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习惯第一遍是用稀料或松节油来稀释颜料,像画水粉或丙烯那样起稿铺大色调,好处是很快就干(董希文的西藏写生便是用松节油稀释的颜料画成的)。
画第二道时就可以直接用颜料(或少许调色油的)来画,这时开始铺的那些薄薄的第一层稀释颜料已基本干了,压上去没任何问题。
2,直接用亚麻油起稿也可以,但要用猪鬃笔,沾很少量的油,蹭开来,形成薄而干的带飞白d色层。(你看一些古典画家未完成的作品,常可看到这类效果)
3,御宅说得对,用什么笔要考虑。用笔方法也要考虑,忌讳用大量亚麻油调稀了的颜色大面积平涂,这样涂完的表面,只好等它们干了以后再画了(即便如此,表面也会弄得像油布伞的油腻感,很不舒服)
所以有的画家采取“摆”的办法,笔触间留有间隙,逐渐把他们接起来。
另一个是利用笔触的不同方向来加厚,“压”在未干的上一层颜料上,比如吴冠中先生画风景中前景的树干,他先用笔杆在背景颜料层山“刮”出一道沟来,然后用大号扁平的猪鬃笔蘸饱颜料横向压在“沟上,由于横向的距离很短,所以来不及和下层颜料”和泥,反之你竖向顺着树干从上到下“拉下来”,就很容易和泥。
4,雷诺阿说过(大意),“油画就要学会用油”,可见控制油和发挥油的特长及性能,也是很重要的一道课题,这和画国画(尤其是泼墨写意)要游刃自如地控制水分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