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辉瑞的 R&D Director，如果是真的也只是辉瑞的一个中层管理人员，这种Director 在辉瑞大约十万雇员中至少也有几百个，整个说话的口吻、表情等很像是酒后一时兴起。
更重要的是：
一，他本人也明确说了这是一种Directed Mutation，肯定不是 Gain of Function，此时还特别提到了武汉病毒研究所；
二，而且这不是他的部门正在做的实验，他只是“听说”辉瑞有的部门在做类似实验；
三，从他的描述中可以知道，这类实验不是在制造病毒变异（making mutation），而是在观察病毒变异（watching mutation），此人也在说，实验目的是试图在新的变异大规模流行之前就能开始研发更有针对性的疫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