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法师所赞叹的刘素云居士之献身说法

来源: 四川小兔 2010-10-18 20:10:27 []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156777 bytes)


相由心生 境隨心轉  劉素雲居士  2010/4/4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尊敬的師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尊敬的各位大德,大家晚上好!阿彌陀佛!今天是一個特殊的因緣,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香港這塊寶地。在這裡我要和大家說的是,首先我們要感恩十方諸佛菩薩的慈悲加持,感恩龍天護法善神的慈悲護佑,感恩淨空老法師慈悲,給我們創造了這麼一個殊勝的機緣,使我們大家在一起相聚,共同探討學佛的快樂。

我今天首先要跟大家講的是,師父上人從正月初一到現在,好多次在網上講關於我的事情,使我成了一個名人。在這裡我告訴大家,我很慚愧,我不像師父說的那麼好,只不過是我是一個比較老實的念佛人而已。如果說我有什麼值得大家學習的地方,我告訴你們,就是兩個字,老實,你們要把這兩個字學到手就可以了。別的地方,我真沒有什麼值得你們學習的,這不是我謙虛。我現在來到這裡,我既沒有提綱也沒有題目,什麼都沒有。我就真是十方諸佛菩薩的慈悲加持,是佛菩薩借我的嘴跟大家講,來讓我們一起享受學佛的快樂。

現在我給大家講第一個題目,題目的名字就叫做「絕症不絕,兩死一生」。為什麼把這個作為第一個題目講?可能是因為大家都非常關心我的身體狀況,關心我得病以後的情況,所以我就把這件事情如實的向各位作一匯報。

我是一九九九年得了一種絕症,就是紅斑狼瘡,這種病的死亡率特別高,能夠活下來的很少很少,到現在已經十一個年頭了,我現在就坐在你們的面前,你們看到的是一個活生生的我。這就是我今天要給大家說的,我不單活了十一年,而且活得愈來愈好,愈來愈健康。如果你們沒有看到我本人,有些居士提出疑義,說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個人?我告訴大家,現在坐在你們面前的,就是一個真實的我,不是誰來扮演的。

我要給大家說,絕症不絕,兩死一生,是怎麼回事呢?一九九九年我得了這個病以後,當時我們黑龍江省的兩個知名的醫院基本上都宣布我死刑,因為當時我去醫院看病的時候,已經到了很重很重的程度,按照大夫說的,我隨時面臨死亡。為什麼我絕症沒絕?我跟大家說,第一個是我的心態比較好,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得這個病,一個是外貌特別嚇人。我跟你們說說我當時的情況,當時我是頭髮沒有幾根,幾乎都掉光了,頭上是厚厚的疤瘌,那個嘎嘣,非常恐怖。兩隻手伸不直,骨節特別粗,幾乎五個手指頭之間沒有什麼大的間隙,手指頭是彎著的,像雞爪一樣,不能伸直也不能攥拳。腿膝蓋腫的就像那個發麵的大饅頭,蹲不下,起不來。每天都在發燒,沒有一天間斷過。就是這樣,我仍然堅持上班,就到我住院的頭一天我還在上班。所以說那個形像,病到那種程度,真是隨時都面臨著死亡。所以到醫院看病的時候,醫生說你可真是不怕死,你知不知道你病到什麼程度了?我說我知道我病到什麼程度了,但是我沒有想到死亡的問題,所以心理上沒有負擔。當時這個情況,讓我們全家人都非常緊張,孩子們也哭,大人也非常痛苦,他們的意思都害怕我離去。

我為什麼心態比較好?就是一九九八年我讀了一本書,這本書就叫做《西藏生死書》,這個書是一個喇~嘛寫的。他的語言和咱們漢族的語言不完全一樣,看的時候不是看得非常懂,但是偏偏湊巧我就把那個「死」看明白了。一九九八年看到這本書以後,知道死是怎麼回事了,一九九九年我得了這場重病,所以就沒有思想負擔,好像知道死就是一個生命的轉換過程,沒有什麼值得可怕的,也沒有什麼恐怖的,所以我就保持了一個良好的心態。

當時我在醫院住了十二天院,我是看了十二本《華嚴經》,就是宣化上人師父講的《華嚴經》,它一共是二十四本,兩個包裝,我拿到醫院去,在床頭櫃上,我每天都在讀《華嚴經》,所以五十七天一共是讀了十二本。就這個舉動,讓醫院的醫生、護士都非常震驚,也非常感動,他們都說,老太太得這麼重的病,妳為什麼心態這麼好?我說,有什麼不好的?既來之則安之。

所以當時醫院裡和我一樣病的一共有幾個,我年齡最大,病情最重。其他幾個,有二十四歲的,有十五歲的,最小的四個月,醫生說,我們幾個,我是最重的,他說,妳可能隨時面臨死亡。我說沒關係。後來有的病友說,醫生不應該這麼說。我說沒關係,說你們,你們可能受不了;說我,我就像聽故事一樣,我說無所謂,到時候我就該回家,我就回家了。所以我在醫院裡五十七天,就是對醫生也好,還是護士也好,還是病友也好,影響非常好。白天沒什麼事的時候,打完點滴了,其他病房的佛友、病友,都願意到我那屋,到我那床上去坐坐,和老太太嘮嘮嗑。說和老太太一嘮嘮嗑,我們的心情就好了,好像我們都沒有病一樣。因為當時我們幾個我是最重的,所以她們就想,老太太病這麼重,心態能這麼好,那我們還有啥心情不好的?所以我們在一起,我就給他們講笑話,逗他們笑得哈哈哈,這樣就使大家放鬆,別那麼緊張。

住了五十七天,我為什麼出院了?如果我在醫院裡,要是打針也行,吃藥也行,那我肯定是走這條路了,那就打針吃藥治這個病。但是我吃藥也不行,打針也不行。打上針以後,十分鐘左右就開始發高燒,三十九度以上。所以這樣,給我治病的那個教授就說,老太太,妳這病我們研究不明白了,妳說,在醫院裡,妳既不能吃藥,也不能打針,那這病讓我們怎麼給妳治?我說教授,我不難為你,我說你研究不明白,我自己回家研究去。他說妳自己回家怎麼研究?妳為什麼要回家去研究?我說,你們不說,這個病全世界沒找到成因,就是為什麼得這種病,到現在沒查出原因來,當然也就沒有治療的辦法。你不曾經說過,誰要把這個研究明白了,誰就得諾貝爾獎金。我說你們現在不都沒得到?那我回家研究去,我要是研究出來了,我就得諾貝爾獎金了,你們就得不到了。這實際是一個笑話,但是說得大夫們都挺開心。

我記得護士長手裡有一本書,是專門講紅斑狼瘡的,我跟護士長說,我說護士長,妳能不能把妳那本書借給我看看?我幫著妳研究研究。護士長說,不行,這書怎麼能給患者看?沒有病都得嚇出病來,有病都得嚇死。我說不至於那麼嚴重。她說,那不能借妳,主任要批評我的。我說那樣,主任下班了,妳就借給我,我今天晚上不睡覺,我把它讀完,明天早晨主任上班之前,我一定還給妳,不讓妳挨批評。後來讓我給護士長磨得,她說,這老太太,那我就借妳看看。就把那本書借給我了。我拿到病房以後,我一宿沒睡覺,我把這本書看完了。如果是按這本書裡說的,確實是像護士長說的,沒病得嚇出病來,有病得嚇死。因為那本書裡所說的這個病,沒有一條是活路,各個路都是死路。我給護士長還書的時候,護士長問我,老太太,讀完了麼?我說讀完了。她說什麼感想?我說沒什麼感想,我就像讀小說一樣,把它讀完了。那護士長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都不知道老太太怎麼能這樣,看這樣的書,還像看小說一樣。我說對,我就是像看小說一樣。

因為吃藥不服,打針不服,我住五十七天院,我就回家了,出院了。出院以後,我姑娘說,媽,我也不能眼看著讓妳等死,我還得找地方給妳治這個病。我說姑娘,別費那事了,這個病沒有哪個地方能徹底治癒,能夠維持就不錯了。因為我的兩個學生,一個一九七四屆畢業的,一個一九七0屆畢業的,都是這種病走的。當時他們得這個病以後,就維持了半年左右的時間,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相繼都走了,所以我知道這種病的嚴重性。當時我一九九九年得這個病的時候,因為我基本上從來不看病,所以我不知道我得的是這個病。儘管外貌已經非常明顯了,那個體徵也非常明顯了,我就是傻到這種份上了,不知道去看病。

後來是我一個老處長的老伴,到我辦公室去,我在寫材料,坐在椅子上。她站在我的背後,看著我的頭上這些厚厚的大嘎嘣,沒有幾根頭髮。她就說,哎呀這都什麼樣了,怎麼還不去看看病?因為她的老伴和我對辦公桌,她就跟她老伴說,她說你能不能找個大夫給小劉看看病?完了後來她老頭就給我找了一個教授,是一個內科教授,到我家去給我看的。看了以後,我感覺到這個老教授人家看明白了,但是沒說。就跟我這個老處長說,沒事,挺好的,五臟六腑都挺健康。她這個皮膚病我看不明白,我給她推薦個人,明天帶去看看吧。他就給我推薦了一個醫大醫院的皮膚科的教授,剛從日本留學回來,他就給我開了個條,第二天早上,我姑娘就帶我去了。

去了以後,往大夫跟前一坐,都沒化驗,人家大夫就說,紅斑狼瘡,系統性的。一聽這個名,那不正好和我那兩個學生的病是一樣的?我就知道了?這個病那特別嚴重了。當時我姑娘就哭了,完了我還說,哭啥?回家。完了那個大夫說,都這樣妳還想回家,趕快住院。我說,先不住院,我那個工作太忙,我沒功夫住院。大夫說了,妳是要命,還是要工作?我說最起碼我工作我得交代交代。當時那天我沒住院我就回家了。回家了,我姑娘說,不行,媽我還得找地方給妳看。當時聽說大慶有個醫院,專門看這個病,整個車就給我拉到大慶去了。當時人家說,妳必須得做切片,來確允遣皇沁@個病,說我這做不了,妳還得回醫大醫院去做。我就回醫大醫院了,醫大醫院大夫說,這個病已經非常明顯了,還用做什麼切片化驗?就是這個病,你就在這住。所以當時就給我按下住院了。這就在住院的頭一天,我還是正常上班的。雖然是當時我的身體已經很弱了,就從我家走到省政府,按我平時走路的速度,大概也就最多不過十五分鐘,這個時候我就十五分鐘的路我都走不到了。在省政府和我家之間,我還有一個辦公室,我就早晨上班,走到我那個辦公室,上午在那辦公。中午吃完飯,再到省政府去辦公,就兩個地方這麼倒著,要是一次性從我家走到省政府,我就走不去了。就是這樣,我沒有耽誤一天工作。所以大夫說我太能拼命了,他說,如果妳要是,假如妳要是在工作單位妳就不行了,那怎麼辦?我說,那該在哪走,就在哪走,那有什麼了不得的?所以人家大夫都說,說妳在對待自己這個問題上,妳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我說我還覺得我挺負責任的。

就這個病,後來回來以後,我姑娘還是不甘心麼。說那哈爾濱治不了,我得帶妳到北京去治。我姑娘就帶我到北京去了。當時是在(??)的中醫院看的,這個病是確定無疑,沒有錯。但是他只給拿十天的藥。要麼妳就得十天去一趟北京,要麼妳就得在北京常住。我說這樣不行,咱們沒有這個條件,還是回家吧。

後來有人給我姑娘介紹說,說石家莊有個醫院治這個病。我姑娘又帶我到石家莊去。當時到石家莊看,這個病那是沒有什麼變化,就是這個病了。他那是有中草藥有中成藥,中草藥一個月的藥量是四袋子,就是裝大米的那個絲織袋子一共是四袋子,是一個月的藥量。我和我姑娘倆扛回來的,扛到哈爾濱的。然後還有中成藥,這個就是我在北京,是父女倆那看了這個病,拿了一個藥,就是帶包包的。然後到石家莊又拿了四袋中草藥,還有中成藥,這一共是兩個月的藥量。

回到哈爾濱以後,我先吃的包的,愈吃愈重,一個月下來,藥也吃完了,身上的病反應更強烈了。然後第二個月就吃的那個中草藥,把這四袋子藥也都吃掉了,比第一個月還重。我說,從現在開始,所有的藥一律停,就是這樣了。

就這樣以後,也可能就這麼一個機緣,我的一個老同事就給我送去那個大悲咒,當時我不知道這大悲咒是幹啥的,她說,妳在家沒啥事,妳就念。我說這個起什麼作用?我那老大姐說,妳就別問起啥作用了,妳就當消磨時間。我就想,我也不能上班了,也不能下樓了,那我就在家念。所以我就每天念一百零八遍大悲咒,大約是得兩個半小時左右,我一共念了半年多的時間。

念了這個以後,我覺得起作用了,但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因為晚上睡覺的時候,半睡不睡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往臉上給妳抹一種東西,非常清涼。因為當時我臉,就像那個很長很長時間沒下過雨的那個地,曬的七裂八瓣的,特別難受。他抹這個東西,我就覺得非常清涼,好像是在潤滑似的。但是當妳睜開眼睛,什麼都沒有,妳再用手摸摸臉,還是那麼乾巴巴的難受,就是這樣。但過了一段時間,我臉上的那個斑,它就逐漸逐漸的消失了。因為這個斑,妳當時是滿臉都是,非常恐怖。給我看病的那個教授都說,他說得很客觀,就是意思是,你能生命維持一段時間就不錯了,妳臉上這斑肯定是不掉了。我還跟人家開玩笑,我說沒關係,這麼大歲數了,反正也不找對象了,它不掉就不掉。

我得這個病那年是五十五歲,今年這十一年了麼,我今年六十六歲。所以說,本來是絕症,實際這種病,說通俗一點,就是血癌。因為人的血液,聽醫生講,是十八秒鐘在人體內循環一周。那麼我的全身的毒都在血液裡,那你說這是不是全身都是毒了?所以這個病嚴重就嚴重在這。它這種病,不但是外貌非常恐怖,就是那個痛苦勁,一般人很難忍受。所以得了這種病,為什麼有好多人承受不了,甚至有的想自殺,那是因為我經歷了,所以我知道這種病的嚴重和痛苦,和對人的身體上的折磨、心理上的折磨。妳沒法見人。因為你說我現在這個形象,你們想,就在我現在這個基礎上,再長五十斤,然後滿臉滿身滿頭都是那個斑和嘎嘣,你說這個人該是一種什麼形象?

所以說這種病得了以後,很多人時間不長就走了。為什麼?一是病,二是恐怖,心理負擔太重。我好在我看了那本書以後,我沒有心理負擔,我沒把死當作一回事,所以我的心情一直是比較快樂的。人家大夫都好奇,說這老太太,隨時面臨死亡,一天還那麼樂樂呵呵的,那麼高興,是怎麼回事?後來他們就研究我,說為什麼老太太心態這麼好?因為那個護士長她對我非常好,她給我打點滴的時候,她哭了。我以為她挨領導批評了,我說護士長,妳怎麼哭了?護士長說,那個我哭妳。我就笑了,我說我老太太還沒死,妳咋就開始哭我了?完了她說,我就想,這麼好的老太太,怎麼得這種病?我說那該得就得。就這麼的。所以說,我自己心態好,也影響別人。

你看我的學生。我一九六四年參加工作以後是當老師,小學和中學我都教,所以我的學生比較多。大一點的學生,一九七0屆畢業的,大約也就小個五、六歲,六、七歲這樣,所以他們上醫院去看我,就四張床,認不出來我,你說,我這外貌該變化多麼大。我學生去看我,扒門瞅瞅,我聽叨叨說,沒有老師。我說,老師在這。完了,我學生進屋以後,到我跟前,仔細的瞅,是您嗎老師?我說是。這說話聲像,這怎麼外貌一點都沒有那模樣了?這個男孩女孩都開始哭。我說哭啥?老師都不哭,你們哭。我說我教你們的時候,我教你們怎麼哭了嗎?完了,他們都說,老師,妳咋還開玩笑?我說,有啥不開玩笑的?

所以就這麼心態特別好吧,所以這個病,它還真好過來了。你說,我又不吃藥了,又不打針了,回家就是念大悲咒,就把病逐漸逐漸的就減輕了,就好過來了。

後來,我是帶一個同事的同學,去找給我看過病的教授看病,她得的和我一樣的病,她是大慶的,我倆還不認識。我那個同事給我打電話,說劉大姐,我有一個同學得的和妳一樣的病,妳帶她去看看病。我說,行,來吧。我倆就約個暗號,在醫大醫院門前碰見的,我就帶她找給我看病的那個教授去看病了。那個教授一看我,特別驚訝,驚訝什麼?那眼神,那我理解的意思就是說,好長時間沒看見妳來了,妳還活著!就是這個眼神。完了,那教授就直直的瞅著我。我說教授,你是不是問我,妳怎麼還活著?那教授就笑了,他說,妳真創造奇跡了,妳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看病?他說,我真以為妳不在了。我說,我不但在,而且還活得挺好。然後他說,那妳臉上的斑怎麼掉了?因為就這個教授他說過,他說我臉上的斑不能掉。我說它自己就掉了,有人讓它掉它就掉了。他說,誰讓它掉的?我說,那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你也不相信。就這樣,你說是玩笑麼?不是玩笑,我沒法跟人家大夫說。

完了後來,我跟他熟了以後,有的大夫問我,他說,妳能不能告訴我,妳那個病怎麼好的?妳臉上的斑是怎麼掉的?我說,我可以告訴你,我既不能打針,也不能吃藥,這你們都是知道的,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那大夫都很驚訝。說實在的當時他可能不相信,但是現在大家看,我就坐在你對面,是不是?我這個病,我老老實實的告訴你們,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心談t靈,我真是一片招模?痪浒?浲臃鸱鹛枺?桶盐疫@個病念好了。

一九九九年到今年,十一個年頭。我自己感覺,一年比一年好,愈來愈好。你看我,我跟大家不是開玩笑,我跟你們說,老法師是臘月二十八那天和我通過一次電話。通了電話以後,我真是沒有想把這件事情告訴誰,宣傳宣傳這件事,因為我的性格是比較內向的,我不喜歡張揚。我也沒把老法師給我打電話這事,就想上多麼了不得了不得,我真沒有這種想法。我以為這個事情就過去了。結果初一那天,老法師在網上講《華嚴經》的時候提到我。因為我家裡沒有網,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一個佛友打電話告訴我的,說老法師在網上講妳。我說老法師講我什麼?他就把當時老法師講的那一段話給我學了一遍。我當時非常驚訝,我想,我說這老法師是說我麼?我哪有那麼大本事?我和我老伴在家,我跟我老伴說,我說真是這麼回事麼?我老伴說,那我哪知道?這是初一。然後初三,有佛友就把網上那個老法師講的內容下載了,下載了以後製成光盤了,製成光盤了以後,就送到我家去了。當時我一看,老法師說了,三天前和我通電話來著。我一想,這下糟了,那這個我不想告訴大家,那老法師講了,大家要是看網的,肯定都看到了,然後又製成光碟這麼一發,那肯定知道的人就愈來愈多了。所以就這樣,我從正月初四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

剛才我跟老法師說,我說老法師,你都把我講成名人了。又像二00三年我第一張光碟《信念》,那張光碟出來以後,我家都熱鬧到啥程度,電話從早到晚不斷,來人從早到晚不斷,幾乎是吃不上飯。這次又和那次差不多。所以從初四到現在,我在家裡基本沒有正兒八經吃過一頓飯,有時候一天連一頓飯都吃不著,因為人不斷。要麼就把我找出去,要麼就上我家來,一撥接著一撥的,所以我沒有時間吃飯,我這一個月,前天,我量量我這體重,比我春節前降了十斤體重。我跟我老伴開玩笑說,我說這還不錯,它自然還減肥了。我老伴說,妳本來也不胖,妳還想減。我說它那減唄,我說我覺得這一個月沒吃飯,把糧食都省了,完了人還苗條了,還漂亮了。完了,我這個人就是心比較大喜歡開玩笑。所以你看,明明是一個絕症,我就沒有絕。

後面我不說「兩死一生」麼?我跟你們說,這「兩死」是怎麼個死法,第一死就是死路一條。人家醫生、大夫、教授,人家都說妳這病我們研究不明白了,人家都沒辦法了;那個書,又一條活路沒有,所以我面臨的就是死路一條。第二個死就是,死心塌地。那我心就定了,反正不就是死?那就老老實實好好的念佛。所以,死路一條就逼得我死心塌的念這句阿彌陀佛。所以我就兩個「死」,換來我現在的生,這就是我要告訴大家的我的「兩死一生」。

所以現在當我面對你們的時候,你們看到的是一個真實我的時候,你們相不相信?一句阿彌陀佛佛號救了我,使我一直活到現在,而且活得這麼健康,這麼快樂。

所以我說,「絕症不絕創奇跡,兩死一生是真的,醫學理論難解釋,一句彌陀綿密密」。這就是我要告訴大家的第一個題目,就是「絕症不絕,兩死一生」。

我再一次告訴大家,我的病是真真實實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我為什麼這次應老法師的邀請,我來到了香港?我告訴你們,我的性格是內向的,我十一年基本上不怎麼出門,我也不跑道場,我就是在家裡聽經念佛。所以第一次約請我的時候,我記得是尤居士給我打電話,現在說起來都挺好笑,他是這麼說的,他說,老法師要給妳發邀請信,想邀請妳到香港來。我當時我就說,我說我不去,你不了解我,我說我這性格特別內向,我多少年我都不出門,我哪也找不著。我說現在老法師把我講成名人了,你們就熱鬧起來了,我還不太適應。你說,我都傻到這個分上,我就這麼回答的尤居士。可能尤居士還想,這人咋這麼說話?我真是實際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現在因為老法師第二次約請我來香港,我必須得遵師命來香港,我也想和香港的同修們結個法緣,結個善緣,也讓你們親自看到我本人,這樣會堅定你們念佛的信念。因為我們都是佛陀弟子,所以我想,我要用我自己的親身經歷,給諸位同修們做個好榜樣。這是我要講的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我想講講,順境和逆境的問題。人的一生總有順境,總有逆境,哈爾濱的同修見到我都說,劉居士,妳的條件太好了,妳環境也好,妳人也好,妳各方面都好。我跟他們說,我說,不像你們所想的那樣,每個人的逆境,每個人的挫折,曲曲折折,坎坎坷坷的路,每個人都要經歷。我說,我經歷的可能你們都不一定經歷的,我所遭遇到的痛苦,你們未必經歷過。

我給你們舉兩個例子,就說說我的逆境。第一個例子,我的老伴是精神病患者,我們兩個今年結婚四十四年。我的老伴,我倆是怎麼結合的?因為我倆曾經是初中同學,高中同學,我老伴高中沒念完,他就進工廠參加工作了,在工廠他就得了這個精神病。因為我老伴是獨生子,他家裡只有父親和母親。得了這個病以後,他是到處跑,還專門往大野地裡跑,要是夏天的時候,就得鑽高粱地、苞米地。為什麼?因為那裡面有特務。你要見著人都是特務,家裡所有的玻璃鏡子,就是外面的窗戶鏡子,家裡照人的鏡子,全都得用牛皮紙糊上,為什麼?看著鏡子裡的人都是特務,所以都得糊起來,他就病到那種嚴重程度。

當時我記得我們同學在一起,我們班同學就說,他說,素雲,咱們班妳最善良,明華得這個病,總得有人照顧,妳嫁給他吧,妳照顧他吧。我當時就立馬我就答應了,我說行,我嫁給他,我照顧他,我就到他家去了。我就跟他的爸爸媽媽說。因為他爸爸看了他半年,老爺子就得了高血壓病,就是爸爸和媽媽,你說還誰能攆他?誰能跟著他跑?精神病患者他跑特別快,一般人攆不上他。所以我就想,那我就應該照顧他。因為精神病人在街上我也看過好多,實在太可憐,所以我不想看到我的同學落到這種境地,我去跟他爸爸媽媽說,我說我嫁給你兒子,我照顧他,你們二位老人不要擔心。當時兩個老人都哭了,說孩子,那我們不能眼看著妳跳火坑,他病到這種程度,連人都不認識,那我們不把妳坑了?我說總得有個人照顧他。所以,我和我老伴就是這麼結合的。

我們倆結婚的那一天,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婚禮,我記得那時候在飯店還不時興包多少桌,好像就一桌,也就那麼十幾個人,來表示慶賀慶賀。我出去買糖,我回來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景象?就是給我們主持婚禮的那個人,塞到桌子底下去了,當時大家都圍著這桌子大眼瞪小眼瞅著,誰都沒辦法。完了我說,怎麼的了?他們說年華把他塞桌子底下,不讓出來。我說為什麼?他說他是美利堅合眾國派來的特務,干擾婚禮,得把他塞桌子底下去。多虧那天他認識我,如果他那天要是不認識我,我也沒辦法。完了我就跟他商量,我說你,今天你認不認識我?他說我認識,妳今天是我的新娘。我說你要認識我,你必須把他放出來,沒有他給咱主持婚禮,咱倆是非法的,他是重要角色。他說他不是特務嗎?我說他不是特務,他問我,那你是不是特務?我說我不是你新娘嗎?我怎麼是特務呢?他說那你倆都不是特務,那行。就這樣,把主持婚禮那人才從桌子裡讓出來的。就結婚那天就是這樣。

就那個時候,他一周大約能認識我一次到兩次,不認識我的時候,我就是特務,那就得審問我,妳是哪國派來的?妳執行什麼任務?妳的碟報機藏在什麼地方了?妳得交代!就是這樣。所以我想,就這樣的逆境,有多少人經歷過?

你比如說我老伴治精神病吃那藥,有丸藥、有面藥、有湯藥,所有的藥必須得我先吃,我不吃他不吃,他吃他怕藥死。所以我倆是面對面坐著,我先把藥吃了,他瞅著我,過十分鐘左右問我,妳死沒死?我說我沒死。妳再吃。我再吃。又過十分鐘問我,妳死沒死?我說,你不看著我?我沒死。那妳沒死,我吃了。所以,所有他吃的藥,我都得先吃。治病的那個大夫,還記得是一個老大夫,姓趙,他跟我說,他說孩子,這藥妳不能吃。他說治精神病的藥,對身體是有副作用的。我說有什麼副作用?他說最起碼第一個副作用,妳會發胖的。我說那胖也就胖了吧,那沒辦法,我不吃他不吃啊。所以後來他的病能好到現在這種程度,我們同學、同事、親戚朋友,都說創造了一個奇跡。我們同學在集會的時候,他們都說,素雲,妳一片真招模瑠呉黄?屏嫉男模?袆恿颂旌偷亍K?f年華這個病能好到現在這種程度,太了不起了!

我老伴現在的情況基本上是正常的,他就是思惟和正常人還略有差別,其他的一切都正常了。所以我說,這個逆境算不算逆境?你過不過?四十四年來,應該這麼說,我老伴給我出了無數無數個難題。但是他曾經跟我說過,他說老伴,妳要是今生成佛,妳第一個要感謝我,是我助妳成佛的,我不給妳出這麼多難題,妳能成佛麼,妳不說,不磨不成佛?我說對對對。所以我給他寫了一首詩,我說「我家大菩薩,名叫劉明華,今生來度我,我要感謝他」。我說老伴,我給你寫首詩,你看看。他一看,特高興,他說,老伴,這首詩我太喜歡了。我說,你喜歡就好,你真是咱家大菩薩。因為我是一個性格比較剛烈的人,我在家是老姑娘,爸爸、媽媽、我姐姐,就我們四個人,爸爸媽媽和姐姐都非常寵愛我,所以我在家裡沒有受到過什麼委屈。嫁了這麼樣一個丈夫以後,一下子生活環境就大改變,我不會幹的活我都學會了。所以他出了那麼多難題,他真是把我考成就了。所以我今生如果我成就了,我首先要感謝我老伴,是他助我成佛的,我不能忘了他,他是我的大善知識。

這麼一個難關,一般人是很難逾愈的,它不是一天兩天,不像朋友之間,好了我多來往,不好我少來往。這是丈夫,每天都要面對。後來,給我出的難題,我都覺得有點承受不了,我都跟他談,我說老伴,你這個題怎麼愈來愈難?他說,那妳念小學,我給妳出小學題;妳念中學,我給妳出中學題;妳念大學,我給妳出大學題;妳現在都要讀博士了,妳都要上西方極樂世界了,那我不得給妳出考博士那題嗎?我說對對對。他說,妳修行在升級,那我考試的題也在升級。我說老伴,真是謝謝你。但是你可知道,你這個題的難度可真是實在有點大。但是現在我可以坦然的告訴大家,我過來了,這關我一個一個都過來了。所以我現在,我真真切切的體會到學佛的快樂,所以說學佛是人生最高享受,念佛是人生最大快樂,我真是切身體會到了,我非常感恩佛菩薩的慈悲,讓我這一生能夠走過這麼一條曲曲折折坎坎坷坷的路,最後我能夠回家。這是我要給大家說的第一個例子。

第二個例子,你就比如說我這個要命的病,你說好過麼,這關?不好過。我也曾經有過失望,有過灰心,不是說一點曲折、一點波折沒有。我這個人比較實在,我跟大家說的都是實在話,因為什麼?有家庭的問題,是不是,哪一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當我得這場重病以後,我就想,我自己能不能把這個家支撐起來?因為老伴是這種情況,那這個家要靠我支撐。所以我就想,這個壓力對我來說實在是有點大,因為當時我行動都很困難,我躺在床上我翻不了身,我要翻身我得坐起來,臉轉過來再躺下。要再翻那面,我還得坐起來,再轉過去再躺下。就是這樣。那比如說做飯什麼的這些活,我都照做不誤,那個手雖然不太好使,但是反正笨笨磕磕的還得去辦,還得去做。就這樣,這些年,我經歷了這樣的逆境,我闖過來了,我就像跳障礙似的,我一個障礙一個障礙的我都跳過來了,我現在我離我的家門愈來愈近了,那個家門就是西方極樂世界,我真正的故鄉,我覺得我離家愈來愈近了,所以我的心非常定,非常坦然。

這是我要講的第二個問題,就是順境和逆境。

因為什麼,我為什麼要講這個問題?因為佛友們,我們在一起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有很多佛友就是,順境,高興得不得了;逆境,又痛苦的不得了。這兩樣都不行。順境,你也不要高興,都要穩穩當當的;逆境,也不要灰心喪氣,也要穩穩當當的,你都把它當作平平常常的事情去對待他。所以你順境你過去了,逆境你過去了,你這兩關都過了,你才能回家。如果你順境,你過不去,你也回不來家;逆境你過不去,你也回不了家。

再一個問題,我要給大家講什麼問題?就是學佛的人要拓開心量,要心量大。這個是我這十一年有病在家,念佛聽經聞法的一個體會。我是這麼想的,人不說,心大、量大,法才大。如果你心量很小,你的量必然是小的,你就的那個法也小。所以這個我真實體會到了。原來,我一個是性格比較剛烈,另外我的心量不大,遇到什麼事容易想不開。這場重病,我在家聽經聞法念佛,我明白了好多道理,我覺得我的心量拓開了。我現在這些年,我把我自己捨掉了,我把我自己交給阿彌陀佛了,我說我剩下的時間不給我自己,我都交給阿彌陀佛了,我就是我這個肉身,就是為眾生來辦事,為眾生來服務。什麼時候這個人世間沒有我的任務了,阿彌陀佛說,妳該回家了,我就高高興興回家了。如果說,這個人世間有些事還需要妳繼續辦,那好我就留下來,老老實實的繼續為眾生服務,我就是那麼想的。

所以人不自私,不自利,你那個心量就會愈來愈大,愈來愈寬,這個真是我的真實感受。有的佛友說,我家如何如何,我如何如何,我孩子如何如何。比如說上我那去,有的佛友就說,劉姐,或者有的管我叫劉姨,說妳能不能念佛給我們家誰誰迴迴向?我就笑了,我說,你怎麼就想著你家的誰誰?她說,那妳早晨念佛的時候,妳怎麼迴向?我說,我從來沒給我家任何一個人單獨的迴向,我迴向就是給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我覺得無論是你家人、他家人、誰家人,還是有情眾生、無情眾生,全都包括在內了,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當你想到這些眾生還在苦難當中的時候,你就會想,我應該怎麼做,我不應該怎麼做。所以現在我覺得,我沒有我自己,我餘下的時間全都是交給阿彌陀佛了,全都交給虛空法界一切眾生了,他們需要我辦什麼,我就辦什麼。我甚至有一次,那佛友跟我開玩笑說,說劉大姐,如果現在阿彌陀佛站在妳身邊,說妳該回家了,妳一點也不打怵?一點也不猶豫?妳都安排好了?我說,這個機緣我絕對不會錯過,我說,如果說現在阿彌陀佛說,妳該回家了,我都不會等一秒鐘,立馬我跟阿彌陀佛回家,我這個決心我是下定了。

現在我給我自己定了一個目標,我三年一定要成就自己。這個成就,就像我剛才說的,需要我回家,我就回家;不需要我回家,需要我在這個人世間再繼續做一些事情,也沒有什麼妨礙,我就繼續在這個人世間,繼續為大家做事。如果說這個心量要不拓開,人你要是以我為圓心,以自己為半徑,你畫個圈你把自己圈到這個圈裡,你很難很難跳出去,你看到的,就像那個井底之蛙一樣,你看到的,就是井那麼大的一塊藍天,你不知道井外面的天是多麼廣闊。所以我要告訴大家,跳出自我那個小圈子,畫一個虛空法界眾生的大圈圈,然後你的心量就會拓得非常大非常大。你們體會體會,當你什麼事都為自己著想的時候,這個事你覺得不如意,那個事你也覺得不如意,好像都不順心,你會生活在煩惱當中,生活在痛苦當中。可是當你跳出自我的小圈子,你的身心全都是為眾生服務的時候,你做的每一件事,自己都會感到非常快樂。所以,你們看我現在為什麼能活得這麼快樂?我就是把我捨掉了。我想,捨掉小我,你得大我;捨掉了大我,你就得無我;如果你把無我再捨掉了,你得的就是大自在;當你得到大自在的時候,你就品嘗到了學佛的享受和念佛的快樂。這是我真真切切的自我感受,我都如實的告訴大家。


這是我講的第三個題目,你們看我現在面對你們,我既沒有提綱,也沒有發言稿,真是這樣的,我就是隨機說。不是說我有什麼本事,我有什麼能力,是十方諸佛菩薩加持。這麼多場次,我在哈爾濱,他們請我去講,我全都是沒有提綱,沒有稿,到哪都是這樣的。他們讓我準備,說妳拿個提綱,妳準備個稿。我說難為我,我準備不出來。我剛才見了老法師的時候,我還跟老法師說,我說我現在大腦還是空白,我還不知道我今天講什麼。老法師笑了,說到時候就知道講什麼了。所以坐在這,面對鏡頭,我現在給你們講的,真的,不是我準備出來的。所以我說,什麼叫真學佛,什麼叫假學佛,我給你們說幾個標準,你衡量衡量。

第一個,你學佛學到現在,你是愈學煩惱愈少,快樂愈多?還是學到現在煩惱還是那麼多,沒有品嘗到學佛的快樂?這是一個很根本的衡量標準。如果說我學佛,我在這念著佛,我磕著頭,我讀著經,但是我煩惱還照樣多多。那你得反省反省,你是不是學佛有點學不對勁了?路沒走對,得趕快糾正過來。如果你現在你覺得,我一年比一年輕鬆,一年比一年快樂,你學佛學對了,你體會到了。我不知道什麼叫法味,但是我覺得那種快樂,我現在嘗到了。所以咱們現在在座的各位同修,你們品嘗到這種快樂了麼?如果品嘗到了,繼續努力,這條道是走對了。如果愈學愈煩惱,那趕快反省反省,把那個走偏差的地方給他糾過來。

再一個就是,你的信念是不是愈來愈堅定?還是左右搖擺?老法師講我講了那麼多次,我沒有完完全全都聽到,因為我家沒有網,有的佛友把製成的光碟一部分拿給我看了,我剛才說了,我說我沒有老法師講的那麼好,有的時候我也覺得非常慚愧。你說在這個時候,老法師把我推舉出來,說我是大家的一個好榜樣,我真是不敢當,我沒有做到那種程度。如果說我有什麼值得你們學習的,我告訴你們,你們就學我老實就行,我念佛真是老實。這我不是在你們面前自誇和吹牛。那三個我做到了,就是不懷疑、不夾雜、不間斷,我一點懷疑沒有,我也不間斷,我也不夾雜,我就是這一句佛號老老實實念下去。我就相信,我今生一定能夠成就。所以這個學佛的路上,曲曲折折,但是一定要堅定這個信念。

如果我們學佛是走形式,我說,現在學佛有幾個什麼誤區?

一個誤區就是有所求,求什麼?第一個,求眼前點切身利益,比如說孩子上個好學校,找個好工作,或者是做點小買賣,發點小財,這就求眼前點切身利益。第二個層次,求點人天福報。如果是帶著這樣的求去學佛,今生不能成就。求什麼?就求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求生淨土。如果說帶求字的,我現在就這麼一個帶求字的,我其他一無所求。

老法師不說「人到無求品自高」?你得提升自己的境界。這個境界是怎麼提升法?在你學佛念佛的過程當中,你要不斷提升自己的境界,當你提升自己境界的時候,你就會感覺到,你學佛在進步,你會有感應的,這個感應絕對不是神通。我告訴大家,因為我是屬於一個傻乎乎的老太太,我非常單純,我今年六十六歲,按老法師說的,六十六歲,在老法師那還年輕。所以我那兩天,我講的時候,我跟大家說,我說我是一個六十六歲的年輕老太太。真是這樣,你們看,我已經六十六歲了,但是我的心,我的思惟,可能和兒童差不多,我特別簡單。我能簡單到什麼程度?比如說我上我們哈爾濱極樂寺,我回家的時候可以把車坐反。我坐到那面去了,下車一看,找不著家了,這是哪?這不是我家。我在哈爾濱住了多少年,我一九五四年搬到哈爾濱的,到現在多少年了,我沒有幾個地方我能找到。我現在我給他們叨咕叨咕,我就知道省政府,因為那是我上班的地方;再有,我現在能找到極樂寺。我跟他們開玩笑,我說我第一次領著同學去極樂寺,去給那個極樂寺的師父辦一件事,我把車下錯了,下車一看,我就跟我同學說我說,糟了,這不是極樂寺,極樂寺怎麼搬家了?完了,我同學說,妳頭幾天,妳不說妳還來過?我說來過。他說,那不至於這麼兩天,這極樂寺能搬家吧?我都能簡單到這種程度。

你比如說前兩天,我在哈爾濱又弄了個笑話,我一個老大姐給我弄了一張坐車的卡,她說,妳拿這個卡,妳上車就不用老準備零錢了,妳拿這卡就可以了。我那天和一個佛友上一個道場去,他們約請我去,我就跟這佛友說,我說小刁,這回我這有卡了,咱倆就不用準備零錢了,你在我後面,我在前面按這個卡。我就拿著這卡就上車了,一按按錯地方了,我自己還一個勁說,它咋不響?因為那個卡一按,它不得「嗞」「響一下嗎?我按錯地方了,我按哪去?就是投幣的那個東西,我往那上按,那上能響嗎?人家那邊那個東西是按卡的。就是這樣的笑話我是層出不窮。所以我剛才跟怎咱們那尤居士說,我說我很少到道場,我說道場的規矩我可不懂。我說我到你們這來,我需要做什麼,我應該怎麼做,你們可告訴我,要不我又得鬧笑話。真是這樣的,我思想特別單純。

你們看我現在,就今天來香港這一身打扮,都是我來之前,佛友給我打扮的,就是包括衣服、鞋,這裡裡外外,全都是他們給我現弄的。我說,你別給我整新衣服,新衣服我穿上我出了門,我不帶勁。所以他們給我說,盡可能給妳拿舊的。裡邊這衣服,外邊這衣服,都是我佛友今天現給我打扮上的。你說,我簡單到什麼程度?我從來沒想我自己生活我應該怎麼安排,我應該穿什麼衣服,我應該吃什麼飯,我從來沒想過。

所以這個學佛,如果你要是太複雜了,想的事太多了,我說,你就沒地方裝阿彌陀佛了。我就給大家舉個例子,我說就像一個玻璃容器,它怎麼看不都是透明的嗎?你要是裝的都是阿彌陀佛,你怎麼轉看它也是阿彌陀佛,非常清涼。我說你要這兒揀點垃圾放裡了,那兒揀點垃圾放裡了,那你這個透明的容器它就亂了,它也不透明了。就和我們學佛的人心一樣的,你要保持你的心是清淨的,這樣你學佛,才能學透徹、學徹底,你才真正能夠達到學佛的那個境界。

我告訴大家,我學佛比較老實,就是這十一年,我沒有別的什麼高招,我就是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我給你們說說我的日程安排,我沒有什麼早課、晚課,就是人家一位問我,就說,你早課怎麼安排,晚課怎麼安排?我都如實告訴大家,我沒有什麼正規的早課、晚課,那都沒有。我是早晨,每天兩點鐘起床,我早晨起的比較早,起來我先拜那個三十二觀禮,拜完二十二觀禮,讀一部《無量壽經》,然後剩下的時間我磕頭。我原來是每天早晨磕四個小時的頭,一邊唱佛號,一邊磕頭。我現在是在家裡磕大約是一個小時左右。然後我上外面去繞佛,因為我家住在開發區,我現在是每天早晨繞著我們住的那開發區繞佛,兩步一句阿彌陀佛,大約是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所以這樣早晨繞完佛回來,做飯收拾屋,就我老伴我倆,非常簡單,吃的也簡單。收拾完了以後,大約也就八點鐘左右,我老伴喜歡看電視,他看著電視,我不干擾他,我進屋裡看我的光碟,他也不干擾我。如果這一天沒有什麼客人同修來,我就坐那看光碟,可以連著看五個小時、六個小時、七個小時、八個小時,我都可以不動地方,就看進去了。如果是來佛友,那我就把時間讓給他們。我為什麼早晨起來的比較早?我就是想把白天的時間給佛友留出一部分,因為有很多佛友特別願意上我家,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跟我說,說上我家,就擱我家坐著,都覺得渾身舒服。我說你們簡直是迷信,怎麼能達到這種程度?說和你嘮嘮嗑,心裡那不愉快那個疙瘩都解開了,來的時候是憋憋屈屈來的,走的時候是樂樂呵呵走的。我說我這都成运?恕7凑?业奶攸c就是,對每個人我不分別,我很真铡K?赃@些佛友願意上我家,這可能也是其中的一個理由。

我再給大家說,學佛學到一定的程度,有沒有感應?我告訴大家,有感應。這個我剛才說了一句,絕對不是神通,我不懂神通,我也從來沒追求過神通。但是現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說可能好多事,你們不知道,我知道。一開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因為它不是我想出來的,我不會編瞎話。好多事情,經過驗證,都百分之百準確。我那時候都單純到什麼程度?我們辦公室是機關單位和公會合署辦公,一共四個人,三個男同志,就我一個女同志。我那個時候,我怎麼給你們形容感應?我就用土話說,它就自己冒出來的,我沒琢磨。你們想想,我工作量特別大,我可忙可忙了,我的主要工作是寫文字材料,那大材料是一個接一個,有時候都壓得我透不過氣來,你說,我哪有功夫琢磨那些事?

我就給你們舉個例子,你比如說,我就知道阿拉法特怎麼怎麼回事,克林頓怎麼怎麼回事。我當時我就納悶。這個克林頓的事和阿拉法特的事。和我有啥關係?完了還說國內誰誰誰如何如何,誰誰誰如何如何。這不,四條新聞,兩條國際的,兩條國內的,具體新聞我就不跟大家報告了,保密。我上我辦公室,我報告了,我一進屋,我就說,諸位哥們,我給你們報告國際國內新聞。人家那三個同事,人家就瞪眼聽我報告新聞。我就說,第一個,阿拉法特如何如何;第二條,克林頓如何如何;完了第三條,第四條,兩條國內的報告了。說完了,人家那三個同事就問我,這哪個廣播電台廣播的?我們咋沒聽著?我說「劉素雲廣播電台」廣播的。完了,那個時候完全就當笑話,哈哈一笑就過去了。

以後有好多事,就有人就告訴我,說妳別傻呵的,那天機不能洩漏。我說啥叫天機?他說有些事那就是天機。我說,那也沒告訴我,哪條是天機,不讓我說;哪條不是天機,讓我說。說,那妳就乾脆,妳就別說了。所以後來,他們一問我,說今天有啥新聞報告?我說沒有了,天機不可洩露,我不能報告了。我就能單純到這種程度。

就是到現在為止,我還是這種感應,就是那個自己往外,就像那個我給大家舉個例子,就象那個溫泉。我曾經上過興城去療養,它那地方有溫泉,那溫泉池子裡不有冒泡的地方,咕嘟嘟咕嘟嘟往外冒泡嗎?我的這種感覺就和那個差不多,但是不一定非常貼切,它就自己就冒出來了,完了你們不知道的事,我就知道了。一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如果不經過驗證,那可能就過去了,它偏偏有的事,一件一件一件的全都驗證了,而且一點誤差沒有。完了,他們就開始研究我,說妳怎麼回事?誰告訴妳的?我說我不知道,我也聽不著聲,我也看不著圖,我也沒有影,反正我就知道。

你看,我姐就問我,小雲,妳聽著,誰告訴妳的?我說沒有。她說,妳看著什麼圖了?我說也沒有。她說,那妳怎麼知道的?我說,那我說不出來,反正我知道。我姐說,那我咋不知道?我說,那妳咋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咋知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我就知道,你們不知道的事我就知道,這就是一種感應。後來我聽老法師講法的時候說了一個詞,叫「至崭型ā梗?蚁耄?也恢?肋@是不是至崭型ǎ?凑?倚牡故峭φ的。因為我到現在為止,在我印象當中,我好像我不會說謊話,我不打妄語,我就說真的。

我那天講的時候給他們舉了一個例子,把大家都笑得夠嗆。我在我們居士林講,我給大家舉個例子,我說我講真話就講到什麼程度?我調到省政府以後,和我們三位領導一起出差到齊齊哈爾去,搞調研。我們四個人坐在火車上沒啥事,就打撲克消磨時間。一個是祕書長,兩個是處長,就我一個小兵,就我們四個人打撲克,我和柳處長打撲克,打升級的,祕書長和方處長對家。第一把不得亮三嗎,我邭夂茫?谝话盐揖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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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测 刘居士所在医院属于专骗傻小子的社会医院的理由 -月潜- 给 月潜 发送悄悄话 月潜 的博客首页 (8726 bytes) () 10/19/2010 postreply 18:5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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