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非高峰时段乘客不多,每节车厢最多不超过10位乘客,当火车驶出Darra站后,铁路两边明显荒凉了许多,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片荒草地和小树林,铁路沿线不见人烟,只是在每个车站附近才能看见有些居民点。
估计是喝高了,那两张扭曲变型的脸不堪入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坐在与我们仅隔一条走道的澳洲小伙子的脸。女孩眼神怪异,发出乖戾刺耳的笑声,不时尖叫着:“嗨!小伙子吻我……”还不停地说些我听不懂的土话,形态极其恶心淫荡,令人厌恶。在澳多年我从未见过这种场面,我扫了眼澳洲小伙子,只见他面无表情,仿佛没听到一样,随即拿出手机和朋友打电话聊天,目不斜视,不理不睬这俩“醉女”。车厢里其他乘客也毫无反应。我纳闷啊!难道他们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不足为奇?麻木不仁了?还是我少见多怪!一路上这两个女孩怪叫不止,我觉得不可思议,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喧嚣,俺起身离开这节车厢。
还好火车很快到了终点站Ipswich,步出车站可能是周日,店铺关门,道路车稀人少,十分萧条,感觉不是很好。不远处一钟楼“噹…噹…地敲响了十一点。抬头仔细一看钟楼乃是Iswich的邮电局大楼,在等红绿灯过马路时,身旁一背旅行包的中年老外转身问我:“你知道哪里有喝咖啡的地方吗?”
我笑着回答:“哦!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不知道哪里有咖啡馆。”
老外聳聳肩道:“这个地方太糟糕了,我是从阿德莱德过来的,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同感!同感!我们是从布里斯本过来的。” 我笑答。
沿着最热闹的主干道“布里斯本大道”走了一圈,街道冷清得很。突然马路对面有一男青年一边走一边用极高分贝的嗓音歇斯底里地吼叫,并不时用脏话骂人,我和来自阿德莱德的老兄摇头叹气不止。哎!这啥鬼地方啊!咋那么多“疯子”印象实在太差了!
路边的bus车站坐着些抽烟胡闹的小青年,大声喧哗。街角坐着些眼神呆滞的酒鬼诡异地看着过路人,俺第一次感觉咋走在路上特没有安全感,游兴顿失。
我感到很奇怪,这离开布市并不是太远啊,居民素质怎会有如此之大的差异呢?草草转了一圈便原路返回。
此行让我深有感触,世界任何地方城市社区环境是有不同“档次”的。从房地产的价格上也能清晰反映出这些差异。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经济基础决定了文明程度,看来“孟母三迁”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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