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布

来源: YMCK1025 2016-05-17 21:23:07 []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13728 bytes)

法师念咒后,大白布上显现了保姆窃银元的全过程

 

自从三年前在农贸市场认识了俞居士后,通过她又认识了已退休的两位佛友,一位是杭州第三医院的张医生;一位是杭州钢铁厂的丁老师。于是便开始在这个博客上 一篇接一篇地写她们学佛不可思议的故事,虽然她们只有三个人,但从她们告诉我的学佛经历来看,不可思议的故事似乎写也写不完-----

 

    今天继续写我的佛友、今年七十四岁的丁老师——丁善仪居士的第二个佛教故事,它发生在七十四年前,这么久远的故事在博客中是不多见的。事情发生时,她母亲 正怀着她。此后,在丁居士成长的过程中,她母亲曾为她讲过许多次,而且每次讲过之后都要告诫女儿:“头顶三尺有神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一定要 好好地做人,多做善事!”——

 

    丁居士出生在绍兴市区一个信仰佛教的大家庭,属于小康人家。祖父、祖母养了七女三子,两老笃信佛教,让人赞叹的是七个女儿(即丁居士的姑妈)中有三个修行一生,终身未嫁。

 

    丁居士的父亲和他的两位兄长虽然各自成家了,但大家也是住在一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再加上保姆、帮工,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庭。

 

    这么多户人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要是今天的话,为了房子大小,分配多少,可能会闹上法院,但那个时代不愧是“和谐社会”,那么多人几十年下来始终和和睦睦。

 

    然而,在1938年,这个大家庭中出了一个“公案”。这一年,丁居士的一位姑妈因为需要用钱,托丁居士的二伯将一处房产变卖了,卖了500块银元(即“袁 大头”)。二伯拿到钱后,就放在自家房中的八仙桌上。但等到姑妈来取钱时,却发现银元少了一大半。问谁谁都说不知道。毕竟是一个房子的钱少了一大半哪!期 间又没有外人来过,这下,这个大家庭中第一次出现了信任危机,大家开始了相互猜疑,那段日子真的不好过。

 

    丁居士家的附近,有两座庙,一座叫“大王庙”,一座叫“东风庙”,是她家人经常礼佛的地方。祖父为了解开这个困拢大家庭的难题,就写了诉状宿头(这是丁居 士的原话,应是绍兴人的一种说法),来到庙中,将情况告之几位师父,并在祈祷之后将诉状宿头烧了,他希望佛菩萨能加持,以解开这个迷团,恢复大家庭的安宁 (当时丁居士的祖父与师父们交流的具体内容应该很丰富,但现在已无法得知了)。

 

    第二天,庙里的一位师父来到丁家。这位师父在丁家的一个清静之处挂上一块大白布,然后让丁居士的一位大表兄和一位大堂姐各站两边(两人都是八岁,师父称为 “童男童女”),接下来师父便焚香祷告,念经持咒。

 

不一会儿,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两个孩子开始指着大白布一句接一句地喊了起来:“咦!这不就是我们家 嘛?!这是二爹(即丁居士的二伯)------二爹进来了,他把很多银元放到桌上了------二爹出去了-----‘新来姆’(即绍兴人称新来的保姆) 进来了------保姆在看‘袁大头’------她动手拿了------放到自己的枕头下面了------她出去淘米了,她在与一个人说话(事后才知道 是在托人让她老公过来)------她回来了------她将一碗‘白鮝头’和一碗‘霉千张’放进蒸笼里------她老公来了,她把银元交给老公了 ------”

 

    着两个孩子看着大白布断断续续的描述,银元被窃的事被还原得一清二楚。整个过程中,围在白布前的人很多,但惟独这一对“童男童女”看得到。丁居士的母亲因肚子很大了,所以没有出去,但在房间里的她听得清清楚楚。

 

    最后,银元还了回来,“新来姆”也离开了丁家。其实她还是二伯母最喜欢的一个保姆。

 

    这个故事是丁居士吃全素的母亲生前多次讲给她听的一件真实且又不可思议的事,就像她母亲教导她的“要信因果,要做善事,举头三尺有神明”,丁居士也的确是 这样做的,与俞居士一样,在她俩的眼中,钱财真的成了“身外之物”,捐钱捐金银手饰(为建九华山九十九米地藏菩萨像)的发票和证明能拿出一叠。在我采访时 都亲眼见过,她们反复让我“不要写出来”,但我觉得还是写一下吧。

 

丁善仪为何整个子宫切掉后没用麻药


    讲丁善仪女居士的第三个故事之前,先讲她前几天的一件事,那天她几度要找我,为什么?为了让我转送一笔钱。


    原来,前不久杭州电视台报道了一则新闻,有一个来杭州过暑假(父母在杭打工)的农村孩子因煤炉倒翻而造成大面积烧伤,丁居士看了电视后便又要为孩子捐钱 了,但她打电视台电话,对方却要她自己将钱送到医院去。于是,她以为报纸和电视是一起的,想让我转交这笔钱。结果没找到我,74岁的她冒着四十度的高温将 自己的退休金中省下来的2000元送到了医院。正好不少的省市电视台都在那里采访,结果有四家要采访她。念佛吃素的她当然没有接受,转身便回家了。

 

    丁居士一向喜欢行善,我从俞居士那儿了解到的就有这么几件:在安徽的九华山,她为当地建九十九米高地藏菩萨像,捐了自己的戒指\金耳环以及现金;在富阳的 白龙寺,为建居士林她捐了5000元,为台湾来的师父建精舍,她又捐了5000元。她曾三次与佛友们去普陀山三步一拜,有一次因故不能去,她又托另一位同 样姓丁的女居士送去了一条金项链。当然,对方也出具了收条。

 

    看到这儿,也许有人会以为丁居士是个有钱人,不是的,她只有自己的退休工资。她能一次次地布施他人是因为她用钱比任何人都“抠门”。就拿她最近一次(六 月)上普陀山三步一拜的事来说吧。74岁的她与69岁的俞居士从法雨寺拜到佛顶山山顶,这对于这位患过癌症并动过两次大手术的老人来讲能做到应该是不可思 议的事了,但拜上山后的她却不愿坐缆车下山,说“这三十元钱省下来可以做善事。”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2002年1月,前一年中,医生经过检查,发现她的子宫有癌变可能,建议她整体切除。老人同意了,但在手术结束之后,她居然要否 定了医生要她“背麻药包”的要求,说:“菩萨会加持的,这500元麻药(现在的这项麻药价格为1000元)钱省下来做善事吧。”事实是,菩萨也真的加持了 她,其他人背着麻药包还痛,而她就是不痛。这让医生和护士惊讶不已。

 

    由于道心坚固、虔诚念佛,所以丁居士与俞居士一样,殊胜的故事也很多。1995年摔了一跤后,由于骨折严重,出院后她的一只脚连门槛也迈不过去。面对困 难,她选择了自己曾去过的吉林扶余县慈航寺的续灯法师的大徒弟所在的天台明岩寺皈依,丁居士克服困难赶去了。当她跪着履行仪式时,只觉得脚伤处像针剌一样 一阵阵地麻痛,当时很是担心,但万万没有想到,仪式一结束她的脚就完全好了,走路居然丝毫不痛了。

 

1998年,丁居士的手得了一种病,叫“网球---- 症)(老人的绍兴话我没听清楚),连热水瓶都提不起来。11月17日那天,她去杭州上天竺参加普利十方,正在念消灾延寿药师佛时,她的手与三年前皈依时一 样突然开始一阵阵像针剌一样的麻痛,由于有上次的经验,丁居士知道菩萨又来加持了(用她的原话说是“佛光又照到了”),激动不已的她在圆通殿那么多人中居 然一边念药师佛一边哭了起来。果然,仪式一结束,她那原本抬不起来的手直到今天没有痛过。

 

    现在学佛的人非常多,尤其是中青年,但很少听到有学佛殊胜的事例,甚至有人因此打起了退堂鼓。而通过对俞居士和丁居士10多篇博文的采访与写作,我深切地体会到,修行的效果与修行的态度丝丝入扣,谁能做到像丁居士那样每天念五个小时?

 

    还是那句话:一份付出,一份收获,学佛就是讲“虔诚”二字。

 

    后记:自从在杭州金衙庄农贸市场极偶然地认识了俞居士后,通过她认识了张医生和丁居士,仅仅这三位老人,我就采写了十多篇她们学佛不可思议的故事,而且还 没写完。

 

所以我深信,那次与俞居士偶遇的偶然性中有其必然性,这个必然性便是佛菩萨的精心安排(用俞居士的话说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不在家门口的凯 旋路农贸市场买菜而偏偏要赶那么多路去那么远的金衙庄农贸市场买。)是佛菩萨让我们认识,从而能让那么多学佛的故事流布于世。阿弥陀佛!(文/学佛一记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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