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顶，刺破云空

钢筋水泥的冷冽

似乎暗示藏有谜底

 

背着书包的东方女子

终于忍不住拉住了蓝眼睛的助教

为什么，铁链封住了上去的入口？

 

哦，是去年（1994）

一家中餐馆

登上日报品味榜首

一位记者校友

驮着两千元贿赂的包袱

从这里飞翔

去寻找天堂入口

 

两千元啊 ……

东方女子低下了头

生命若是如此之轻 之重

她故乡的火化场

该占领多少平方的土地？

 

那一刻，泪光闪在蓝眼睛和黑眼睛

悲哀，停在

不同的棱角

 

匹兹堡大学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