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huit

来源: meowzilla 2015-09-13 13:51:24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76026 bytes)
回答: 续Siebenmeowzilla2015-09-13 13:49:33

因为季蕴的背后出现了张僵硬的脸,双目怒睁,嘴唇上冒出两颗尖尖的牙齿,头白发,脸上是团团黑色的尸斑。

我惊恐的大叫,爷爷!

可是此刻已经诈尸的爷爷根本听不见我叫他什么,见到我在说话,手下意识都就对着我掐了过来,季蕴抱着我原地翻滚,刚好躲开爷爷的攻击。

他咬牙道,遭了,已经变僵尸了!

我不知道诈尸和僵尸的区别,但是想想应该都差不多吧,但是看季蕴脸棘手的样子,估计变成僵尸的爷爷十分难对付。

童珂偷偷的拿着手中的铲子冒到了僵尸爷爷的背后,高高举着铲子就想往他脑袋上敲,我吓得闭住了眼睛,真是不敢看下面的事。

可是却只听到童珂声惨叫,我紧张的看过去,发现童珂手中的铲子已经陷到了僵尸爷爷的身体里面,可是他像没有痛觉般,直接掐住了童珂的脖子,张着嘴巴就往童珂的脖子上咬去。

完了,这次童珂也要变成小僵尸了。

季蕴却把放开我,身子跃,就跳到了僵尸爷爷的身后,从他背后拔出那把铲子然后重新将铲子对准僵尸爷爷的后脑勺,猛的敲去。

这声打得响亮,但是却没有伤到僵尸爷爷,可是他显然已经被攻击他的季蕴惹怒,张着狰狞的大嘴痛苦的嘶吼声,然后又将手对准了季蕴。

童珂获救之后爬在地上劲的咳嗽,我赶紧跑到他的身边去,问他没事吧,到底该怎么对付僵尸爷爷。

童珂咳嗽了半天,通红的脸颊才渐渐消去红晕,他勉强镇定的说,没有办法,我没有对付僵尸的符箓,唯的办法就是烧了他,只要将他火葬,就行。

我着急的看着和僵尸爷爷扭打在起的季蕴,季蕴虽然对付鬼魂很有套,那毕竟他是饿鬼,实在打不过就可以吃掉,可爷爷现在变成了僵尸,这僵尸肯定不能吃吧!况且我也无法接受季蕴吃掉我爷爷的尸体。

我心急的抓着脑袋,突然瞧到了旁空落落的棺材,和散落在旁的桶柴油,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低声和童珂招呼了两句。

就冲到僵尸爷爷的背后劲的大喊。

季蕴在对面色铁青的看着我,咬着牙骂道,你神经病啊,别来捣乱。

我是在救你好不好,我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但是我的声显然没有季蕴的吸引力大,我咬了咬牙,瞬间在我的手腕上咬了口,这口咬得特别重,很快就出了血。

僵尸爷爷这时动作缓了缓,鼻子似乎子啊嗅着什么,我心里喜,果然僵尸都喜欢血腥味。看着僵尸爷爷不再攻击级蕴,反而朝着我走来,我有些害怕的步步退后。

季蕴在对面怒吼,许愿,你能不能不干傻事!

我翻了白眼,鬼才干傻事,我偷偷的蹲下身子将那桶柴油踢到了棺材里面,然后身子跃就跟着跳了下去。僵尸爷爷果然看见我跳了下来,也跟着跳了下来。

我看准时机,对着旁放哨的童珂大喊。

童珂里面从兜里掏出盒火柴下子丢到了棺材里面,而我也趁着这时候从棺材里面爬了出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我身子刚刚爬出来,脚居然被僵尸爷爷扯住了。

他此时身上都被动点着了火焰,正发出痛苦的嚎叫声,但是却抱着我的脚不松手。

我急眼了,劲的往后踢,结果还是甩不掉。童珂抓住我的手死劲的往上面扯,可惜他的力气我不敢恭维,扯了半天居然没有把我移动半步!

还是季蕴快速的赶了过来,直接跳了下去,脚将僵尸爷爷的脑袋放倒,对着我喊道,脱掉你的鞋子!

我听闻果然用左脚踢将右脚的鞋子踢开,自己打着光脚丫悬在土坑中,季蕴搂着我的腰就将我扛了上去。还顺手将散在边的棺材盖子丢了下去,刚好压住准备冒头起身的僵尸爷爷。

棺材里面的大火点而燃,熊熊大火将黑暗的夜晚照得灯火通明,童珂还屁颠屁颠的从旁边抱来堆堆枯草往坟里面扔,火势也越来越大,将那黑皮的棺材彻底的笼罩在大火里面。

我们三人站在离坟不远的地方,都不由得松了口气,终于解决了。

我光着脚丫踩在地上,因为没有鞋子,只好直踩在左脚上,呈现金鸡独立的样子,十分的搞笑。

童珂大大的松了口气,道,终于解决了,刚刚差点掐死我了。

我白了他眼,没好气道,还说呢,你平时就不能多吃点饭,关键时候掉链子,刚刚你要是扯不起来我的,我可就要被拖入棺材里面烧死了。

童珂对着我做了鬼脸。

季蕴却直看着燃烧着坟坑皱着眉头不说话,我歪了歪头,问他怎么了。

他却严肃道,这事恐怕不是巧合!

不是巧合那是什么东西?我脸的迷茫,觉得季蕴是大惊小怪了,虽然没有听说过诈尸会演变成僵尸的,但是都是尸体变异想来也和本身脱不了关系吧。

季蕴却摇头,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了脚底板痒痒的,也没有在意的在鞋子上蹭了蹭,可是却感觉脚下滑腻腻的,我从兜里摸出手电筒往自己的脚底板照。

结果把我吓得够呛,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脚底爬上来只肉呼呼的大虫子,这种虫子呈白色状,脑袋上有两红彤彤的眼睛,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只虫起码有小拇指那么粗细!

我吓得哇的声大叫,飞快的跳到了旁站着的季蕴身上,而光着脚丫的那只脚劲的往季蕴裤腿上蹭。

没有其他原因,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虫子,这玩意比鬼还可怕,特别是这种肉呼呼的大白虫子简直是我的克星!我在路上看到,都会瞬间跳离三米远。

季蕴黑着张脸,冷声说,你又抽什么疯了?

我还是闭着眼睛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缠着他的身上,大吼道,虫子,肉呼呼的虫子,看它走没有。

季蕴无奈的看向旁看好戏的童珂,疲惫道,帮忙看看她脚底的虫子吧。

童珂瞬间哭丧着脸,对着我瞪了眼,不屑道,只小虫子也怕,真是的,踩死不就好了。

说着低着头去看我脚底板上的虫子,这看不得了,直接吓得他瘫倒在地,面色惨白。

我看着童珂也被吓得不清,心里多少有点安慰了,还好不止我人怕那只虫子,季蕴实在是受不了我两,将我放在地上,捏着我的脚裸,看向我脚底板的时候他身体瞬间僵硬住了。

我紧张的吼,快点给我弄下来啊,我最怕虫子了。

季蕴愣了愣,目光复杂的看了我眼,然后伸手摸向我的脚底,顿时我感觉痒痒的,接着便感觉到了有黏糊糊的东西沾在脚底,季蕴手上扯着半截的虫子尸体,手上是绿色的汁液。

我看着那恶心的幕差点就忍不住吐了,只不过童珂显然是比我先行步,张清秀的小脸瞬间难看,低头就哗啦啦的吐出了胃里的酸水。

季蕴却缓慢的说道,它还有半的身子已经钻到了你的肉里面去了。

什么鬼!我大叫身,也顾不得脚底恶心的汁液,板着脚丫子就看,发现我脚底有大红口子,可以明显的看到只白色的虫子在里面蠕动,明明已经被季蕴扯掉了半截,但是却依旧生龙活虎的!

我瞬间瘫了,将目光缓缓的移到季蕴的脸上,将脚伸,摆在他的面前。

能把那半截扯出来吗?

季蕴摇了摇头,说,有点悬,这不是般的虫子,是尸虫,最喜欢啃食血肉了。
我瞬间崩溃,说,那怎么办?这虫子会吃掉我的脚底板的!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

童珂在旁吐得差不多了,见我哭诉,只好擦了擦嘴巴,虚弱的说,这虫子我知道,只不过太恶心了,我受不了,我们现在赶快下山去,准备好东西将这虫子引出来,不然等到明天早上你的脚就真的只剩下骨头架子了。

我听闻这话,差点直接晕倒,我可不敢想象被只虫子啃得只剩下骨头架子的模样。

季蕴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让童珂收拾好东西就往山下冲,夜晚的冷风在我的耳边吹的呼呼作响,额前的刘海也老是打在我的脸上,可我看着抱着我的季蕴,突然就安下心了,就算我的腿废了,季蕴应该也不会嫌弃我吧!

童珂直在身后嚷着叫我们走慢点他跟不上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老宅子的灯光居然是亮着的,大厅中点着两只白色的蜡烛,奶奶坐在大厅的板凳上,直盯着门口。

季蕴抱着我进门,看着等在大厅里面的奶奶愣了愣,然后瞬间转移方向,抱着我就往大厅走去。

我脸的心虚,同时疑惑奶奶怎么醒了,记得我们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在子里面睡觉啊,我偷偷的附在季蕴的耳边问。

他低头白了我眼,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笨,你奶奶恐怕知道我们去烧你爷爷的坟了。

进了子,奶奶见季蕴将我抱着,脸上不喜,但是看到我光着的脚的时候瞬间大吃惊。紧张的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什么地方了?还问是不是爷爷将我抓伤的。

我和季蕴对视眼,心想他还真说对了,看来奶奶是什么都知道,只不过她是装着不知情的样子。

我诺诺的说,奶奶你知道我们去烧爷爷的坟了?我没事的,不是爷爷抓的我。

奶奶叹了口气,起身将那板凳让给我了我,季蕴扶着我坐下,将我的脚搁在板凳上。

严肃的说,老太太,许愿被尸虫咬了,你知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救治。

季蕴直不愿意叫奶奶,直的称呼也是老太太,我也随他去了,毕竟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估计也是几百岁的人了,让他叫奶奶他肯定是叫不出口的。

不过我奶奶听我被虫子咬了,脸色瞬间被吓得青白片,她跌回之前的位置上,杵着拐杖的手,直在发抖。

我看着有些不忍心,本想安慰下她没事的,奶奶却把举起了拐杖就开始往我身上招呼,这棍子又棍子的打在我本来肉就不多的后背上,疼不死我,用重庆话来是,这就是巴到烫,火票火辣的。

我吃痛,不理解奶奶好好的干嘛用拐杖来打我,季蕴及时的抓住奶奶挥下的拐杖,皱眉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许愿已经受伤了。

奶奶却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将拐杖赌气的扔了,跌回位置上,用皱巴巴的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直哭。

边哭喊道,作孽啊,我就说你们不该回来呀,回来就出了这么多的事,啷办哟,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爷爷和你妈啊,我们杨家真的就要绝后咧。没救了,被尸虫咬了就没得救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季蕴眼,他也摇了摇头,我只听到奶奶最后的句话,她说被尸虫咬了就没救了。

真的没救了吗?难道我许愿今天就要死在这里?我心里就像夏天的时候吞下块冰,瞬间从喉咙凉到了肺。

这时直被我们遗忘的童珂才气喘吁吁的跑进了门,他在门口直弯腰喘气,骂道,你们跑那么快,去投胎吗?我说了等我,两人耳朵都长屁股上了吗?真是的。

说着就自言自语的走了进来,把旁的桌子上的茶水喝光了。

见我们都盯着他不说话,他才讪讪的问,怎么了?怎么都这样看着我?哎,奶奶你怎么也醒了。

我心如死灰的白了他眼,低声道,奶奶说我没救了,被尸虫咬了就没救了。

童珂抓着自己的乱糟糟的头发,迷茫道,没救了吗?我记得有办法救啊,我真有办法。

我们三人脸上瞬间燃起了希望,童珂嘿嘿笑,道,我只说试试,有没有效果我真不知道,因为我也没有遇见过这种虫子,我也是听别人说起过。

你有办法就成,不管什么办法都试试,我可不想死后还被只虫子咬的只剩下骨头架子。

季蕴瞪了我眼,怒道,别说傻话,你要真变成骨头架子,我也让你活过来。

变成骨头架子还让我活过来,这句话起初听着还有那么点感动,但是仔细想想就发觉不对劲了,变成骨头架子活过来还有什么意义!

我幽怨的瞪了眼季蕴,这斯是存心整我的吧!可那边童珂却已经吩咐起来了,说引出这尸虫也不难,只需要块腐烂的肉,尸虫最喜欢的就是啃食腐肉,如果用腐肉引它出来,应该比我的脚底板更吸引它,只不过只能试试,因为不知道它先已经钻到什么地方去了。

季蕴皱了皱眉头,道,去什么地方找腐烂的肉?难不成让我去挖坟?

奶奶站在旁听季蕴说要去挖坟,下意识的摆了摆手说,不用挖坟,我有办法,你们还是找找那虫子钻到什么位置了吧,先把那虫子整出来再说。

说着就转身离开了,童珂将放在客厅的白色蜡烛台端了过来,放在我的右脚边上,似乎感受到了热度,我直没有怎么疼的右脚居然还是抽痛起来,我明显的感觉到了那只虫子在我的脚底蠕动,那种感觉简直是恐怖的要死。

我死死的抓住季蕴的手,嚷道,赶快给我抓出来,那只虫子在啃我的脚底板了!

季蕴只手横在我的面前,淡淡道,你要是疼,就咬我的手臂吧。

我泪眼迷蒙,差点就感动了,前提是他不说那后面的那句话。

他说,反正这尸体也不是我的,咬坏了说不定还会尸变。

他这么说,我刚刚就算是有心想咬他,也不敢咬了,瞪了他眼,然后咬着自己的下唇,季蕴说的对,他现在用的还是苏姚的身体,自身的恢复功能已经不好了,我要是咬坏了,说不定真的会尸变。

这样转移了下注意力,倒是没有多疼了,只是额头不停的有冷汗冒出。

童珂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了把锋利的小刀,还有瓶白酒,将刀子用白酒简单的清洗了下,然后把我的脚底擦了擦说,你忍着点,待会我得划开大口子,吸引那尸虫出来,肯定很痛,不过你坚持下就好了。

我哭着问,童珂啊,你有过医学方面的知识吗?

童珂举着手术刀,脸呆萌的望着我,严肃的摇了摇头,道,没学过,在电视上或者上看过。

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把求救的目光移向季蕴,结果他摸了摸鼻子,干咳道,我就会风水或者抓鬼之类的,其他的都不太会。

完了,我的脚底板要交给赤脚大夫了!还是从来没有学过的人,我可以去医院吗?让专业的人来给我收拾。

季蕴仿佛有读心术般,对着我回道,你去医院也没用,那尸虫已经钻入了你的脚底,现在不弄出来,你明天就没命了。况且更不用说,从你们家里到镇上的医院有多远,估计等你到的时候,脚已经被啃得剩下根骨头了
我靠,脚啃的只剩下根骨头!有没有那么夸张,到时候谁能救我啊,算了,还是交给童珂这赤脚医生吧!

我想了想,还是把脚伸出去,副听天由命的样子,童珂低着头闷笑; .这时奶奶已经回来了,她手上端着盘子,而盘子上传来大股恶心的腐烂臭味。

看刚好是块腐烂的肉,就差长蛆了!

我捏着鼻子,问,奶奶你买的肉忘记吃了吗?都烂成这样子了。

奶奶点了点头,杵着拐杖说,是啊,人老了,这肉买来也忘记吃了,家里没有冰箱,隔两天也就坏了。不知道这肉可以吗?

童珂接过盘子,勉强的看了看,犹豫道,还是试试吧,这种尸虫般喜欢啃食人的尸体,这腐烂的肉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说着就将盘子递给了季蕴,让他端着盘子,放在我的脚边,而他自己则是用蜡烛上的火焰烧了烧刀子,对着我的脚底就划了刀。

我顿时感觉到剧痛难忍,同时脚底飚出滩乌黑的血迹,童珂叫我咬着牙忍忍。

我死劲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汗水颗颗的从我额头上滴下,童珂也不容易,他衣服上被溅到了好多的黑血,这些黑血中还有无数的小白虫子在里面翻滚蠕动。

没有会就听到童珂紧张的叫道,那虫子冒头了,待会千万不要发出声,让它自己爬到肉上来,然后直接扣地上踩死它。

季蕴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而我只觉得自己的脚底板痒痒的,开始还比较疼,后来就麻木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们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喘下,很快我自己都感觉到了有肉呼呼的东西顺着我的脚底在爬,童珂大喊声。

季蕴飞快的将那盘子扣在地上,我只来得及瞧到块白乎乎半截肉虫子。心里肉痛着,思考它到底是吃了我多少的肉,童珂给我的脚简单的处理了下,止了血。

两人便围观那尸虫子去了。

季蕴刚才摔的那下有点狠,不过那尸虫生命力也顽强居然挣扎着身子从盆子边沿爬出来了,童珂脚踩了下去,顿时绿色的汁液四溅,那叫惨烈。

我在旁小心翼翼的问,解决了吗?那只虫子死了没有?定要把它五马分尸,居然敢啃我的脚丫子。

童珂抹了把汗,说,被我踩死了,真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

季蕴皱着眉头打量那虫子的尸体说,这尸虫估计是从你爷爷身上爬出来的,般人死后身体不会轻易产生尸虫,你爷爷死之前应该去过某地方……

奶奶在旁焦虑不安的说,他去过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以前是见过这种虫子的。

我们问什么时候见到过。

奶奶叹气说,你二.奶奶死了二天她身体里面就长出很多的这种虫子,他们都叫这虫子为尸虫,你二.奶奶娘家的人本来想收拾下遗体,结果就沾上了这种虫子,没有天他的半边身子都被啃得只剩下骨头了,这些虫子还会产卵,产生许许多多的虫子。

我拍着胸松了口气,还好处理的及时,不然我现在估计已经被啃得渣渣都不剩下了。

季蕴却直皱着眉,我发现他自从回到了我的老家就没有开心过,每天都皱着眉头,副苦大深仇的模样。

最后还是童珂提醒先去镇上的医院吧,毕竟我流了那么多的血,还有伤口很容易就感染的。

于是季蕴背着我,和童珂收拾了下东西就直奔镇上去,奶奶年纪大了,只能在家里干着急,帮我们四处招呼去镇上摩托车。

这折腾到大半夜,凌晨三点才到镇上的医院,不过还好医院的住院部有人值班,看见我的伤口就让医生来检查检查。

不过值班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没伤到筋,也不需要打石膏简单的清理下,住两天院就好了。

我们三人都抹了把汗,这晚上尽在折腾了,童珂表示受不了,直接就在隔壁的床位躺倒了。

我也靠着季蕴的肩膀准备睡会,不过没有多久就被吵杂的声吵醒,睁开眼,便见到季蕴面色不善。

而我们面前站着的人却是许久没见的江千帆!我瞬间就清醒了,大惊的问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江千帆耸了耸肩道,我说过了,最近也会回老家趟,刚刚骆思纯摔着了,所以就来医院了。

骆思纯,这名在我的脑海里面过了圈,突然才回忆起来,这姑娘好像就是暑假的时候去丽江时苏姚的头号追求者。

什么时候你和她搞在块了?她老家也是地方的?我奇怪的问。

江千帆却是脸的尴尬,撇了眼季蕴,才慢吞吞道,骆思纯和我家有点关系,咳咳,是我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

他这尴尬的说,我突然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估计是江千帆不喜欢这骆思纯,但是又是家里介绍的不好拒绝,所以当时就带着这几人去丽江,想把烂摊子甩给苏姚。可是当时苏姚的身体里面已经变成了季蕴,还把她恶整了顿,她现在就有只好缠着江千帆了。

看来有了那唐朝鬼司雪刃过的手指头,我不得不悲伤的承认脑子确实比以前好用多了。

我两人寒暄了会,季蕴突然冷声的问,她是怎么摔着的?

江千帆面色严肃,疲惫的坐在了旁的椅子上,道,和我们起去爬山的时候,哎,她还好只是摔伤,欧阳彩虹直接失踪了。

什么失踪?我扯了扯嘴角,看来去丽江的时候组团队友没有变,连倒霉的那人也没有变!又是那无辜的彩虹妹子中招了,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我们询问他事情的简单经过。

江千帆这才老实的交代,他本来是想回来看看家里的祖坟,可是他们几非要跟着他起回来,现在彩虹失踪了天,骆思纯脚摔伤了,因为成年人必须要失踪48小时公安局才能立案,所以那杨杨正在带着人去山上找。

看来只有他们四,真不知道这群人是闲着蛋疼,没事爬山还失踪。

我问到底是那座山,龙潭的山并不多,但愿不是我想的那。

结果江千帆开口,直接命中,他说是青龙山。

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印象,之前我们三人坐火车回来的途中,遇见的那中年汉子给我们讲过的鬼打灯的故事,说的那山就是那青龙山,这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季蕴在我旁边直沉默不说话,我也表示理解他,为了让气氛不至于那么尴尬,主动的担起了询问事情经过的人。

我问,你觉得会不会是青龙山中的山精鬼怪?

江千帆看了我眼,下意识的嘘了声,道,我也怀疑是这事,但是其他人不相信,我本来想把思纯送到医院就回山上去看看的,如果真是山精鬼怪倒是好对付,毕竟这次不止是我人回来的。

我还想问他其他的事情,这时走廊上突然走过来高挑的身影,磁性好听的声响起。

小帆帆,你坐在这干嘛呢,医生叫你呢。

这腔调,和这走过来的高挑身影,让我下意识的背弓,形成小龙虾的形状,为什么有种不太妙的错觉。

来人身黑色的机车皮衣,里面穿着贴身的背心,下身穿着很潮的破洞牛仔裤,黑色板鞋,黑色短碎发,脸应该不大,因为我只能看到尖尖的下巴,主要是因为他眼睛上还戴着大大的墨镜!

这简直就是*****界的代表人物啊,这半凌晨三四点的在医院还戴墨镜,不是明星,就是眼瞎!我当然觉得是后者
我双眼睛直盯着他瞧,季蕴看了看我,脸色不喜的将我脑袋板到了他这边,占有欲十足,我抬头看着季蕴。.次发现他居然会出现这种表情,和这么幼稚的举动,就像是雄狮的地盘被入侵的野兽占领了,雄命的捍卫自己的领土般。

江千帆尴尬的笑了笑,介绍道,这是宁祁,咳咳。不知道你们听说过他的名没有。

我迷茫的摇了摇头,直接问,为什么会听过他的名。

江千帆没想到我会直接不给面子的反问,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到是这宁祁伸出手,摘下墨镜对着我自信的笑道。

你好,我是宁祁,你可能没听说过我,因为我只是刚刚踏入演艺圈的新人而已。

墨镜下面是张帅气的俊脸,自信而挑高的眉头,深邃的眼眶,翘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我可以直接说,如果不是见惯了季蕴的容貌,我看到这张脸绝对也把持不住啊。

原来还真是明星啊,他这么说,我好像是有点印象了,好像新出的剧很火,里面的男主角各种路人,直接被男配压去了风头,上次看娱乐新闻还看到过。难倒就是我面站着的这人。

我赶紧的伸出手去握,刚刚心里面的不愉快因为他的礼貌扫而光,可是季蕴却看也不看的把从我们要握着的手中打断,下子扣住了我的手。

我尴尬的看着,宁祁收回半空中的手,他极有涵养的笑了笑,并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我不由的看呆,看来明星的演技就是好,都是不动声色的啊。

季蕴却不屑的勾起薄薄的嘴唇,道,现在你们哪人都失踪了,还有时间叙旧,真是闲啊。

我又是脸惊恐的看向季蕴,他今天简直是变了人啊,以前他在江千帆面前般都是冷着脸不说话,这样也不至于将两人的关系闹僵,可是自从这宁祁的男人出现,季蕴就副炸毛的样子,嘴里是霹雳巴拉的毫不留情。````中``

果然这句话戳到了江千帆的痛点,他点了点头,问我的脚没事吧,他先去看看医生那里有什么事,待会再来找我说话。

江千帆走,那宁祁自然不会待在这里,跟着他起走了。只不过走之前目光还扫了我眼,撇了撇嘴,眼睛眨了眨,副调皮的神情。

我顿时又愣住了,就差点发花了,可是手臂却被季蕴拧了下,他挑眉,嘲讽道,好看么?继续追上去看吧。

我意识到他不高兴了,于是死劲摆手表明自己的立场,道,不不,点也不好看,我只是好奇而已,次见到明星哎!不过他当然没有咱们季蕴鬼大爷长的帅啦。

他继续挑眉,道,鬼大爷?

我这才发现自己紧张又把私底下对他的称呼喊了出来,于是干笑道,哈哈哈,鬼大爷,绰号,很适合你。

季蕴却不领情,显然是在气头上,白了我眼,警告道。

没事别和这人靠太近,危险动物。

我立即狗腿的诺诺说是,心里默默的吐槽,这做女人做到我这种份上也是丢人啊,连帅哥都不准看,简直天理难容。

季蕴却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把拍了下我的后脑勺,说,别以为我是和你说着玩,你是我的老婆,这问题不用我再次声明吧!还有,我觉得那青龙山我们得去看看了。

我表情严肃起来,问他为什么

季蕴说,你刚刚没有听到吗?江千帆说他们这次回来是忙祖坟的事情,平白无故他们干嘛要去青龙山,我猜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况且我觉得你爷爷的事情和这有些关联。

我疑惑道,你不知道他们家的祖坟在哪里吗?我们直接去看就行了。至于我爷爷,怎么会和江家有关。

季蕴却是神秘的笑了笑,拍了拍我受伤的左脚,道,这伤疤还没有好呢,你说为什么有联系。

我瞬间明白了,季蕴的意思难道是说咬我的这条尸虫很有可能和江家有关,而这条尸虫又是爷爷身上跑出来的,那么爷爷的死或许和这有关系?

见我明白了,季蕴高兴的摸了摸的我脑袋,感叹道,有了那唐朝鬼的手指头,你真的变聪明了,我很欣慰。

我冷汗不知觉的滑下,摸了摸身上放着的钱包,看来这根手指头还真有点效果。

嘴里嘟囔着,揣着这根手指头,我觉得就像揣了烫手的山芋样,不知道那鬼什么时候又会来缠着我,你对付他都够呛,我就更不用说了。

季蕴温柔的笑了笑,道,你与其担心这件事,还不如想想你这脚怎么办?那青龙山估计得去趟,你只能待在家里了,但是我离你远了又不放心。

我乐了,说,那还不简单我也跟着去,你背着我就行了。

季蕴身子顿时踉跄道,你那么重,我背你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我撇嘴道,说谁重了,这次还不是因为你让脱鞋的,不然我也不会被那尸虫咬到。

童珂依旧躺在隔壁病床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我们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是羡慕他,能吃能睡,饿不死。

二天休息了没多久,江千帆就来了我住的这间病房,同时跟着的还有那之前有过交集的骆思纯,她拄着根拐杖,看那样子并不太严重,估计就是脚扭伤了而已。

还真是巧了,两人都伤在右脚上,只不过显然我受的伤要重些,她眼进病房看到季蕴坐在旁的沙发上,脸上喜悦的神情闪而过,三步并着两步走的来到季蕴面前,羞涩的问他怎么在这里。

我躺在病床上忍不住翻白眼,这不就是故意来看他的吗?还装什么装,这相爱相杀的戏码我也是看腻了。

季蕴脸色僵硬,只是戒备的看着跟着江千帆进来的宁祁,江千帆颇有些关心的问,还没说说你的脚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我看了季蕴眼,只好把遇到尸虫的事情说了,不过隐瞒的诈尸的事情,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江千帆知道。

估计是看我说话有许多的漏洞,江千帆明显的沉下了脸,不过这么多人都在这里他又不好发作,只好转移话题的问我。

正巧童珂伸了懒腰起床,刚刚和江千帆对上,瞬间江千帆从做的板凳上跳了起来,副炸毛的样子。

不可思议的吼道,童珂!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童珂开始还没睁开眼睛,听到他的怒吼,才勉强的看了看,顿时也吓了跳。

瞬间从床上爬起来,嗓门更大的问,千帆,你这家伙怎么也在这里!咱们好久没见了吧,上次去s大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结果忘记你换号码了。

两人瞬间变成叙旧,留下我们群人在风中凌乱,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开始还以为两人要掐架呢。

之后两人才说之前就是相识,小的时候是邻居,经常起出去捣蛋惹事,后来童珂继承家业,江千帆上了s大两人的关系便淡了。

宁祁直站在旁边,微勾着唇角也不说话,但是那气场直接压倒了其他人,当然这些人里面不包括了分分钟变冰块脸的季蕴鬼大爷。

江千帆叙旧完毕见我大眼瞪小眼,这才解释道,宁祁是他的表弟,这次祖坟的迁移,需要家族的子弟,因为牵扯到了他们的前程,所以才都赶回来的。

我表示理解,不过家族的子弟都会回来的话,那么江千帆的哥哥也回来了?那可不妙啊,那人想杀我好几次了,我要是被落了单,肯定死于非命!
我身子下意识的往病床上缩了缩,季蕴发现我的反应,顺手搂过我,江千帆在旁愣住,几次欲言又止,我却没有想到季蕴会开口说青龙山的事情。
他问,欧阳彩虹找到了吗?她是在什么地方失踪的。

江千帆虽然脸极不情愿,但是还是说了。

就在青龙山,当时她是和宁祁落在队伍的后边,之后她对宁祁说要去上厕所,后来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她回来,我们便四处在青龙山找,却都没有她的踪迹。

我偷偷奇怪着,活生生的人怎么会突然消失了,欧阳彩虹女孩子肯定不会满山遍野的乱跑,况且这都天夜了,还没有回来,不是在山中迷路了,可能就是受伤了回来不了。

季蕴思考了会,转头对童珂,道,童珂你先回去,告诉奶奶许愿没有事情了,我和他们去趟青龙山。

童珂是刚刚醒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旁的江千帆对着他重复了遍他才知道,他奇怪的指着我问,那许愿呢,不和我起回去吗?

季蕴握了握我的手,淡淡道,她和我在起比较安全。

童珂没有说什么,可是江千帆却在旁坐不住了,他惊讶的问,你要和我们起去山上找吗?难道你还要带着受伤的许愿,那不行,青龙山很陡峭的,不行不行。

季蕴冷哼声,并不答话,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倒是直没有怎么说话的宁祁拉了拉江千帆的胳膊,笑道,算了吧,帆帆,多人多双眼睛,你何必那么紧张。

江千帆瞪了宁祁眼,气呼呼的转头来警告我,说,你就和骆思纯两人在医院养伤吧,至于找人的事情交给我们男人就行,你们别掺合了。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我才不愿意和骆思纯待在起,二,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季蕴,要知道江千舟也回了老家,万找到我,又派那小鬼来杀我真是几条命都没有。

江千帆见我固执那样,似乎看出了什么,于是附身在我耳边道,我哥……他没有回来,你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我已经调差出眉目了。

江千舟没有回龙潭?我诧异的问。

江千帆点了点头,周围的人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

我干咳了几声,转移注意力,骆思纯直缠着季蕴可是都没有给她好脸色看,她的耐心也是用光了,见江千帆还在这里暂时的收敛了下。

下午两点钟,季蕴背着我走在众人的最后边,行人赶往青龙山,欧阳彩虹失踪的事情还没有告诉她家人,按照江千帆的说法那就是万欧阳彩虹只是在山中走散了,说不定我们仔细去找次就能找到,如果告诉她的家人到时候又是不必要的麻烦。

我本来是不想来拖后腿的,但是季蕴这次却表现的十分的固执,说什么也要带着我,既然拧不过他,我也只好跟着来到了青龙山。

不得不说青龙山真是巍峨壮观,虽然山不高,但是胜在陡峭,并且山中有条蜿蜒的小路直盘旋到山顶,这山路难走,不时的会遇到些石头和倒塌的树木横在路中间。

我们这次行人中共有七人,江千帆和他表弟宁祁还有嘻哈风格的杨杨,另外两是江家的,而另则是龙潭的本地人,按照江千帆所说的,如果今天找不到欧阳彩虹,那大家只好在山中住夜,青龙山虽然陡峭,但是当地人都说山中并没有什么野兽。

我反正无所谓,只要季蕴在我身边,我的生命安全就十分的有保障,其他几人都背着大大的登上包,这是为了以防万,如果没办法下山,就住夜。

季蕴虽然背着我但是路上,不时的抬头看向山顶,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问他看出什么来没有,他却摇了摇头,道,这山似乎不像那中年汉子所说的那样,至于龙脉,应该是有,不过是很小的条,住在这山周围的人确实能够得到庇护。

我低声问他,那这里真的有山婆子吗?你说那欧阳彩虹是不是被山婆子抓去了?

季蕴却低着头,手在我屁股上拧了把,我顿时吃痛。

他却低低的笑了起来,说,有没有山婆子今天晚上就能知道,但是我更好奇的是前面那几人今晚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我惊讶的捂住嘴巴,偷偷的问,什么意思?你说江千帆他们来这山上,不是为了找欧阳彩虹,而是为了找某样东西吗?

季蕴点了点头,背着我不在说话了,只是默默的跟在众人的后面。

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就怕突然跳出山婆子来直接把我抓走。

爬山是件体力活,行七人爬了两小时才在半山腰,大家准备休息下,再继续往上面爬,我从季蕴的背上爬下来,坐在大石头上喝水,季蕴和另外两人去附近找人去了。

就在这时直没和我怎么沟通的宁祁却走了过来,他今天换了身休闲的运动装,和双登山靴,手上更是带着双皮手套,脑袋上带着鸭舌帽,在我们这群人中他算是最潮的了。

我对他有些好感,见他过来了,便主动打招呼。

他笑了笑,露出两瓣虎牙,屁股坐在了我旁边,好奇的问,和你在起的是你男朋友吗?你们交往多久了?

没想到人家过来就问这么劲爆的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干笑道,没交往多久,倒是你,好好的大明星怎么有空往这深山里面钻。

宁祁看着我叹了口气,帅气的脸上露出丝疲惫,道,还不是家里折腾的这些事情,当明星演戏是我的兴趣而已,只要和江家沾上了点血缘关系的人,都注定会走上风水师或者阴阳师的路,而这次就是对我们的次考验。

考验?我敏感的捕捉到了什么,这宁祁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真让季蕴猜对了,这次其实是江家要人在青龙山找什么东西?但是这荒山野岭的能到什么?

宁祁似乎意识到了我狐疑的眼神,突然闭住了嘴巴,对着我笑道,你也不容易,脚受伤了,还跟着来。

我干咳两声,红着脸低下头,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难道真是这宁祁太帅了?不能啊,童珂和江千帆也是这种类型的,怎么我看着他们就没有感觉呢?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声大叫。

我和宁祁都吓了跳,他紧张的从石头上起来,对着站在不远处的杨杨问怎么了。

杨杨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对着我们说,我刚才看到了滩血迹!就在附近。

什么?血迹!我惊讶的大喊,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难道是欧阳彩虹的?难道是说她真的已经出了什么意外了吗?

宁祁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他拉着杨杨的手臂示意他镇定点,道,你带我去看看,许愿你留在这里不要跑啊。

说着两人就丢下我去找那滩血迹了,而我只能坐在大石头上干着急,因为我脚受伤的原因,又不能跟着去看!季蕴和江千帆他们几人也没有回来,时之间这地方居然只剩下了我人。

我倒是没有怎么害怕只是担心欧阳彩虹是不是遇害了,虽然和她不熟,但是毕竟是条生命。

我准备掏出手机给季蕴打电话,结果开机就傻眼了,因为我手机屏幕上居然有未接来电,而这未接来电,居然是我爸爸的号码!
他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上次他莫名其妙的那声惨叫让我担心了好几天,于是我想也没有想的就回拨了过去,我本来没有报什么希望。

但是这次的电话居然通了!没错,我这三月来次打通了我的老爸的电话,对面响了大概七八声,就有人接了。

我喜极而泣,劲的追问,老爸他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事情,上次的电话是出了什么事。

可是我噼里啪啦说了大堆,老爸居然诡异的没有接句话,我心里突然有了丝不好的感觉,我试探的问,你是老爸吗?你为什么不说话。

对面许久才传来声,但是却是十分沙哑的,好像是喉咙被人生生的撕开那样,十分的难听。

他说,幺儿,下山去。

他只说了五,哪怕和他以前的声点也不像,我还是时间分辨出来了,这是我老爸的声,只有他会这样称呼我,只有老爸才会叫我,幺儿,这是重庆人长辈对喜爱的晚辈的亲昵称呼。

老爸,是你吗?你的嗓子怎么了,你说话啊,你为什么叫我下山去!

我紧张的追问,只希望老爸多说出点有用的信息,不要我自己乱猜了。可是老爸那边居然直接把电话挂了,我再次拨过去已经显示对方已关机了。

我傻了,呆坐在石头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爸三月来唯联系我的次,却让我下山去。那是不是意味着老爸也在青龙山上!

他怎么会在青龙山上,还有他的嗓子又是怎么回事,欧阳彩虹又恰巧在这时候失踪了,这切是不是都有关联。

我扯着自己的头发,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

过了没多久,我听到了熟悉的呵斥声。

许愿,你在干嘛!

我放下直扯着自己头发的手,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头发扯了许多在地上,我双眼通红,可怜兮兮的扯着季蕴的袖口。````中`` .~.

救救我爸爸,我爸……我正想说出口,却被季蕴把捂住了嘴,我这才意识到江千帆和其他两人走过来了。

江千帆看见我们神神秘秘的样子,十分的不高兴,哼了哼,问,宁祁和杨杨去哪里了?怎么就你人。

我睁着红彤彤的眼睛,眼珠子乱转,季蕴无语的看了我眼,示意我不要乱说话。这才放开了捂住我嘴巴的手。

我喘了口气道,他们去附近了,杨杨发现了滩血迹,带着宁祁起去看了。

血迹?什么血迹?江千帆追问,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们只好按照我指的方向跟着去看看,而季蕴却蹲下身,体贴的整理了下我杂乱的头发,轻声问,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又看见什么鬼了?

我看着他,眼泪差点就不知觉的流下来,说,是我爸爸,他刚刚给我打电话了,他让我下山去,他在电话里面的声……简直,像是喉咙受伤了样,你说他会不会出事,他骗我回老家照顾奶奶,可是都是假的。

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扯着他的袖子,我现在脑袋片空白,完全想不到对策,我只有靠季蕴了。

季蕴伸手顺了顺我额头的刘海儿,安慰道,你别着急,你刚刚说你老爸给你打电话叫你下山去,恐怕他也在这座山上,肯定是看见你了。

我慌张的说,我怕的就是他在山上,欧阳彩虹才在山上出了事情,这其中肯定没那么简单,我是不愿意相信老爸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我怕的是他也被坏人给囚禁起来了。

他摸了摸我的脸颊,说,放心吧,别乱想了,既然你老爸让你下山去,必定是因为这山上有什么东西,他不愿意让你看见,如果你继续在山上的话,他肯定还会再打来的。

季蕴这话说得没错,老爸肯定是再山上看到我了,才给我打的电话,如果我不听的他话,他肯定会再次给我打过来的,到时候我就能问问他到底在干嘛了。

我们两人谈话的功夫,宁祁和江千帆行人都已经回来了。

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紧张的问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因为我害怕那滩血迹可能不是欧阳彩虹的,而是我爸的!

宁祁皱着好看的眉头,思考了下,才道,那滩血迹,看起来确实是想人血,但是附近没有找到欧阳彩虹,暂时还不知道是不是她留下来的。

我心紧了下,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不管是欧阳彩虹还是我老爸,这血迹肯定是他们俩人中其中的,我自私的想但愿不是老爸的。

季蕴拍了拍我的肩头,让我不要多想。

江千帆看了看周围,说,目前很有可能彩虹就是在附近失踪的,我建议分成两队去找找。找没有找到都到这里来汇合,怎么样?

众人肯定没反对的,我也紧张的四处看,我定要找到老爸,问清楚这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分队伍的时候,江千帆本来是想和我们分在队的,可是宁祁却自动要加入我们队伍,季蕴瞬间炸毛,就差点转身就走了。

我不知道他反应怎么那么大,好像自从遇到了这宁祁之后,季蕴比以前更容易炸毛了,真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讨厌宁祁。

宁祁耸了耸肩,脸的无辜模样,我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结果被季蕴看见,直接赏了我大白眼。

就算季蕴再怎么不乐意,结果还是宁祁和龙潭的本地人跟我们组,因为我几乎是相当于废人,所以江千帆那边根本就没有把我计算在内的。

季蕴在我耳边轻声道,江千帆那边两都是江家的人,他们真要找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你觉得他们在找什么?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偷偷的问,边打量走在我们旁边的宁祁。

季蕴却不说话,只让我注意好自己的脚,别又被什么虫子给咬了。

走路无聊,我主动和那龙潭的本地人搭话,这本地人也是三十几岁的中年汉子,有点害羞,路上除了指路以外,都没有怎么说话。

我好奇的问他,大哥呀,你知不知道,青龙山里面的鬼打灯啊?

那中年汉子见我这么问,突然停下脚步,嘘了声,偷偷的说,你说鬼打灯的这事我当然知道,但你声可别说大了,小心这山中的山婆子听到了。

我被他这小心翼翼的模样逗得只想笑,但是又不太礼貌,只好憋住了,问,这山婆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啊,你要不和我们说说吧。

这中年男人脸上顿时为难起来,看得出来他不但害羞,胆子还小,真不知道江千帆他们怎么会找到他来给我们带路。

他考虑了会,见季蕴和宁祁都盯着他看,显然也十分的感兴趣,他只好叹口气,说,好吧,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吧,其实这青龙山里面有传说,就是很久以前啊,这青龙山上住了蛟,就是和巨蟒样的,只不过它有两角,这蛟据说修炼成精,准备化身成龙的时候,却失败了。

那蛟化龙失败之后,脾气十分的暴躁,每天都要吃人,有天他在山下的子里面抓了孩童来吃掉了,可是这孩童有奶奶,他奶奶可是厉害人物。懂些法术,知道自己的孙子被山上的蛟龙给吃掉了,当时就怒气汹汹的拿着家伙去山上找那蛟龙算账。

那蛟龙气盛,但是有毛病就是喜欢漂亮的凡人女子,他根本不将那老太太放在眼里,结果这老太太就想了法子,她有门拿手的好戏,就是画皮戏,她可以将自己化成十八岁的花季少女,其他人根本就分辨不出来,老太太将自己化成绝色美女,去接近蛟龙。
这蛟龙果然就被这老太太变化的美貌少女所迷住,可是老太太却并没有下手杀死蛟龙,而是骗这蛟龙说在他每百年蜕皮的时候泡在温泉里面,痛苦就会减少许多。

这蛟龙信以为真,都知道蛇会蜕皮,蛟龙也是样,并且它们蜕皮的时候最为痛苦和脆弱,而每百年蜕皮的时间就要到了。

那天蛟龙偷偷的潜入温泉里面,它怕吓坏了老太太所变化的美貌女子,所以打算无声无息的蜕皮。可是蜕皮到半的时候,老太太变化的美貌女子却从温泉的旁边走了出来,并且她的手上拿着许多的硫磺,直接的扔在了温泉池里面。

野生的温泉池里面大多数都是有硫磺的,而硫磺是所有蛇虫鼠蚁的克星,这蛟龙刚刚蜕完皮,还十分的脆弱,这硫磺直接侵蚀了它的皮肉,它在池子里面痛苦的翻滚,肉开始快速的腐烂,块又块的碎肉漂浮在水上,很快就被染红成了汪血池,它这才知道是那老太太害了它。

于是它趁着老太太大笑的时候将它起卷入了温泉池里面,老太太没有料到已经受伤那么严重的蛟龙还能报复她。

那蛟龙的血有剧毒,汪毒血池直接将老太太的层皮都给蜕了下来,比灌水银还吓人。浑身血淋淋的团根本看不到丝好的肉,蛟龙死了,而老太太却挣扎着从血池子里面爬了出来,可是她已经面目全非。

她看到自己没有了皮肉,只好用蛟龙蜕下来的蛇皮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她回到子以后,所有人都把她当怪物,还把她撵了出来,把她赶到了青龙山。

从那之后人们经过青龙山,都会看到打着蛇皮灯笼,模样丑陋的老婆子在树林里面穿梭,并且子里面的孩童只要上山就会被那老婆子吃掉,人们渐渐开始畏惧起来,传说那老婆子因为裹上了蛟龙的皮脾性也变成了蛟龙生前那样,开始吃人。

还有说法是,老婆子对把她赶出子里面的人怀恨在心,所以吃掉了和她孙子差不多年纪的年轻男人,久而久之,这传言越来越可怕,青龙山也很少有人来了,而那老婆子也就是现在所说的山婆子。#中 @.

我啧啧嘴巴,道,那这么说,这山婆子也是很可怜的。

中年汉子见我这样说,立即呸了口,说,可怜什么啊?那老婆子已经变成妖怪了,正常的人能活那么久吗?我看传说也是真的,那山婆子是被死去的蛟龙附身了。

你说山婆子还活着,有什么证据吗?难道你看到过?我反问道。

他小声的说,你们这次要找的那女孩子我看就是被山婆子抓了去,我要不是为了挣点钱,定不会来这里的,说好了,只带你们来两天的哈。

我趴在季蕴的背上,暗自嘀咕感情是没有人愿意来带路,这看起来胆小的中年男人说不定还是胆子最大的,毕竟这青龙山可是有山婆子的传闻。

宁祁却在旁压低量的笑,他说,不过是传说,真还有人信啊。

季蕴却在这时候反问,有些传说倒是有几分可信度,不然你们为什么会来这山上。

他这话问的十分有技术含量,很隐晦的指明了他们江家来这青龙山的目的恐怕不单纯,季蕴突然这样,难道是要开始和江家宣战了吗?我不由的胡思乱想。

宁祁走路的身子顿时愣住了,他诧异的看了眼季蕴,才慢吞吞的说,当然是来找彩虹的,不然还能找到什么。

季蕴勾起唇角弯了弯,也不说话了,路上都很沉默,我走路都成问题的自然没有发言权利,于是趴在他的肩头不说话了。

这青龙山看起来很陡峭,实际走进这树林子里面就会发现,这里面很宽阔,树木之间的间隙很大,我们走按着直线走,没有走会,居然又回到了原地。

这下其他三人都开始严肃起来,宁祁查看了边的树木,说,我记得我们刚刚经过这里,我怕迷路,路上还把餐巾纸撕碎扔在附近,你们看,就是这。

说着他弯腰捡起了条细细的餐巾纸条。

我看愣了,没想到这宁祁脑子还很好使,我们刚刚都没有察觉到他什么时候扔了纸条,说是为了防止迷路,如果欧阳彩虹还活着的话,看到这些纸条也能跟着走出去吧,不得不说是举两得的好办法。

季蕴却脸的轻蔑,臭着张俊脸,将我放在了地上。

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然后才说,这种地方照理来说不会迷路,恐怕是有什么东西遮住了我们的眼睛吧?

遮住了我们的眼睛?我心里阵后怕,左右看了看,踮着的右脚顿时站立不稳,就直直的往旁栽了过去。

还好旁的宁祁反应比我快,瞬间拉住了我的手,将我顺手扯到了他的怀里去,不然我肯定摔得难看。

刚刚抬头准备道谢,却被季蕴拉到他的身边,口气很差的说,你站都站不稳了吗?真是刻也不能放开你。

我低着头不敢还嘴,毕竟我还得要他来背,要是把季蕴鬼大爷得罪了,把我自己丢在山上喂山婆子那可就不妙了。

宁祁也不在意季蕴的态度,手插在裤兜里面,靠在旁的树干上,有些慵懒的说,既然遮住了我们的眼睛,那我们就闭上眼睛走吧。

什么?闭着眼睛走,我惊讶的说,没开玩笑吧,这可是山路,不小心栽倒了,说不定就爬不起来了。

那带路的本地人也慌张的点头,叫我们不要开玩笑,有什么东西遮住了我们的眼睛。

季蕴却没有反驳,挑了挑眉,诧异的看了眼宁祁。

就按照他说的做吧,我们估计遇上了鬼打墙,要是直这样乱穿肯定是走不出去的,按着自己的直觉走,不要被周围的景象给欺骗了。

那本地人和我都副看神经病的人样看着他们,虽然很荒唐,但是季蕴向最有办法了,既然他都说这办法可行,那定没差了。

我们四人继续开始启程,这次是宁祁走在最前面,季蕴背着我走在中间,而那本地人走在最后。

经过宁祁带路果然没有和之前样在周围兜圈子了。

我们本以为已经走出来了,松了口气,我可是我却没有想到我会遇上我人生中最恐怖的件事情。

前面的树枝上挂着红色的大布条,我本以为是江千帆他们找人的时候留下的,所以也没有在意,季蕴路上也没怎么说话,直到宁祁惊恐的后退几步,我才发现了那红色的布条不对劲。

股浓重的血腥味在附近飘荡着,我皱了皱眉头,看向那树枝上挂着的布条,顿时吓得面如白纸。

因为那树枝上挂着的根本就不是红布条,而是张人皮!没错是张血淋淋的人皮,上面还攀附着许多的乳白色的虫子,而我为什么能够眼看出来,完全是因为这张人皮上有五官还有杂乱的黑色长发!皮虽然有些变形,还沾上许多的血迹,但是这无疑就是欧阳彩虹的脸!

我顿时就吐了出来,这幅画面简直太恐怖,季蕴立刻拉着我后退几步,远离那血腥的地方。

那本地人是最后看到的,当即大叫出声,居然吓得屁股就坐倒在地上,我理解这画面的冲击力。季蕴扶着我离开的时候,我还顺手拉了他把。

直到离开了七八米远,我仍然是能闻到那股恶心的血腥味,还有那人皮上钻来钻去的蛆虫。

宁祁也是吓得面色苍白,缓了好久,才颤抖的问,刚才那是欧阳彩虹的脸么?
季蕴沉默,而我又吐得稀里哗啦的,没有人来回答他的问题,但是我们都知道,那是欧阳彩虹,她已经遇害了,凶手还把她整张皮给剥了下来,挂在树枝上,简直是凶残至极..

宁祁赶紧摸向自己的兜里面手指有些颤抖的摸出了自己的手机,嘴里念叨着,报警,报警。

那本地人却吓得哇哇大叫,他哭喊着,定是山婆子干的,肯定是山婆子!

季蕴让我站好,走过去安抚他的情绪,轻声问,你怎么确定是山婆子干的,以往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么?

那本地人使劲的摆手,慌张的说,没有,以前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般都是直接失踪,根本不会把人……人的皮给剥下来的!

我将自己肚子里面的东西都吐完了,才疲惫的抬起头,问,那会不会是直被人剥了?也没有人知道,毕竟这荒山野岭的根本没有人敢来。

那本地人愣住了,结结巴巴回答不上来。

季蕴和我对视眼,然后转身往那挂着人皮的树枝走去,我虽然觉得那恶心,但是欧阳彩虹死得也太惨了 ,所以还是忍住胃里的不适,跟着季蕴的背后。

宁祁也镇定下来,开始打电话报警,可是他按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我看他没反应,于是紧张的问他打通了么。

他古怪的看了我眼,慢吞吞的说,山上没有信号打不通,帆帆他们那边也联系不上。

季蕴此刻已经查看完毕回来了,他将我拉到身边,根本不看眼宁祁,对着我低声道,那张皮确实是欧阳彩虹的,看起来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的。

我惊讶的张大嘴巴,小声的问,你是说鬼吗?还是山婆子?

季蕴摇了摇头,道,暂时不知道,只有召回欧阳彩虹的魂魄问问就知道了

能招的回来吗?我震惊的问。

季蕴点了点头,说,看吧,今天晚上我们可能要待在这里了,这山里面确实有些古怪,我刚刚去查看了下,那人皮上似乎粘着许多的尸虫。

什么?尸虫。我吓了条,才想起刚刚看到那人皮上确实爬满了许多的白色虫子,那尸虫和咬我脚底板的尸虫是不是同品种,事情真是越来越玄乎了。

爷爷怎么离家几十年,刚刚回家就过世了,不但诈尸,尸体上还有尸虫,这切都表明了爷爷肯定和这青龙山的秘密有关!

只要找到杀害欧阳彩虹的凶手,就能知道爷爷的死因,还有老爸为什么神秘失踪。

刚刚看到了欧阳彩虹的惨状,我现在心里还害怕着,就怕老爸也出了什么事情,刚刚老爸还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下山,是不是代表着他知道我们会遇见什么?

我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因为我会控制不住的去猜测这切会不会是老爸干的?那样的会定会让我崩溃的。

宁祁神色难看,许久他才出声道,我们先和帆帆他们汇合吧,然后再下山报警。

那本地人立即附和着,说,对对,现在先报警,不管是不是山婆子,还是让警察来处理这些事情吧,我不干了,不然山婆子也要吃掉我。

季蕴看了宁祁眼,才道,你们去吧,我和许愿在这里等你们,记得做上记号,附近的路被人遮住了。

宁祁看了我眼,本想劝我也走的,我心里虽然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季蕴要呆在这里我也没有办法,不能说我也跟着他走吧,那样季蕴定会灭了我的。

两人点了点头按照原路返回,而我和季蕴待在原地,我是无路如何也不敢再去看眼那树枝上挂着的人皮的,走开了足足十米远,才屁股坐在地上。

此时天已经大黑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下午五点多钟了,但是照理说五点多钟天应该还没有黑透啊,可是现在看这情况,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季蕴在附近找了些干柴用打火机点燃,我顿时感觉温暖了许多,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诺诺的问季蕴,说,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我害怕。

季蕴边添加柴火,边安慰道,忍忍吧,等天完全黑透,试试能不能招魂,欧阳彩虹惨死,魂魄肯定没有那么快进入轮回道的。我们在这里等,说不定等会她自己就会找上门来了。

我被季蕴说的话吓到了,自己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了团,颤抖着说。

我担心待会引来的不是欧阳彩虹的鬼魂,而是那山婆子,到时候我们恐怕都要被剥皮风干了。

季蕴直接白了我眼,也不接我的话了,默默的往火堆里面添加柴火。

夜深人静,山风吹,我直感觉股凉风往我脖子里面钻,风吹动着树木,偶尔发出诡异的声响,我都吓得惊乍的,毕竟从来没有在野外过夜,季蕴还冷着张僵尸脸。

我屁股挪了挪,靠着季蕴坐了过去。轻轻的往手心里面哈了口气,问,季蕴,你说我老爸在不在山上。

季蕴摇头,也不答话。

我看他这反应,只好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感觉到了背后出现了悉悉索索的声,好像是有人走了过来。

我本以为是江千帆他们但是又不像,如果是他们的话,定会很远的时候就打招呼,而不是在我们的背后偷偷摸摸的藏起来。

我吓得抱紧了季蕴的条胳膊,季蕴不屑的笑了笑,道,都这么久了,你的胆子怎么还没有练大啊。

我用手掐了他下,对着他的耳朵就吼道,你没感觉到吗?有人在我们的后面!

他不动声色,依旧拨动着火堆,对着我道,你别听,别看,盯着火堆就行,待会不要乱跑,直待在这里。

我死劲的点了点头,脊背发凉,我知道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欧阳彩虹的魂魄回来了,还是那裹着蛟龙皮的山婆子来抓我们了。

很快,那声越来越响,接着便传来了段古老的歌谣声。周围的树枝被寒风吹得左右摇晃,顺带着挂着人皮的那树枝上也晃晃悠悠,皮上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露出了欧阳彩虹已经变形的脸。

我吓得捂住嘴巴,因为我正看到欧阳彩虹的人皮脸上,正裂开道口子好像是在对着我微笑样。

那歌谣唱的什么词我没听清楚,因为我已经被吓得够呛,我抱着季蕴的手臂根本不敢松手,嘴里不停的嚷着,她来了,欧阳彩虹的魂魄回来了!

季蕴冷冷的看了那张脸眼,随手从地上摸到颗石子就往那人皮上扔去,顿时寒风停止,那人皮也不在被吹动,诡异的笑脸也被黑色的长发遮住了。

他冷冷的说,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什么人来了?是欧阳彩虹的鬼魂吗?我半睁开只眼睛,看着面前的空气。很快幽暗的树林中传来串压抑的笑声,听这笑声似乎是女人的。

接着我们的面前出现了盏绿色的亮光,这亮光似乎在移动,很快黑色的矮小人影渐渐的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面。

那矮小的人弯着腰,身畸形的皮肤长在身上,它头上长着枯草般的头发,有双红彤彤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它提着盏白色的灯笼,里面露出青绿色的光,而那灯笼上不停的流出鲜红的血液。

我看着那灯,嘴唇都在颤抖,如果我没有看错,那灯笼似乎也是用人皮做的!

季蕴这时将我护在身后,顺手从火堆里面抽出火棍,不在意的举了起来。

知道自己长的丑,还出来吓人,这不是纯心逼着别人来收拾你吗?

我在背后听闻季蕴这句话,差点噗呲声笑出来,明明那么恐怖的时候就不要毒舌别人了吧,万打不过这怪物的话,我们两肯定死得特别的惨!

果然听闻季蕴的讽刺了,那裹着身蛇皮的怪物突然冲了过来,对着季蕴的方向伸出爪子,这怪物的爪子十分的锋利,被抓上爪子,肉都会被扣掉大块。

季蕴推开我,自己侧开身子刚好躲开了那怪物的攻击,抬着腿就给那怪物的屁股上脚,怪物痛苦的嗷呜了声,转过头,血淋淋的眼睛瞪着季蕴眼,却转开身子往我这边跑来了。

我蹲在火堆旁,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时之间没有意料到明明在和季蕴打斗的怪物怎么会突然转移方向跑到了我这里,我想也不想,直接抄起地上的根枯木棍,狠狠的对着那怪物的脑袋就是棒。

那怪物似乎是被我打蒙了,时之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偏着脑袋愣在原地,我趁着它发愣的时候继续把手上的棍子往它脑袋上使劲的敲打。

那怪物气极了,直接抬起爪子抓住木根,用力我手上的棍子就被它抓住了,而他红彤彤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心里害怕的看着它那恐怖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样,这双红彤彤的眼睛我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样。

季蕴快速的奔跑过来,手中拿了燃烧着的火棍,对着那怪物的脑袋就敲了去,顿时传来皮肉烧焦的味道,我捂着鼻子,趴在地上劲的后退,就想逃出这怪物的包围圈。

那怪物却仿佛认定了我般,不管季蕴怎么攻击它,它都不在意,而是把目标锁定在我的身上,双尖利的爪子直抱着我的大腿,我气极了,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锁魂链,想也没想的就敲在它的脑袋上,它果然吃痛,在它放开我的瞬间,我突然伸出脚对着它就是踢,顿时它被我踢到了火堆里面。

火迅速的燃烧了它身上的蛇皮,它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季蕴回到我的身边,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退后几步,忌惮的看着那火堆里面的怪物,奇怪的皱眉。

我总觉得这怪物有点熟悉,似乎不像是山婆子。

我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季蕴发现的这点我也身有同感,虽然这怪物的外貌和那本地人描绘的山婆子上很像,但是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我记忆深刻,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双眼睛我似乎有点像江千舟所养的那只小鬼!

我想到这里惊讶的张大嘴巴,看着季蕴说,这怪物不会就是那只小鬼所扮的吧?

季蕴看着那怪物燃烧的样子也不说话,那怪物似乎是特别的害怕火焰,但是它的身体点就着,不管它怎样才地上打滚,那火焰都是越烧越大,根本就没有停止的趋势。

渐渐的它身上的皮已经被烧掉了,露出了它黏糊糊的血肉,它五官依旧挂在脸上,双红彤彤的眼睛到死都是盯着我,让我十分的不安。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说话声,接着有几只手电筒便照了过来,我心喜,喊道,江千帆是你们吗?

那边打着手电筒的人很快回应了声,听那声确实是江千帆的,而那怪物已经被大火吞没,等江千帆他们赶到的时候便是这样的幅画面。

江千帆带着几穿着制服的警察赶到了山上,他欣喜的走过来,问我们没事吧!我摇了摇头,指着被那大火吞没的的怪物。

说,真正有事的是那怪物,看样子是被烧的差不多了。

江千帆这才注意到了那移动的火团,众人立即分散开来,将那移动的火团围住,可是没有过多久,那火团就倒地了,火焰渐渐熄灭,地上只剩下了团焦黑的尸体。

其中民警吓得惊慌失措,问,难道这就是那山婆子?

我正想说不是,却被季蕴眼神堵住了,他主动答道,我们本来在这里等着你们来的,可是就刚刚这怪物突然就从树林里边冲了出来攻击我们,至于是不是什么山婆子,我们不清楚。

那几民警表示知道了,有人将那怪物的尸体收捡起来,有的去找那欧阳彩虹的人皮。

我心有余悸的抱着季蕴的手臂,心想今晚终于不用担心受怕了,可是很快有民警就奇怪的叫道。

这里并没有发现人皮啊?除了团血迹之外,什么也没有?

面对几名民警狐疑的神色,我和季蕴两人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我紧张的说,就在那边啊,你们没找到吗?明明那树枝上挂着张人皮!

那寻找的民警脸上有些不高兴,说,你们真的看见了吗?我刚刚在周围仔细的找了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人皮,你们可知道报假案的严重性。

我傻了,愣在原地,季蕴也是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低声暗骂,该死,不小心,让人把证据给偷走了。

见我们两不说话,那几民警是十分的不高兴的,不管江千帆说什么,都是副要把我们带回局里好好审问的架势。

宁祁也跟在后边,听到我们的对话,也诧异的出声,道,我可以证明他们没有说谎,因为我也看到了树枝上的人皮,同时还有本地人也看到了,不信的话,明天可以找那人来问话。

几民警看了我们眼,似乎是在怀疑我们说话的真实性,许久才答应,但是仍旧要回局子里。我感激的看了眼宁祁,虽然他也是江家的人,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和江千帆样并不坏。

下山的路上比上山的路要好走些,季蕴背着我路都在沉默,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简直被憋疯了,所以便小声的问。

季蕴,你说那张人皮怎么可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究竟是谁取走的?

季蕴低声回答道,那人趁着我们和怪物打斗的时候去取走人皮,看来是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如果单纯的只是欧阳彩虹失踪的话,最多也就是派人上山找找,但是如果发生了剥皮案件,恐怕是件不小的事情,不但是这小镇,有更多的人都会知道。到时候这青龙山恐怕也会被夷为平地。那暗处藏着的人想找到什么东西恐怕就难于登天了。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那你说我爷爷的死,和我老爸失踪的原因会不会都和这切有关?

季蕴无奈道,你别想这些了,这滩浑水我本来是不想让你趟进来的。

我撇嘴,不满道,自从遇上你开始,我就已经躺上这摊浑水了,哎,命苦啊。

他勾了勾唇,伸手在我大腿出拧了下,我顿时吃痛,他却道,真不好意思连累你了,以后恐怕也会继续连累下去了。

就这样在说话间我们下了青龙山,我也直没有等到老爸的电话,对于我来说,只要没听到坏消息,就说明老爸没出事,至少我现在肯定老爸还活着!而我也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最终真相。

下山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点多钟了,但是无奈民警他们太敬业了,居然仔细的将我们所有人盘问了遍,除了带路的那本地人,据说现在已经太晚,没办法找到,所以只有等明天了。

我们没有地方睡,只好在公安局里面的长板凳上依靠着将就睡了,大概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我突然尿急,只好去找厕所解决下。

我身边的季蕴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盖着明显是从季蕴身上拔下来的外套,而空荡荡的大厅居然只剩下我人还在板凳上睡着,差点气死了,好歹我也是女生,将我自己人丢在这里真不害怕出什么事情么!虽然这里是公安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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