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早晨与业余马拉松团队朋友们长跑训练回到家,象往常一样,整理干净后,我一面吃水果,一面阅读这个周末的华尔街报。浏览头版内容提示时,我突然注意到当代世界著名诗人Seamus Heaney(谢默斯.希尼)的讣告提示。我赶紧翻到那一页,果然是详细的讣文和希尼的大幅照片。华尔街报的讣文中称“1995年获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希尼是20世纪世界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希尼在爱尔兰首都Dublin的一所医院里因病医治无效于星期五(注:8/30/2013)去世,终年74岁。出生于北爱尔兰的希尼被认为是继William Butler Yeats(注:叶芝,爱尔兰诗人、剧作家,1923年获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以来最著名的爱尔兰诗人。。。。。。”
读了这个消息,我心里挺难过的,为当代文坛失去这么好的一位诗人,并且,74岁不算年纪太大。1995年诺贝尔奖评委会对希尼诗作的评价是“具有抒情诗般的美和伦理深度,使日常生活中的奇迹和活生生的往事得以升华”。有关希尼的生平和作品在网上很容易搜查得到,在这里就不做详细介绍了。他的诗集被翻译成中文出版的主要有《自然主义者之死》、《引向黑暗之门》、《外出度冬》、《北方》、《农活》、《站台》等。今年6月中旬探访北爱尔兰时,我还触景生情地想到了他的诗《半岛》、《远方》以及《歌》。现谨以这3首诗纪念这位爱尔兰诗人。安息吧,希尼先生!。
音乐《Remembrance》
《半岛》 当你再也无话可说,那就驾车 在半岛上兜它一天。 天空高如跑道上的, 地上没有标志所以你不会抵达 而只是经过,尽管总是在绕着初见的陆地转。 在黄昏时分,地平线喝尽了大海和山岳, 犁过的田野吞下了刷白的三角墙 而你再次在黑暗中。于是回想
上釉的前滩和倒影的原木, 把浪花撕成碎片的岩石, 用它们自己的脚踩高跷的细脚鸟, 安然把它们自己驶进浓雾里的岛屿
然后驾车回家,仍然无话可说 除了现在你将用这办法解开所有风景的 密码:事物自己呈现的形状都是那么光洁, 水和地面都去到了它们的尽头。 (黄灿然译)
《远方》 当我回答说我来自"远方" 关卡那个警察厉声说:“哪个远方?” 他还没完全听清楚我说些什么就以为 那是这个国家北部某地的名字。 而现在它——既是我居住过又是我 离开了的地方——仍然有很长距离要走像花了很多光年从远方而来 又要花很多光年才抵达的星光。 (黄灿然译)
《歌》 一棵花楸树像撅着嘴的女孩。 在小路和大道之间, 一些赤杨远远地站在 湿漉漉的灯心草丛中。
土语像泥泞中绽开的花朵, 完美的音调不凋的蜡菊, 此刻,鸟在这一切的音乐中, 近乎地啼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