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去菜地拔白菜苔。一群鸭子正在菜地,见我来了,马上往王家河逃跑,我拣起小石头朝河里扔,它们在水面飞跑,游到河中心,停下来,呷!呷!叫个不停。白菜基本上被吃光了。我空手而归。刚上公路,碰到菜友老q,我告诉他:鸭子吃菜好厉害! 他:真讨厌,我要打死它。 我:打不到的,鸭子很精明,跑的快。 他:你看,鸭子又游过来了,你从这边走,我从那边赶,把鸭子堵在中间,干掉几个!拿回去炖萝卜吃! 我:只能吓唬,吓唬。真要打死,那放鸭的人会来扯皮,要赔偿。 他:鸭子吃了我们的菜,也要赔。 我:扯这种皮不值得。 他:那我们去吓唬吓唬…… 两人一南一北,朝中间夹击……鸭子惊叫,飞跑,有只鸭躲在石头边,我伸手抓住鸭的头…… 他:把它咔死! 我:我不杀生! 他:给我! 我:我是主谋,刽子手还是我。把它放了吧。 我边说边把鸭子往河里扔…… …… 鬼话写至此,我想:那鸭子如有灵性,是否欣赏我的仁慈?如鸭子没有灵性,我之仁慈是否多余? ▲下午3点,张超群从深圳来电话,告诉我他写的一首散文诗。 张超群: 面对枪口,--我的回答 --日前,殷正高先生电话告诉我,有人问他:张超群主张非暴力,那面对枪口,他会怎么办?我以此诗作答。 我主张非暴力, 因为我相信: 你用暴力获得的东西, 别人也可以用暴力从你手中夺走; 用一分暴力获得的东西, 必须用十分暴力保护。 我主张非暴力, 因为我相信: 柔可克刚, 水滴石穿, 时间就是力量。 我主张非暴力, 因为我相信: 人心是肉长的,时代是进步的, 正义一定战胜邪恶, 理性是可以代替鲁莽, 自由民主之光必然照亮天下。 我主张非暴力, 因而面对枪口, 我不会用砖头、石块、啤酒瓶去抵抗; 我会高举宪法大声呼喊: “公民的自由权力神圣不可侵犯!” “枪口不能对准人民!” 我主张非暴力, 因而面对枪口, 我会冲上前去, 用自己脆弱的胸膛抵挡罪恶的子弹; 我愿用自己的生命,为自由民主而殉道; 我愿用自己的鲜血,昭示一党专制的凶残,唤醒沉睡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