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House
文章来源: 明亮2007-08-22 14:57:59

昨天看了一集House。我对这个电视剧的热衷丝毫没减,就是“看你千遍不厌倦”的一厢情愿的不厌倦。

 

House医生太酷了。他相貌清癯,总是一瘸一拐的,不修边幅特立独行,不停的“嗑药”,时而目光锐利,说出话来刀子一样,没有任何温情掩饰,冷,又幽默。是烈酒,火辣辣烫了嗓子,猛地被震惊,回味却绵长,有时压的心口酸酸的。喝了烈酒,其他什么饮料就都没味了,这就是上瘾了。

 

其实不管表面上House多么自闭孤僻,那些不近人情的冷酷,那些尖锐的对人性的怀疑,都掩盖不住他骨子里面的执着和一种天真。其实是天真,他的外面那层硌人难受的硬壳,不过是保护里面的敏感,和对美好易逝的无奈的警惕。那是受伤过过度的保护和不信任,宁可大彻大悟的俯视,也再不愿陷进去,重创自己。

 

可他的确是个好医生,他不按常理出牌,治病是唯一的高于一切的目地。哪怕所有的病人,和他们的家属,恨他的残忍无情。他不在乎,他从不在乎那些世俗的东西。忽略那些带来的,是专注是更接近本质的真实。

 

电视剧几乎所有的案例都逼到墙角的极端。生活中不常见的,唯有这样,才夸张放大了人性的挣扎矛盾和深深的无奈。

 

昨天这集,一家兄弟两个。哥哥病重,需要移植骨髓。弟弟的骨髓是最佳匹配,只剩四天的时间了。弟弟来到手术室,看着哥哥,哥哥剃光了头,抱歉对弟弟说,“我这样子真难看,好像个异物。”弟弟是要贡献骨髓救哥哥的,可不合时宜的,他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只是开头,医生们很快发现弟弟感染了不明原因的病毒。心脏还有异物长出来。很多医疗术语,我没有很听明白具体的情况。但其中面临的一个选择是,如果弟弟开膛做心脏手术,把病治好后接着用骨髓去救哥哥,弟弟以后再也不能正常参加他喜欢的那些活动。

 

孩子的父母,要决定,是不是牺牲一个孩子的正常生活,来救另一个。而那个弟弟,还在天真的问,我做完手术以后,就可以回运动场上,和哥哥一起玩了吗?弟弟才十岁。这样严酷的问题,不可能回来问他。父母含泪替他做了决定,送他进了手术室。

 

可一波三折,开膛后的弟弟,更为不妙。那个心脏上的异物,医生没有判断对,弟弟不但救不了哥哥,眼看着自己也快不行了。House说,哥哥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为了可以尽快确定弟弟的病因,不如把弟弟的先移植哥哥那里,让病毒迅速扩散,通过观察哥哥,尽快找到解决办法。但这样哥哥必死无疑。

 

于是悲痛欲绝的父母又要重新选择,是牺牲哥哥救弟弟,还是面临两个孩子都有可能看不见了的选择。这对黑人夫妇,最后绝对不能忍受放弃哥哥的生命。那个爸爸大喊,我要我的儿子都活着。

 

House不以为然,觉得这样的决定简直断送两个生命。从科学实用角度来讲,自然是浪费。他亲自去找病床上疼痛难忍的哥哥谈话,他对哥哥说,“我知道你很难受,你很痛苦,你还没有开车,喝酒,和把女孩子的乳罩的扣子解开,是生命中有好多美好在前面等着,可你看不到了。但是你可以做一件事,让你的生命有些意义,就是你可以牺牲自己救活弟弟。”

 

哥哥最后决定救弟弟。他对哭泣的父母说,“我救弟弟吧,也是为了你们有个依托。”哥哥说话时候真平静,才十几岁的孩子,还没有尝到生命中好多美妙,就这样劝解父母。

 

看到这样的生死抉择,真是难过。

 

还好另一个医生把诊断病毒的过程加快了,灵感一来,常规需要几个月才能判断出来的病因,一下找到了。弟弟有希望治好了,哥哥却奄奄一息了。弟弟刚刚好转,可按常规还是没有到可以移植骨髓的健康程度,这时那个特别对House的乖张行为不满的医生,也学House,把弟弟绑在床上,对弟弟说,哥哥为了救他,愿意献出生命的,这次你也救救哥哥吧。上来就下手抽髓,弟弟疼的凄厉的叫。

 

结尾是兄弟两个都转危为安了。

 

这集House里面,还有一只可爱的见什么咬什么的小狗。House其实挺喜欢它的,小狗瘸了一只腿一颠一颠走路的样子很象他自己。但他们还是把小狗送走了,House看着小狗走后,又仰头吞了一颗药。

 

用一个生命来救治另一个生命,谁该牺牲,谁该留下。面临这样的选择,真是无奈的无言以对,何况这要选择的生命,都是自己的骨肉,原本应该是保护他们的。

 

忽然很怕做父母了,太沉重了。

 

附:从网上摘了一些House电视剧里面的台词

 

威尔森:为了达到目的,你可以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为什么就不能适当的拍拍马屁呢?

豪斯:嗯,人总得有点缺点吧

 

罗拉:你的脸臭的仿佛额头上贴了个“离我远点”的标签。

豪斯:我早就吩咐他们在我的门上挂这么一块牌子了。

 

弗曼:治疗病人难道不是我们成为一名医生的原因吗?

豪斯:不,对付疾病才是我们成为医生的原因,治疗病人则是大多数医生痛苦的根源。

 

弗曼:你为什么老是看我不顺眼?

豪斯:我一向是这副德行,难道我的态度比从前更糟糕了吗?

弗曼:对我来说,是的。

豪斯:真的?嗯,那一定和种族歧视没有关系了,你还和上星期一样的黑。

(弗曼是一位黑人医生。)

 

威尔森:如果你有钱,为什么还要问我借?

豪斯:我不是真的缺钱,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借给我,自从去年我向你借了40美元后,我就一直让欠款的数目保持增长,这只是一个测试你的忍耐程度的小试验。

威尔森:你……你用如此俗不可耐的方法衡量我们之间的友谊?

豪斯:足足有5千美元啊——你没什么可害臊的。

 

(某女被查出怀孕了)

女:自从我和丈夫分手后就没做过爱了,那都快有一年了.

豪斯:好吧,你是第二个圣母玛利亚 

女:我该怎么做?

豪斯:很显然,你该开创个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