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猫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聊天室。
老花猫迈着潇洒的步子来到聊天室。
“这叫验明正身, 嘻嘻。” 女人说完,和韦索南再次碰杯。
“咱们听点儿音乐吧?” 袁晓青打开音响,班得瑞《天堂之门》 那空灵悠扬的旋律,开始在房间中回荡。“你也喜欢班得瑞?” 韦索南有些惊喜地问袁晓青。
“是呀。这是一张1999年出的专辑,叫《春野》。后面那首也很好听,叫《大地之歌》……”
“对,再后面那首叫《为你写的歌》。”韦索南说完,看着袁晓青。发现她也正直勾勾地凝视着自己。脸颊因为喝了酒而显得红润……
“想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她轻声细语地问。
从她的眼睛中,他读懂了一切。他把她紧紧揽在怀中,一边在她脸上雨点般地亲了又亲,一边用手要剥去她身上的衣服。女人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自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只剩下一个极小的内裤,然后关上灯,钻进被窝之中。迫不急待的韦索南,胡乱去掉身上的屏障以后,也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双手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游动。袁晓青大概喝的有些高,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韦索南摆布。
韦索南趁着酒兴,在朦朦胧胧中,不管三七二十一,肆意地发泄着心中的欲望。袁晓青就像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却不知为何竟低声呻吟起来,那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时缓时急,呼高呼低,最后紧紧地抱着韦索南,大声喊叫起来。
在《大地之歌》的旋律之中,韦索南终于在班得瑞《天堂之门》里,完成了《写给你的歌》。俩人一动不动地并排躺着,互相在各自的身体上轻轻抚摸着,充分享受着难得的松弛和心身的平静……
“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不让你提双塔吗?” 女人细声细气地自语,声调像个孩童。“那天,我就是在这里亲眼看着它们满满倒下消失的……”
“你知道吗,为了能够一张开眼就看到双塔,我每个月要多付一千多块,才能租到这个单元。” 女人的声音,在昏暗中缓缓飘来。
“我信。” 韦索南一边说,一边把她抱起,让她爬在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搂着她。
“在我眼里,双塔就是男性生命力的象征,每天看到它们,都会让我对生活充满期待和激情……”
“是吗,我到觉得双塔更像是一对在水一方,亭亭玉立的佳人,有一种阴柔之美。” 韦索南附和着身上的女人,实话实说。
“这正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和你实说吧,当我在巴黎第一次看到埃菲尔铁塔的时候,就被它彻底迷上了。你知道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巴黎吗?其实里面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埃菲尔那充满阳刚的男性美,让女人一看到它,就觉得舒服,平静,充实,期待。你知道吗,在双塔倒掉的这两个月里,我每天晚上都要喝酒才能睡着。现在每天起床,再也看不到它们的身影,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韦索南默默地听着女人的唠叨,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安慰她。他捧起她的脸,深情地对她说:“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吗?”女人还给他一个很深的吻。“咱们先去洗洗吧?”
两个人从新回到床上的时候,袁晓青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她让他躺下,有些羞涩地爬在他的身上,做成一个69式。她有些贪婪地用嘴爱抚着下面的男人。韦索南抱着她的身躯,看着她身上的幸福之源,生命之门,紧紧地把嘴贴了上去。
女人春潮泛滥,迫不急待地掉转身躯,把韦索南的“埃菲尔铁塔” 放入体内……待云收雨散,风平浪静之后,女人马爬在男人身上,把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不想分开。韦索南四肢舒展,浑身通畅。惊奇地发现和袁晓青竟能够如此和谐,不论身体如何起伏,都能够紧密相连,并几乎在同时达到幸福的终点。袁晓青开始像鸡捣米一般在他的脸上亲吻,嘴里喃喃地说:“好好歇一会儿吧,宝贝儿。”
韦索南静静地躺着,身体一动不动,心中体验着一种万籁俱息的平静。爱情,这个有很长时间没有想到的词汇,竟突然清晰地呈现在脑海里。
当一个男人和女人,从陌生到默契,从倾慕到相爱;从萍水相逢,到难舍难分,往往是先从眼神开始,再到肌肤相亲,最后共赴巫山。如果此时俩人发现在床上不和谐,往往都不会很在乎。因为大家都有一个良好的愿望,相信来日方长,床上的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走向和谐。然而,很多不和谐,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种不和谐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进,结果最终淡化了男女之间的感情。
今晚和袁晓青的艳遇,让他开始从另外的角度去理解爱情的含意:都说男女之爱是以性为基础。正是今晚在袁晓青身上达到的性和谐,让他开始有了想更进一步了解她、读懂她的强烈愿望。由性到情,难道更有利于男男女女今后更长久的和谐?
韦索南觉得这是一个没有单一答案的古老命题。中国古代几千年都是先结婚后恋爱,却也造就出很多恩爱的夫妻。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像只有特定的男女之间会发生爱情一样,不是每一对男女之间都能达到性的和谐。所以今晚和袁晓青的交往时意外的发现,让他觉得两人应该好好交往下去。
韦索南有些激动地转过身子,本想好好地爱抚一下她,这时,袁晓青说出了让韦索南终生难忘的一句话:
“宝贝儿,你说,如果我问你要钱的话,你会给我吗?”
北 方 豹
原创于二○○八年二月二十五日
再改于二○一四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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