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之一
北极湖
我钻出高墙内房子 像咧开嘴的化石 岁月磨砂扁扁空间 槌打曾经活过的脸
长袍被掀开一角 奇形怪状陶皿神视影子广场 清晨歌唱在水上
一个诞生生下另一种沉溺 戴面具的修辞 颂吟某时某刻的语言
大脑在墙上 习惯思索木框 铁钉
虚拟的手 挂上一幅幅看不懂的画
我读不懂自己 也读不懂外面白色卵虫蚕食的桑树
一个个地球从身边倒下 所有空白定格在手工编织的苏绣
无题表情踩着滑雪板 在石磨上跳跃一千次 一万次
我不认识我的后背 欲认出野蜂飞舞的火鸟 白花花羽毛 鱼贯而入的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