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系列故事虚构 请勿对号 如有雷同 实属巧合)
你要说是因为老朱不再偷看阿蛛而让阿蛛她感觉失落有点牵强,也不是因为她觉察到了林中第一妖的地位有些动摇而沮丧,其实她是从生病以后一直反省自己不顾一切一意孤行不惜离婚的代价来到加拿大追求幸福的做法是否正确。当初,破釜沉舟众叛亲离的决定直到现在生病的时候才真正意识到以前自己是那么的固执那么的自负,搞得现在自己身边连个关心自己的人都没有,哪怕就是给你端杯热水煲碗热汤。人生真的很短,六年时间就是这么在端盘子过程中溜过了,人生有几个六年?除了岁月的增加,端盘子的技术娴熟许多外,人生看来很难再有什么突破了。日子就是在餐厅端盘子和回家照顾孩子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中一天一天地熬过。现在就连老朱都不再盯她了,让她顿时觉得木秀于林的日子不多了,清醒的同时也焦虑了许多,不免地对人生对理想出现了怀疑和动摇,她连镜子都不敢照了。
人生就是一笔糊涂帐,想要一点一点去理顺,想要它有所改变,也只能一点一点去改了。要对别人好一点,别人才能对你好一点,她想通了。这点改变生活的想法从她感冒好了以后的行为举止之有了微妙的变化之中还是不难看出的。
她变得温顺了。老朱是第一个发现的。
我上班时间站在案台前面一边给生鸭一只一只地填料、缝针和扎线,认真得像个外科医生,一边仔细地打量着进来端盘子的阿蛛,企图把她的变化放大,看看老朱说的是不是真的。阿蛛可能由于长时间感冒的原因,变得消瘦了,人一瘦就显得皮肤黑,不是因为白小姐把她衬托得黑,的确黑了许多。
阿蛛发现我在看她,习惯性地把头一抬,马上又觉不妥,低头也不是她的本性,瞬间变得手足无措了,端起的盘子又放了下来,甩甩手,看了看我,装出手酸的样子,再重新端起,慌慌张张地离开厨房时不忘回头看我一眼,还笑了一下。
老朱说,你看,阿蛛见到你是不是变得害羞了?
我说,不会吧。她知道我是一个灰太狼式的顾家的好男人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的。
真的吗?老朱还是那句老话:世事难料啊。。。
虽然我坐怀不乱,但是有人关注总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老朱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等阿蛛再次进厨房的时候,我刻意地又看了看她。
阿蛛知道我在看她,一反常态地转过脸来也平静地看着我,果然,她的眼中聚着光,不光是亮,还一闪一闪亮晶晶的。随后还冲我点点头,还攮了一下鼻子。样子好像真的是在对我表示好感的意思噢。
我看着阿蛛的眼睛,很难为情,微微地摇了摇头用眼神告诉她:不行啊,名草有主了。
阿蛛却没有离开,坚定地看着我,好像在说,不怕,我等你。同时她还把嘴一抿用力地点点头。看样子很坚决。
我心怦怦直跳如同小鹿撞撞嘀,太出乎意料了。看来老朱说得没错,她对老朱没兴趣却在向我示好。我的激动不是因为她冲我示好,而是一向孤傲的阿蛛能有这种举动、能迈出这一步,是对她自己以往孤傲形象的一种颠覆,是相当的不容易。我都不好意思辜负她了。
我艰难地思考着,把头低了下来。
老朱怪怪地看了看我们,突然跑到后门处看着外面的纷纷扬扬的大雪,仰着头看着天,好像在说:春天到了么?春天还早呢!
洗碗的倪妈暂停手中的活儿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一脸不知深浅的模样。
炒菜的老马,也停止了翻锅,转过脸来张着嘴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我。厨房里突然安静下来。
阿蛛端盘子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走向了我。
我心跳得厉害。不知该怎么办,事发太突然。
阿蛛伸着头把嘴巴靠近我,我紧张地红着脸退后一步。这怎么能行?这么多双眼睛,我心里想,同时还用余光瞄了一下其他人的反应。
没想到阿蛛却又紧追一步,把嘴巴靠近我无路可退的耳朵边轻声地说:
没有人告诉你?
我红着脸小声地说:没有。心里想,真够直接的。
阿蛛小声地说,你的鼻子下面嘴唇上方粘着两颗大米粒,已经一个上午了。(那天的早餐的确吃的是粽子。)
说完,阿蛛便飘然离开。
倒,彻底倒了。。。 。。。我在老马和倪妈的笑声中顿时目瞪口呆天旋地转无地自容,简直是恼羞成怒转脸找老朱。。。
老朱却不见了。。。
哎,要说人生就是一笔糊涂帐,我们就是算这笔糊涂账的算盘珠子。。。
以后,我也要天天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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