对抗。因为它已经不在他的肚子里面,在猪的身体里面,经过若干代的这种演化,对不对?

  

曾维范:对,它不怕你的抗菌素。

  

梁冬:所以洗心革面了,就以前是做饲料的,突然发现你做了一个恶魔一样的事情。

  

曾维范:对啊,还不止,……我们原来至少吧,就国内各种……各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猪种。

  

梁冬:对。

  

曾维范:现在改革开放这么多年,然后学西方科学这么多年,完了,我们的猪种全部消灭光。

  

梁冬:要用外国猪种?

  

曾维范:哎,都用外国猪种。……那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丧失了这个基因库以后,它是再也找不回来的。所以,应该讲,我们在畜牧品种上是全线崩溃。

  

梁冬:于是后来你就不干这个事情了?

  

曾维范:对,于是后来我就不干这个事情了。

  

梁冬:那,你去干嘛去了?到美国?

  

曾维范:哎,后来我去读书。其实我读书也对我是一个特别大的一个教育。当时我跟了一个老师读“遗传学”。当时做的是……应该是遗传学上一个很高的一个项目。就是用猪来生产人血。到后来我这个老师有一天……有一个星期突然不出现了。最后周末的时候,他来找我说:哎,你们中国人对梦怎么看?我就随口说了庄子。哦,他说我知道了,他就回去了。回去以后一个星期,给我们开课,给我们讲课,讲了几个事儿,一个就是说他连续一个多星期梦到上帝问他,你是在……你现在这样做是养猪还是养人?就将来你要杀猪取血的时候,你是杀猪还是杀人?他说他想不清楚,想不清楚。后来他听我说了庄子以后,他说,这梦中是现实,还是现实是现实?他自己也搞糊涂了。

  

曾维范:然后他当时就这样跟我讲。他说:我们现在讲治疗癌症。讲到说换器官啊什么什么,讲的非常非常大的科学成就。他认真一想,这个科学成就是打一个特别大的问号的。

  

曾维范:对。这位老师呢还说,他说如果现在公认的吧,一个人如果不知道他得了癌症,没有人告诉他,他至少可以活五年以上。

  

梁冬:对。

  

曾维范:可是现代医学判断一个人说,治愈率啊,是以五年为标准。就说你过来,给你开刀,给你吃药,搞得你半生半死,人不人,鬼不鬼,你能活五年,我就算治愈你了。

  

梁冬:算成功,算成功。

  

曾维范:他说这是真医学吗?

  

梁冬:也对啊,你不告诉他,他也能活五年。

  

曾维范:对,他还不止五年!五年以上。

  

梁冬:然后你告诉他了,折腾了半天。

  

曾维范:对。

  

梁冬:他活到五年了,算你成功。

  

曾维范:算你成功。

  

梁冬:呵呵呵……这个事情很有趣。

  

曾维范:他是,这是真医学吗?这个……这个打了个问号。第二呢,他说,我们细胞里面有一些类似于我们身上有,至少有几千种寄生虫,寄生生物吧,在我们身上一起生活。那么细胞里也有,比如说细胞里面有一个细胞器,线粒体。那么他就要问,我们现在这样做,将来这个线粒体是猪的还是人的,谁能回答?没法子回答。所以从这个角度他就说……

  

梁冬:就是你们当时在猪血培养人血的时候……

  

曾维范:对,假如它是猪的,将来输了这个血,人会怎么样?也是一个大问号,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把他所有的应该说是成果吧封存起来,然后他自己就神学院读书去了,我们就解体了。

  

梁冬:你说这个事情的研究本身啊,是不是仍然被这个科学界在继续着呢?

  

曾维范:按照我知道的,现在美国也没再做了。美国没再做的原因,并不是说他们觉得说对科学有忏悔,不是。而是他们发现,金融行业才是他们统治世界的武器。

  

……

 

梁冬:唉呀,有意思,说回来。所以你们就解体,所以你就做学生都做到失业。

  

曾维范:对,做学生都做到失业。

  

梁冬:然后呢?

  

曾维范:然后呢,我当时在那边做还做了一些就是科学资料的一些搜集吧。我做过一个算是比较大的,影响到今天还有影响的就是,美国饲料添加剂的前50年的回顾,后50年的前瞻。当时我做做这个事儿的时候,里面也有瘦肉精,也有生长激素,也有……

……当时我就我自己认为有前途的添加剂的项目带回来。然后我就到扶贫团去了。

  

梁冬:啊,就报效祖国,做扶贫嘛。你做了什么事情呢?

  

曾维范:到井冈山那里,去做了当时江西最大的星火工程。井冈山整条山脉……罗霄山脉底下是全世界最好的铁矿。但是它含砷量特别的高,没法开采,金矿也是含砷,还有釉矿也是含砷。我当然想做的就是把这个砒霜从里面分离提出来以后,把它做成现在在世界上……现在还在流行的有机砷添加剂。

  

梁冬:这有什么用处呢?

  

曾维范:三个用处,第一个用处就是养鸡、养猪。目前还在用。

  

梁冬:就是大部分的饲料里面都有。

  

曾维范:大部分饲料都有。第二个用处就是除草。

  

梁冬:现在很多那些高尔夫球场也是这样吗?

  

曾维范:除草剂就是高砷,除草剂就是砷剂,因为不除的话,那草长起来后很容易就是发生森林大火。那第三也有用于农业的,因为接触的这些原材料都有一些放射性,加上去到那里以后,办这种大工业,毕竟在江西那个地方当时我们算是最大,那伸来的手也就是最多,精神压力,加上化学、物理等等作用。我就癌症了,肝癌。

  

梁冬:您今年多大了?高寿了?

  

曾维范:我今年61。

  

梁冬:啊,说回来,说回来。您50岁的时候,那么你们一开始有一个……不是一个团伙,是一个团队。

  

曾维范:一个团队。

  

梁冬:啊,一个团队一起去的,那些人都有吗?

  

曾维范:那些人五个人得了这个病。现在剩我一个人在。曙光医院的一个院长,现在已经走了,他跟我讲,他说:我能治你。我觉得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也不错。

 

他为什么能治你呢?

 

他说看你好像就愁了两天以后,你又乐了。你就心里承受能力还有。他说我能不能跟你签一个合同,一个就是我用药量会很大,大过国家的规定。他说我只能给你签一个合同,我的用药量大过国家,你是自愿的,将来省得打官司呀。第二呢,他要我煮药的时候,要自己煮,要坐在那里闻那个药,等那个药出来。第三个就是喝药的时候,要想象它这个药怎么在你经络上走。第四个很重要一个,他说你能不能做心理暗示,你是多厉害的癌都行,我跟你和平共处,因为你把我弄死了你也没地方住了,是吧?然后呢,我也不再吃那些毒药来杀你。我也不会割掉你,这些我都不做。我们能不能就是达成一个这样的和平共处。然后他说如果行,我就保证能治你。哎,结果他真把我治好了。

  

梁冬:真的?!

  

曾维范:真的。

  

梁冬:什么叫治好了?

  

曾维范:治好就是活着呗。首先,对吧?

  

梁冬:呵呵呵……这话也说的对。

  

曾维范:哈哈哈……

  

梁冬:这都有指标,对吗?比如说以前检查多少,多少细胞什么,是吧?你现在就没有了吗?这个算不算?

  

曾维范:不算,其实我是不检查。为什么?既然你要跟它和平共处,你查它干什么?查它,它知道的呀,那当时比如说,他跟我说你要做心里暗示的时候,我自己就在想……我就问他,有用吗?他说:你想想看,它又不是外来的病毒细菌。它是你身体里的细胞。那你身体里的细胞应该是同一个系统指挥的吧?你想干嘛,它知道的呀。

  

梁冬:哦,所以有些孩子哦,他小的时候在妈妈肚子里面的时候呢,他妈妈和爸爸吵架,妈妈就想把他打掉的时候,那个小孩子在肚子里面都听得见的。所以他有这种强烈的不安全感。许多人这一辈子长大的时候,童年感觉没什么,为什么特别没有安全感呢?很可能就是他妈在年轻的时候,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就动过这个想杀他的念头。啊,这种埋下来的这种恐惧感伴随此生啊。

 

  

梁冬:……曾维范老师后来得了肝癌之后呢,一个中医的老师,在告诉他如何治疗的过程当中,提到了要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为什么呢?因为这个病理也在你的身体里面一动念头,病也听的见,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观念,因为你把病视为了……整体视为一个生命体来看。

  

曾维范:是,因为我后来发现我们身体里面有很多独立的东西。如何和谐相处,你才能活得比较像个人。那其实包括病,你都可以说找到一种办法来跟它好好相处吧。碰它,它就会非常快的转移,就证明了原来我那老师的判断是对的。就是它知道,你既然杀我,我赶快跑呀。我四处去……

  

梁冬:流窜。

  

曾维范:对,我多找几个地方住啊。这个是一样的,所有的生物都如此,植物来讲,比如说干旱的时候竹子会开花。

  

梁冬:为什么呢?

  

曾维范:因为它要想办法活下去。那,一盆花结了蕾之后,你要想让它赶快开花的办法,就是饿它。环境恶劣,它赶快开。为什么?它就是为了……

  

梁冬:赶紧把下一代传下来。

  

曾维范:没错。

  

梁冬:留下革命的种子。

 

曾维范:嗯,所以我当时的做法,就从此我就不化验,因为我后来,我今天来想,那个老师讲说,你要跟它和平共处等等等等。这首先解脱的是我自己。

  

梁冬:我有句话必须要对着镜头说,免得有问题。刚才呢,曾维范老师呢提出了仅是他个人的态度,啊,不代表主流意见,大家自己选择。你继续,这是必须要说的,您继续。

 

曾维范:对对对,各种理论,各种想法,其实都应该是……也是和平共处。

  

梁冬:对。

  

曾维范:大家都自己去选。

  

梁冬:对啊。

  

曾维范:后来又碰到刘力红老师,是在他手里把我变成说,不仅……不仅能活着,而且还活得好像越来越有生机。我找他的时候是第四年,基本上当时医生判断我是半年就完蛋了,那么既然已经四年了,应该就稳定了吧?后来是他,刘力红就用他的办法,把我,慢慢把我调上来。

  

梁冬:哎,你病的时候身体痛吗?

  

曾维范:痛,不得了的痛。就这边根本不敢去碰它。然后,原来我是习惯睡右边的嘛,根本就不行。那更痛苦的是每天晚上都没法睡觉,特别是下半身的脚上,好像所有的骨头都有虫子在爬这种感觉。

  

梁冬:哇,我头皮一阵一阵在发麻,你知道吗?正一阵一阵发麻。你在讲的好像跟别人一样!

  

曾维范:但是你说呢,经过这样之后,你会很珍惜你自己的生命的。活一天都要活的好一点,生病以后我就会想,病也是一种提醒吧。

  

梁冬:你自己有没有忏悔?

  

曾维范:有啊,我就觉得说,我应该离开我原来这种行业。

  

梁冬:就是食品添加剂行业。

  

曾维范:等等吧。哈哈哈……

  

梁冬:哇,这个很厉害了。

  

曾维范:比如说我当时在美国做的,做的一些调研,在动物饲养中,它可以把这种产生酸的菌,用很大的量去针对那些生命很短的肉食,给我们提供肉食那些动物喂给它吃,使到它不用抗菌素,而是用细菌的群体,来解决它肠道的通畅的问题。但是到了国内,这种东西被人家用在人,这很恐惧的。恐惧在哪里呢?一旦你吃了这种菌之后,你有一段时间你会觉得自己肠胃特别的顺畅,可是一旦你停药,什么事都来了。便秘啊、肚子疼啊、腹泻啊全都来。因为你是一种肠道原来正常细菌菌落的一种紊乱。那怎么办呢?赶快吃回去,这很邪恶吧?

  

梁冬:这国内现在有谁在卖这个的吗?

  

曾维范:有,我不敢说谁,但是大量。

  

梁冬:这是一种什么东西?就现在被他们包装之后的那个名字是什么?

  

曾维范:名字大概就是……

  

梁冬:益生菌?

  

曾维范:对。

  

梁冬:各种益生菌。

  

曾维范:我没法子改变这个社会,但是至少我自己不该这么做下去。

  

梁冬:那个时候你已经是一个晚期的肝癌病人,死过一遍之后,50多岁了。

  

曾维范:对,对!

  

梁冬:奔60的人了。

  

曾维范:对,我当时就跑到北京来找中科院的心理研究所所长,结果他跟我讲来讲去,我觉得很恐惧,他讲的是怎么样……就心理学是怎么样能够做到支配人,能够使到暗示到他按照你的方法去走。

  

梁冬:就他给你介绍心理学。

  

曾维范:这太可怕了,对对对。

  

梁冬:就他给你介绍心理学这个学科现在研究的方向是这个。

  

曾维范:对对对,我觉得太可怕了。我不做,他们当时对我非常感兴趣,因为他们当时这帮人都没有接触过企业家,他们很想做企业家心理。他说,哎,你这个事情非常好。可以做企业家心理分类,就心理类型分类,然后来诱导这些企业家,比如说去做他们应该做的事。那我说,好像不是这样吧?我说,对我来讲,我觉得心理学就是很多企业家他现在碰到问题,来找你,你帮他分析,究竟他的心理是适合做哪一类的,会做的更好。并且他心里有没有什么阻碍他继续发展的问题。他说不是不是,他说我们完全可以来指挥他们。我听了以后,我就很怕。

  

梁冬:这个事让我想起了“盗梦空间”,我在《国学堂》不止一次想起这个事情。

  

曾维范:对对对。“盗梦空间”就是,我们最近也一直在想这个事。

  

梁冬:怎么把一个想法从别人那个心里面、灵魂深处拿出来,或者把什么样的想法放进去。

  

曾维范:包装以后又放回去。

  

梁冬:放到第六层空间里面去。

  

曾维范:美国不就在干这事吗?

  

梁冬:那据你所知他们在做这个事情。

  

曾维范:对啊,他在摧毁我们整个国学。

  

梁冬:中国的价值体系。

  

曾维范:中国整个价值体系摧毁之后,他才能灌进他的东西。比如说我们现在,我们玩的游戏,首先是玩那种打架的,玩到真正的进入他们潜意识以后,很多孩子杀人,会觉得是正常的。他挡了我的道啊,刀把他刺了,不就完了嘛。

  

梁冬:我到国外去啊,我到国外去,发现那些海外华人在加拿大、在美国那些朋友小孩子家里面都不怎么玩游戏的,反倒是国内的很多人,都在玩外国的游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奇怪的。就是我十个朋友在海外的朋友,没有一个他们家的孩子,在海外是玩游戏的,很奇怪,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觉得那些做游戏的人,他们自己应该反省一下。

  

曾维范:对,对。他们完全是……

  

梁冬:尤其是那种暴力游戏。

  

曾维范:对整个游戏的设计就是暴力、色情,离了这个,它就不行。

  

梁冬:就是拳头加枕头。

  

曾维范: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这是改变我们潜意识的一个最好的办法。因为潜意识是在什么?在一种清醒的梦境里最容易进入了。像那小孩子……

  

梁冬:清醒的梦境里叫什么?叫觉。觉这个字又代表睡觉,又代表清醒。所以我们说觉者,觉者,就是在梦中清醒,在清醒的梦境当中,它是混合这种……它那种梦和梦之间的缝隙里面,它可以把你的想法打进去。

  

曾维范:对,那就是在什么情况下,那是在正常情况下,在一种现在……现在有一种情况就是打游戏机,打到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自己?还是自己是里面的人,那种情况下就是梦境了。他完全就机械地这么打,然后他打了有的24小时没睡觉啊,什么。他其实是处在一种清醒的梦境中。如果按照现在科学的讲究,就是说全进去了。所以走到门口,如果有一个人要吵架,或者什么拨出刀来杀人,这是正常的。

  

梁冬: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做《国学堂》的原因。我觉得我们《国学堂》啊,还肩负着一种责任和使命,就是把大家拉回来一下,这个国家本来,人们是很知书识理的,很有智慧的,很尊重生命的。现在呢,无形之中你会发现,这些东西全部遗融,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在消失。我们对食物的尊重,现在被各种的转基因所填充,您是做这个的,我很想问问您对转基因的看法。

  

曾维范:我是很反对的。

  

梁冬:连你都反对。

  

曾维范:我很反对。

  

梁冬:你为什么反对?我的意思。

  

曾维范:诶,就是……我第一个感觉就是,我老师说的那样,就是其实并不是基因决定一切,当你改变之后,今后会发生什么事,你是不可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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