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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甫,陕西人,爱好历史,喜欢一同谈古道今,指点江山,后考入北京大学历史系。1926年,热切投身革命的张灵甫参加了广州黄埔军校在郑州的秘密招生,并被录取。同年秋,张灵甫进入黄埔军校第四期入伍生总队。张将军是抗日悍将,尤其是亲率敢死队智取古山的壮举,腿被日寇机枪打断,血洒疆场之悲壮;抗战之中,舍身忘死。身中7块弹片犹不下火线。在香港治疗腿伤期间,不听医生劝阻瘸着腿回到战场。张灵甫在给家兄信中曾说:“此次抗战,为国家民族争生存,兵凶战危,生死未卜,家人当我已死,绝勿以我尚生,予果死,堂上双亲,请兄奉养,膝下诸子,望兄抚教。予妻守嫁,听其自然。”
后张灵甫拒绝招降,自杀于内战的孟良崮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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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清泉,浙江永嘉人,出生贫寒,1925年9月黄埔军校二期工兵科毕业,1934年留学于德国柏林陆军大学。邱清泉性格狂妄,作战指挥风格大胆,别号“邱疯子”。
1939年12月,邱率新编第二十二师参加第五军军长杜聿明将军指挥的桂南战役,血战昆仑关。这次战役共歼灭日军5000馀人,是国民党正面战场自武汉失守以来取得的一次重大胜利。此战对手是在俄日战争获得钢军的坂垣师团中村旅团,第5师团军人,秉性剽悍,长期受武士道侵染,战斗经验丰富,是日本最精锐的部队之一。日军少将中村正雄在日记中如此形容此战:“帝国皇军第5师团第21旅团,之所以在日俄战争中获得了“钢军”称号是因为我们的顽强战胜了俄国人的顽强。但是,在昆仑关,我应该承认,我们遇到了一支比俄军更加顽强的军队……”
后邱清泉拒绝招降,自杀于内战之淮海战场。
张灵甫和邱清泉,这两位抗日悍将为什么要自杀这种震撼的方式消失在内战战场上呢?笔者认为,其一,两人性格都很刚烈,拼命三郎式的,都曾是猛将,其二,学历都很高,一个是北大的高材生,一个柏林留学生,见识很广,其三,具有鲜明个性和个人主见,但对党国都极端忠诚,这种忠诚不是来源于愚昧,而是来源于理性认识之后,发自内心深处的赞同。
从这两个例子可以看出,民国之所以能够在上个世纪初期那样艰难的环境下生存下来并不断取得辉煌,确实不是偶然了,因为它得到了大量才能极其杰出之士的死心效忠的结果,终身不离不弃。就是在战败、完全失去自主权的情况下,依然有些人愿意用自我结束生命的极端震撼方式,以实现对最后之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