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万家团聚的中秋,妹妹千里迢迢地回了我们青少年时跟父母长大的城市,和哥哥姐妹们一起为父母扫墓,去实现另类团聚。
第二天,兄妹们开车到了姥娘、姥爷带我们长大的黄土高坡老家。
妹妹随手拍了这些照片,今天发给我,再现了一百年没变的山沟儿。
熟悉的门、熟悉的大坡、熟悉的沟沟坎坎,我仿佛回到了充满亲情的儿时。
这两个三姥爷家跟姥娘家相距不远,只需拐个弯儿爬个小坡就到,是姥娘和姥爷常带我串门的人家。但他们地处高峰的边际,门口(左边)就是陡峭的悬崖,一眼望下去,郁郁葱葱,深不见底。
从这个坡爬上去,看到的那个院门,就是姥娘、姥爷的家。
这个坡,六岁前的我曾一天几次地独自跑下,因为坡下不远处,就是姥爷的饲养园。 那里没有工业,没有污染,你看蓝蓝的天,就如加拿大的天。
上了坡,就是熟悉的院门。一如几十年前,一如解放前, 什么都没有变。
院门口的这一溜大石块,是我童年长驻足的地方。早上,我坐这里吃着小米南瓜稠饭;午睡后的下午,我在这里听姥娘和邻居聊天。姥娘常会跟我说:“去看看锅有响声了没有,水开了没有。” 我就领了任务般跑进院子,跑进窑洞,揭开锅看看,再跑回来汇报。
爬个大坡就到了梁上,妹妹说现在梁上的房子基本上都塌了,没有人迹。村里少数留守的,都是老弱病残。
从这个梁上向下望去,就是老娘家的窑洞房顶。年幼的我,曾无数次地,在午后人们熟睡的时候,独自爬到这个梁上的桑树...... 还记得午后的阳光直晒着,人们都在午睡; 虽是白天,却万籁寂静。
从这个梁上往上再爬一长段很陡的坡,就是我那高高的黄土高坡之巅,是爱我、宠我的老娘和姥爷安息的地方。
妹妹说现在的县城很漂亮,可我只模糊地记得小时候在赶集时去过几次县城。
我的记忆里没有县城,只有亲亲的姥娘和姥爷抚育我长大的黄土高坡
在那高高的黄土高坡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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