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诗歌（之一），不过现在回味，有一点认识上的不同，就是那个悲剧意识：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 就让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

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
就让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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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代人被先天植入了悲剧意识。包括后来的89. 不好意思想起万润南先生，他也声称要当铺路石。其实也是悲剧意识的体现。好像人类最好的出路就是把自己搞成一个悲剧了，西西弗斯等等。

直到后来我接触佛教，基督教，特别是基督说的“我要的是慈悲，不是牺牲”I will have mercy, and not sacrifice

才意识到，有更好的出路。

而且，人的本性上其实不是甘心做铺路石的。什么是铺路石？那就是被千人、万人踩，而且永不被人记住的角色。铺路石可不等同于纪念碑，纪念碑那是给人崇拜的。所以，当人发现真被当成铺路石、被遗忘的时候，心里并不满意。

所以，佛和耶稣，都没有教人做铺路石，你是人，有最高的灵性，可以大笑进天堂。铺路石，为什么？可以使用铺路石，但为什么要做铺路石？要做西西弗斯？那是没有信心，不信(更重要的可能还是：不知道，从小就没听说过）上帝有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