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日2013年
飞机平缓地在非洲大陆上空飞行,狭小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在无限地伸长,身边的大胡子T还在睡着,可我却怎么也不能像他那样用睡眠去拉短到开普敦的距离。
这是在我们重返非洲的飞行路上,是继两年前的东非行之后第二次去非洲。全部的行程是:我和T俩人南非10天自由行,然后参加18人旅行团,25天游纳米比亚,博茨瓦那和金巴布韦三个国家。
我一人在两个座位上辗转反侧,旅行呀爱你无边,恨你恨死这黑白颠倒的飞行。想到昨天午后由芝加哥起飞,当晚到德国的法兰克福转机,然后今天乘南非班机飞往开普敦,这长达21个小时的飞行,我们居然一路上都能俩人享有三个座位,真是一种多得的“奢侈”。当然这要归功于老公买机票的“艺术”。嘿嘿,其实我有点难为情说出他的雕虫小技,但还是讲出来吧,毕竟只是在这特超长的飞行才用,而且我这人占了便宜不讲出来心里就不畅通。就是订票时将两个人座位中间隔出一个空座。如果飞机不是满员,多数情况俩人中间那个座位会一空到底,如果运气不好,那中间座位的人也定是一个人旅行,所以调换一下座位也是无妨。非常幸运,真是天助我们也,两段航班那 座位都空着,尤其是第二段从法兰克福到开普敦十几个小时,全机就像人肉罐头一样塞得满满的,仅仅剩有两个空位子,功夫不负有心人,其中一个就落在了我和T的中间.
开普敦,这名字真是遥远但却不陌生,远是说它无论从中国还是现在居住的美国,在这大地球上都是一个几乎能画出最长的连线才能将两地连接起来。熟悉这名字话就长了:我小时赶是全国上下闹书荒,那时,没书读的孩子们就经常在打牌,跳皮筋,踢盒子之余聚到我家,玩家里墙上那花花绿绿的中国和世界地图。我们比赛看谁记的国家和城市名字多。非洲开普敦好望角对那时的我闭着眼晴都能想出它在地图上的位置,它的颜色来。
可这次要跟团行的那三个南部非洲国家,我收寻着记忆里的蛛丝马迹,唯有金巴布韦的大瀑布有印象,再有就是好奇过好莱坞名星安吉丽娜为啥到这非洲小国纳米比亚去领养孩子,又在那里生孩子。博茨瓦那更是个完完全全陌生的国家。人就是这样,越是遥远生疏的地方越是牵动你兴奋的神精,那种朦胧着的神秘感觉,似醉非醉,你还可以去无穷想像。所以这次之行,我不做功课,这几个国家的旅行书早已买好,就是坚持一页不翻,看看神秘到最终是啥效果。其实我不是在糟蹋金钱,时间和所吃的一切辛苦。T先生的功课做的非常非常认真,做到了去阅读那厚厚《曼德拉自传》。我有他同行,随时可以揩油,怎惧无备而来.
终于这马拉松式的长途飞行就要到达终点,窗下就是非洲大陆的最南端,大西洋和印度洋的交汇处,可惜我不靠机窗,但心不由自主地飞出了机舱,贴近了下边的开普世界,想像那大西洋与印度洋两大冷暖水流是怎样交汇着,,,,,。飞机稳稳地停在跑道线上,我收回心来转过头来看着T,从那神情知道他也同样心潮早已彭湃起来。
开普敦机场位于城市的东部,距离市内大约20-30分钟的车程。我们到时已是这里的傍晚。出租司机是个肤色很深的印度男子。他的发式衣着和动作都像大宾馆里的待位。我们上车时,他还用手为我们护着车门上方,然后看着我们就座后才将车门轻轻关上。难道这种服务是南非的礼遇?是长期的种族制度留下来的惯性?我还在若有所思,车子已稳速行驶到高速公路上。
入住的希尔顿洒店背后就是大名顶顶的桌子山,心情大好。晚上酒店旁的泰国小饭店的海鲜蔬菜面,很快赶走了我们胃里连日来在飞机上所受的委屈。
开普敦的第一天,我一点都没有原始非洲的感觉,反倒觉得这里的城区很眼熟,眼熟的可以说它是任何一个欧洲的小城市,非常干净,漂亮。就像那彬彬有礼的司机说的:你们没有到非洲,你们到了非洲大地上的欧洲。
我们乘的南非客机。
机场大厅。
机埸内。
机场内。
窗外的桌子山。