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本来minor的那个第二专业是科技史,嗯,就是学习过,没有干过专业,一直把读历史、写历史作为生活中必须的调味品。
这几年被“欧巴”带到欧洲艺术史的“邪路”上去了。
这些作为研究用的私片,其内容跟巴黎的时尚史也有牵连的。
比如,这是丹纳的《艺术哲学》中经常提到的作者Cellini的雕塑作品,那个时代最全才的“大匠”,包括珠宝设计!
--Cellini是把15世纪末奥地利大公马克西米利安送给皇储妃、法国勃艮第的玛丽公主的那种M形哥特式黄金钻石戒指(第一枚基督教皇家婚礼钻戒)的拱形切割改成更大气的方形,用于法王查理九世 Charles IX与奥地利大公伊丽莎白结婚婚戒。上海翻译出版过他的自传 《致命的百合花:切利尼自传》。
法王查理九世 Charles IX是绝世美女马戈王后的哥哥,然后是美迪奇王后的儿子,也是被砍头的苏格兰美女女王玛丽的小叔子之一。美迪奇家族不仅对于欧洲的艺术和时尚有殿堂级的物质贡献,而且马戈皇后推动颁布的“南特敕令”也直接奠定如今天下艺术奇才云集法国的法律基础。
他说:“你看,他和她从来不争论。这就是岁月静好。”
他说:“女人应该学会穿这种鞋子,学会了才可以去这个店里定一双。”
这个引人瞩目的钟表通体是由鎏金青铜打造,精雕细琢,与其说是钟表,不如说是个雕塑。它的钟盘是水仙女手中握着的向日葵植物顶端的向日葵花,钟盘上用罗马数字表示小时,它的时针与分针则都是蓝色的钢针。手握向日葵的水仙女雕像制作得非常精致优雅,她身穿带束腰的古罗马式托加长袍,贴身的衣服及其皱褶更凸显了她的性感与纤柔。她的头发造型与盘在脑后的发髻、脸上的表情延续了法国的新古典主义传统,而这又正好是古代希腊-罗马雕塑艺术的延续。她优雅地握住向日葵并小心地用手扶住它,使得花枝不至于因为花本身的重量折断或垂下。女仙站在一个相对较高的圆柱形基座之上,这个基座周边则装饰了燃烧的火炬与花叶束带相连的浅浮雕,而基座的下部装饰还有两个引人瞩目的桂冠式的植物果实与树叶圈。在最下方则是八角形的底座支撑着整个雕塑与钟表。
这个钟表的外壳是作者是克劳德·盖里(ClaudeGalle,1759-1815),法国新古典主义时代最重要的装饰青铜铸造大师之一。
罗马古代拉丁诗人奥维德的作品“变形记(Metamorphoses)里的诗句也会被刻在底座上:
“在此时刻,永不疲倦地拉动着太阳车的马匹,庀罗艾斯,耶欧斯和艾伊松,
还有第四匹名字叫做菲利根的,它们一起咆哮嘶鸣,嘴中喷出雾气,
这雾气犹如燃烧的火焰扩散在天空之中,飞杨的马蹄踏开了一切障碍与羁绊。”
Maria Callas演唱的歌剧《Andrea Chenier》里的一段Aria,“La mamma morta”(They killed my mother),歌剧故事类似狄更斯写法国大革命的小说“双城记”,但是是真人传记。汤姆·汉克斯1993年的作品《费城》(Philadelphia)里男主人公反复播的唱片就是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