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空域偶尔有清脆的铃声在寂寥的清晨响起和着露珠沾着木音不知所起不知所终 匆匆的旅人很少听到听到的未必真切真切的未必入心入心的未必回味 好多年 之后一个小姑娘漫步空域的边缘捡到一个遗弃的铃铛放在耳边过往的铃声同时回响她只听出一种声音 她打开铃铛注入花蕊的汁液重新合上铃声为她而唱只有她听只有她懂只有她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