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学（神）到心灵哲学（非神）就只是一步之遥，说半步（半神）还有多少意义。

超越，或先验主义（Transcendentalisms）的理论哲学一直存在，它想带领世界到有宗教（或有心灵光照）的地方。就是尼采，也还是会疑问：“难道哲学家逾越法则的枷锁是合法的？

一个思想者信誓旦旦地说：不要让神麻痹别人的想法，而是要说服他们。但是，说服人不是哲学家的角色，而是上帝，乃至政客（权势）的作用。

哲学的说服，它的说服的姿态，哲学家们（如朱熹），想不被先验似乎是“不可能”的。记住，“不可能”，它本身就是一个词，是形而上思想构建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