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汀的电影都在同一个平行宇宙里面
昆汀说了:“我再拍两部电影就该退休了,就别老说暴力美学这事儿了。”
这么多年昆汀的影迷们恨不得拿着显微镜来研究他的每一部电影,然后得到了一个有趣的结论——昆汀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在了一个平行宇宙里。
在这个宇宙里有红苹果牌香烟,有Big Kahuna夏威夷汉堡包,上飞机可以带武士刀,不同时代的电影主角其实是兄弟俩。最胡逼的是在这个宇宙里,希特勒是被一群暴力狂犹太人在巴黎一家小电影院里干死的。
他的每部电影都将场景设定在两个世界:比真实世界还要真实的世界、电影中的电影世界。
《落水狗》《真实罗曼史》《低俗小说》就设定在“真实”的世界里,《杀死比尔1》《杀死比尔2》《杀出个黎明》等的角色设定就取材于他的《低俗小说》和《落水狗》等大屏幕都可以看到的作品,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昆汀的作品中,非写实电影比写实电影的场景设定更荒诞奇妙、更暴力,模式也更加固定。
拍摄《低俗小说》时,《杀死比尔》的剧情并没有完全成形,但米娅的几句剧情梗概全给我们剧透了。《杀死比尔》就是属于“片中片”的范畴。当我发现这个彩蛋的时候,我彻底入了昆汀的邪教。
逛论坛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细节,乌玛·瑟曼的角色都喜欢在说话时用手指画方框。
米娅叫文森特“做人别那么死板”(Don’t be a square)时画了个长方形
在《杀死比尔》中,她对维妮塔·格琳说
“我们扯平了”(square)时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红苹果香烟也不止一次的提示影迷,这两部电影看起来完全是两个电影,但好像又他妈有点儿什么关系。
“取悦观众就像做爱。”都说好的导演要懂心理学,昆汀最擅长这种和影迷隔空神交的戏码。他在电影里总是有意无意地向观众展示他的“露私癖”,比如日本武士刀,巴赫烟斗和豪饮啤酒杯什么的。
穿黑色风衣的怪叔叔通常只会把衣服敞开一秒,这种行为看似低调实则纯属招摇过市。就像这款出现在《杀死比尔》里的“醉生梦死”。
俗话说:要了解一个人听他说话是不够的,因为语言总是矫揉造作地掩饰内心龌龊的自己。所以只有闯进一个人的家,你才能知道他的癖好,他真正的内心戏是什么。
当你不仅仅从他的电影里而是多方位了解昆汀过后,你就会明白他为什么要把一辆黄色的大皮卡叫做“猫咪小车”了。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谁是必定要成为导演的,那就是昆汀。昆汀这个名字来源于伯特·雷诺在《枪之烟火》所扮演的角色。继父柯特继父对艺术、对电影的独特古怪的口味影响了他,经常带着他去看那些“小孩不能看的”怪电影奠定了昆汀的cult品味。
辍学去电影放映厅打工,他说这工作简直比“公务员”还好。20000多部的电影储备让昆汀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拍摄方法。
“除了电影海报和碟片,这里没有其他更好的表达对电影爱的方式了,但有一样我们能炫耀的,就是观点,非常成熟的观点。作为一个影迷,我的观点就是王道,我不在乎你是否认同。如果我认为我是对的,我会把所有人辩驳得无言以对。”
昆汀的很多镜头全是借鉴,昆汀完全不否认这事儿,他甚至很讨厌别人用“致敬”这样的词来修饰自己的做法。
“哪儿那么多致敬啊,我他妈就是抄袭。”
“我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拍一部影片时把多种不同的风格混在一起。我从没有只用一种特定的电影语言来拍摄。我喜欢越多样越好。”
除了导演,昆汀还会用“作家”定义自己。“我的写作方法就如同人走路:走一步,看一步。作者控制不了局面,无法应对各条道路对人物做的事情,这可能会让人物变得不可爱,模糊不定,过于怪异。然而,我会忽略那些障碍,对我来说,没有障碍存在。人物走到哪儿就是哪儿,而我跟着他走。”
就像他自己说的——Story is the king
昆汀对于电影的意义早有了答案“当时我坐在一个拥挤的剧院,看着《巴斯特基顿之将军号》,大家都笑了,都享受其中,甚至连小孩子也喜欢它。然后我在想,如果在我死后 60 年,在我拍完电影后 80 年,我的电影仍然在被放映着,仍然有人如此享受它,那就真的太棒了。”
昆汀之前宣布说拍够10部电影就退休,也就是说,影迷们只剩下两部昆汀新片可以期待了。
“希望我在完成事业后,能被当做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电影人之一。再进一步说,被当做一位伟大的艺术家,而不仅仅是电影人,这是我所认为的成功。”
低俗小说片场的昆汀,一个背影足以证明——这疯子真的爱死电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