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左右,见他们四人回来了。父亲给两个弟弟买了咖啡色的灯芯绒的夹克衫,给我与姐姐每人买了一个漂亮的书包,就像《城南旧事》电影里的有两块木板手柄的帆布书包。
看到了书包我和大姐很开心了,把没有能去大世界玩的不快一咕脑儿抛到九霄云外了。后来才知道父亲不让我和大姐去“大世界”玩是因为我们是女孩子。哈哈…父亲“封建”认为“大世界”女孩不宜”呀!不是重男轻女。
最让我难忘的是79年9月10日我在南京患病要手术了,我偷偷告诉了大姐,不想告诉父母,怕他们担心。据说大姐知道后哭了,最后还是被父亲知道了。
父亲在南京的三,四天里,让我们三人好开心好得意。每到黄昏时他与外孙搬个小竹椅,在院子里用英语对话,纠正小外孙的读音。不时传出阵阵笑声。
我们住一个大院里学校的老师们,邻居们都羡慕说东老师父亲有学问呢!一口流利的英语,戴着金丝边眼镜,从大上海來南京看女儿啦!
最近从旧金山回来的老邻居唐老师还夸我有福气,这辈子有位有学问父亲。
几天后父亲要回上海了,我送父亲到了南京下关火车站,月台上临别时父亲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塞给我,说开刀时买点营养补补。
真是母爱深似海,父爱重如山。拳拳赤 子行,遥遥白发牵。亲恩三春晖,照我一生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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